第一百八十二回 黑暗狂君
對於自己的對手江超,梅菲斯非常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根本沒把他當成對手。
當江超身上騰起青色光芒,亮出自己武器,一把蟒皮雕弓時,梅菲斯身上藍色光芒爆出,雙手捧著一把樣子很奇怪的暗銀色傢伙,對著江超。
見到梅菲斯手中的奇怪傢伙,夜幽和贏舞天都是一驚,梅菲斯竟然拿著外星球的武器來到了星象大陸,看來江超會吃虧了。
贏舞天不知道夜幽已經恢復了記憶,那麼現在就只有她認識梅菲斯手中的武器,她很想上去制止梅菲斯,但是如果她上去,那麼梅菲斯肯定會知道她來自於星象大陸之外,是否會導致梅菲斯回報黑暗勢力,引來更多的黑暗軍團。這樣一想,贏舞天還是冷靜了下來。
江超不認識梅菲斯手中的奇怪傢伙,他一開始就拉開了與梅菲斯的距離,抽箭搭弓,三箭箭頭瞬間火焰升騰,向梅菲斯射了過去。
梅菲斯見到三支火箭射了過來,身形一閃,右手一抄,竟然把三支箭抓住了。光憑這一點,在場的人都得承認梅菲斯是「有料」的人。梅菲斯把三支火箭往空中一拋,三支火箭在空中相撞,成為一枚爆開的煙火。
接著,他用手中的怪傢伙對準江超,手指一扣,一道閃亮的光束直擊江超。
江超見到光束,急忙避讓,但是光束的速度太快,沒等他避開,光束就已經射在他的腿上,他「哎呀」一聲摔在了地上,一臉痛苦的神色。
梅菲斯也不追殺江超,只是冷傲地說道:「你輸了,再見!」
然後梅菲斯將那把暗銀色的怪傢伙一抱,走向主席台說:「我已經贏了。」
第一輪的淘汰賽至此已經全部比完,梅菲斯成為五人中威脅最大的選手。觀眾雖然對他不滿,但是看到他的武力還有手中的那把怪傢伙,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為慕雲公主暗暗擔心。
這輪比賽結束,贏舞天趕緊走到蕭慕雲和夜幽的旁邊,低聲對夜幽和蕭慕雲說:「那個梅菲斯手中拿的是種武器,威力非常強大,它的發射靠手指扣動武器下面的一個扣機,和他對戰要注意他手指的動作。」
蕭慕雲對梅菲斯手中武器的威力也有些擔心,她問夜幽:「如果他用手中的武器,你有多少把握能贏他?」
夜幽笑了下說:「慕雲,你不用擔心,他手中的武器看似威力強大,但要看是對什麼人,對我來說威脅並不大。」
聽夜幽這麼說,蕭慕雲就放心了,她知道已經恢復記憶的夜幽,實力比之前強大得多。
當日,五強又進行了第二輪的比賽,梅菲斯和雷盛由於等級水平和真正實力自然進入了三強,另一強經由三名青段超原武士的競爭,最終由冷清寒獲得。
公主招親擂台賽主席團最終宣布,梅菲斯、雷盛和冷清寒獲得擂台賽預選賽前三名,將於第二日參與最終的決賽。
聽完宣布之後,皇帝蕭傳睿站了起來,來到蕭慕雲和夜幽的身邊,笑著對蕭慕雲說:「雲兒,都看到了吧?怎麼樣?有信心嗎?」
蕭慕雲抱住蕭傳睿的胳膊,撒嬌地說:「父皇,我什麼時候沒信心了?現在的夜幽,我信心更勝百倍。」一邊說一邊笑著看向夜幽。
夜幽對蕭傳睿行禮作謝:「多謝皇帝陛下的關心,夜幽承蒙公主厚愛,定當不辱使命。」作謝之時,原力威壓猶如一道震蕩波擴散了出去,其威力之強,就連梅菲斯、雷盛和冷清寒都內心一顫,彷彿有令人震驚的龐然猛獸從身邊掠過一般。
蕭傳睿哈哈一笑,對夜幽說:「果然是雲兒找的,有趣!有趣!」說完率先回皇宮去了。『主擂台上的重臣也感受到了那道原力威壓波,但他們很難把它和夜幽聯繫在一起,因為夜幽實在太年輕了,能釋放這麼強大的原力威壓嗎?他們向蕭慕雲作別,相繼離開了擂台。
「雪冰姐!」夜幽向蕭慕雲說道,蕭慕雲抬頭看到,冷雪冰匆匆地離開擂台往外走。蕭慕雲對柳兒楓兒說了一句:「你們先回去。」再對夜幽和贏舞天說:「走,我們快點跟上雪冰姐。」
這時已經恢復記憶的夜幽,精神探測能力啟動,迅速就鎖定了冷雪冰,然後領著蕭慕雲和贏舞天就跟了上去。
西爾斯內城的街道上,冷雪冰跟著前面的白衣冷清寒幾條街后,進入了一條無人的巷子內,冷清寒突然站住,身影消失。冷雪冰一見,跟著身影一晃也消失了。就在她原來站立地方的背後,冷清寒凌空出現,寒冰刺明晃晃地刺向前。發覺襲擊落空了,冷清寒反應迅速,身形再晃,霎時又消失了。
冷雪冰面對如此急速的冷清寒,沒有任何畏懼,快速瞬移追逐。在空間內和冷清寒叮叮噹噹地對上幾刀,冷清寒沒有佔到一點便宜,反而有點心驚膽戰的感覺。
夜幽帶著蕭慕雲和贏舞天趕到了巷口,看到冷雪冰和冷清寒兩人快如閃電,在不同空中不時閃現,急速對攻。擔心冷雪冰受傷,夜幽一躍而起,直衝冷清寒而去,以冷清寒無法想象的速度,右手控制他的手,左手一把奪下了寒冰刺,將冷清寒拉落到地面,冷冷地問道:「你姓冷,來自古鐸帝國?」
冷雪冰見到夜幽出手制住冷清寒,跟著落在了夜幽的身邊,蕭慕雲和贏舞天也從巷口趕了進來。
冷清寒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一個照面就被感覺更年輕的夜幽制住,他怒目瞪著夜幽問:「你們是誰?為何跟蹤我?」
「你回答我,你是不是姓冷?」夜幽再次冷冷地問道。
「站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古鐸忠國公之子冷清寒,你想怎麼樣?」冷清寒怒答道。
見冷清寒親口承認自己的身份,夜幽轉頭對冷雪冰說:「冷師姐,你看他是否和你有關係?」
冷雪冰神情極其複雜地盯著冷清寒,半晌之後,嘆了一口氣說:「當年的事發時,他也不過是個孩子,算了,放他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