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怨恨積聚
自從那天被「綁」之後的顧明,也沒有繼續想去見外婆,顧明又不傻,安安分分,時機成熟自然就可以走了,現在還不行,還很弱小。
後來,顧明沒有再表現出特別的渴望去找外婆,於是顧明的爺爺奶奶放下了戒備。
村裡經濟不太好,於是全村想辦法,就去栽種小樹苗,就在家對面的莊稼地里。
顧明和他的爺爺奶奶,顧衛去了,顧彩在家裡做飯,看家,照顧牲畜。
去了之後,顧明看到了外婆,眼淚在眼睛里打轉,但顧明盡量剋制,沒有讓眼淚掉下來。外婆也看到了顧明,直接跑過來拿著自己帶的乾糧,問我吃不吃。
顧明還沒說話呢,顧明的奶奶就搶先說:「不吃,不吃,我們家又不是沒有?剛吃的飽飽的。」
顧明心裡想:「我怎麼不知道,走的時候還讓姑姑給狗弄點兒吃的,怕餓了,都沒有說給我帶點吃的東西。」
外婆說:「你們家有是你們家的,這是我們家的,我怕我孫子餓呢?再說,我是給我孫子的,又不是給你的。」轉頭對我說:「明明,拿著,餓了吃」。
外婆然後就到她的區域和外爺一起栽小樹苗。
我們這邊也開始了,因為要栽,所以要挖個小坑,我拿著小撅頭(就是一個木棍,頭上邊是一個類似扇形的鐵器農具)在慢慢地挖,挖了一個小時有點累的我,一個沒注意,砍到了自己的腳(因為是夏天,還穿著涼鞋),因為猛地一下,所以不怎麼疼,就是流了很多血。
奶奶看見了,邊栽邊說:「讓你慢點慢點,這下好了,顧衛,去看看。」
顧衛不慌不忙朝我走過來並說:「小屁孩,怎麼不哭呢?快哭啊!」。說著,他用腳把土踢了過來,正好踢在我的傷口上。本來不怎麼疼的我,突然感覺到一股灼熱,我頓時大哭。
顧明的外婆聽到哭聲,立馬跑了過來,看見流著的血,一把把我抱起來,啥也沒說,徑直往鎮里的醫院跑。
外婆走了之後,顧明的奶奶在訓顧衛,「我看你腦子裡面裝漿糊著了,顧明外婆的在這裡,你腦子也不動,要弄,你回去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就這樣,顧明在外婆家住了一周,才回去爺爺奶奶家。
剛到大門口,顧衛:「回來了?怎麼捨得回來的呀你?在你外婆家吃好喝好了?」
顧彩:「吃了一周的好飯,這下可以省下兩周的糧了。」
奶奶:「為啥這麼說?」
顧彩:「媽,你孫子一周沒回來,咱們本來就少做了一個人的飯,現在你孫子吃了一周的好飯,光消化就能消化一周,就不用吃飯了,所以這周就不用給他做飯了!」
顧衛:「對,吃屁吧,小毛孩子還吃,讓他消化一周!」
顧衛心裡很不是滋味,對上次踢土到顧明流血被訓的事情,很不滿意,心裡暗想到:「顧明終於回來了,可以好好出口氣了。」
可是,就光不讓顧明吃飯還不夠,顧衛的邪惡的一笑。
一周里,確實沒給顧明吃飯,但除了顧明的爺爺每天給他一個土豆。
顧明的爺爺雖然說有點自私,但是性格柔弱,做事比較慢性,有憐憫之心。
一個土豆怎麼夠顧明吃的呢?顧明在他們吃飯的時候,就去山上找一些野果,填填肚子。幸虧是夏天,不然真的就餓死了。
到了晚上,顧衛肯定是放不過顧明了,怕他偷吃,把顧明雙手和自己的身體綁在一起。
在夜裡,顧衛做夢了,夢見自己到了桃花源,裡面有一條河流,看不到頭,顧衛就脫了衣服遊了起來,可顧衛沒想到水流比較急,但他沒在意,就順勢游,突然水流越來越快,當他準備上岸時,已經來不及了,距離瀑布已經剩下一米的距離了,就這樣,顧衛就掉下去了。
頓時,顧衛從驚慌中醒來,發現自己被子是濕的,他自己是不可以尿床的,一看,顧明邊哭邊尿,對著他的方向。
顧衛這下更生氣了。
第二天,顧衛抱著昨天濕的被子往顧明玩土的地方走來,說:「顧明啊,你看你昨天尿在我身上和被子上,咱們去河裡洗洗。」
顧明心裡想:「也是,應該要洗洗,順便玩玩水。」
單純地顧明怎麼會想顧衛要對他做什麼,只不過是因為自己乾的事,要自己解決而已。
顧明就這樣就和顧衛到小河邊去了。
顧明先幫忙顧衛洗了被子,當然主要是顧衛洗的,顧明只會一點點,畢竟還小。
洗完之後,剛剛到了正午時分,小河裡的水溫比早上更熱。
顧衛脫了衣服,只剩下內褲,先進入河裡,顧明也就脫光光了(畢竟還小,沒有穿內褲)。
顧衛在顧明的上游。
一開始顧衛還和顧明玩的很融洽,誰知道這只是顧衛的計策,玩了好一會兒,就各自飄在河上,閉眼享受。
突然,顧明聽到有東西注入河裡,他睜開眼睛,看到顧衛背對著自己正在撒尿,此時自己已經跑不掉了,全身被尿浸泡著。
顧明打又打不過,說了也沒用,已經發生了。不過,顧衛尿的挺久的差不多一分鐘,顧明發現之後,就連忙往上游,使自己盡量避免尿水。
顧明游到顧衛的側面,保持著原來的姿勢,閉上眼。
顧明放完水之後,順勢向後看顧明,但轉過去之後,突然變了臉,人呢?
顧明:「二爸,怎麼了?」
顧衛看向我,略顯失望。
但顧明自己知道已經被尿浸泡了,顧明就一直往上游,想用水的衝擊力和壓力,沖凈身上的尿水。
……
之後,顧衛也就一直壓制著顧明,不管是哪方面,但是除了晚上睡覺,必須要抱著顧明睡覺(晚上一如既往綁著,但是睡之前會讓顧明上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