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世界 落魄樂師vs風流長公主 第八章
**##_**_第八章_*_
常樂在刺客拿劍刺過來時快一步帶著沈朝跳了下去,在兩人向下跳的時候沈朝將常樂緊緊抱在懷裡護住頭,被悶在懷裡喘不過氣還掙脫不開的常.可憐.樂只能和系統小聲叭叭:「小順子,勒死算公傷嗎。」
」——噗通」水花四濺,二人掉入水中,常樂嗆了幾口水后先一步從河裡四腳並用爬出來,一身華服沾滿了泥污原本束的整齊的頭髮現在粘在臉頰兩側,畫好的胭脂也在水裡被暈開糊了一臉極為狼狽,活像只水鬼。
常樂抬頭看了看又低頭思索了一番:「小順子,我從那麼高掉下來竟然沒事,果然像我這樣的好人是受上天眷顧的。」
小順子:「.……」
「碎片大大給你當了墊背,宿主你竟然棄他於不顧,簡直喪盡天良啊」小順子捶胸頓足(ー_ー)!!
常樂這才想起來和她一起掉下來的沈.太傅.朝,見湖面一片平靜不見一道人影暗道一聲糟糕,縱身一躍下水救人。
好半晌,湖面冒起一串泡泡,沈朝被推到河岸上儼然已經昏迷,面色發青,常樂把人放平躺在岸上,仔細回想了一下上幾個世界學習的急救知識顯然要現學現用。小順子就這麼看著她十分溫柔(粗暴)的掰開了它家碎片大大的嘴,拿手在口腔里一通亂攪,邊攪著竟然還沒忘吐槽:「小順子,他咋還不吐啊,再不吐他離憋死不遠了。」
小順子:」.……」有一個弱智宿主怎麼辦,在線等挺急的。
在沈朝即將被憋死時,常樂終於是想起來了差點什麼。
「咳咳咳——咳咳」一陣劇烈地咳嗽聲,沈朝將水吐出大口的喘著粗氣,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平靜下來。
感覺到自己正躺著地方軟軟的很溫暖,還有一雙手一直替他順著氣,緩緩地睜開了眼睛,見常樂的臉正低頭帶著幾分焦急的看著他臉上還有幾道淚痕看上去十分可憐,眼中還有幾滴憋回去的淚帶著幾分哭腔的說「你醒了,我差點以為你醒不過來了,擔心死了。」
沈朝輕輕拍了拍扶著自己的那隻手表示自己沒事,隨後意識到自己正躺著的地方是常樂懷裡,此時她正擁著自己頭枕在了她的胸口上,常樂緊緊擁著他像是-一對戀人。隨著常樂每一次說話呼吸噴洒在沈朝臉上,沈朝臉上浮現大片紅暈有些不自在的從她懷裡掙扎手扶著地上踉蹌的站起來。
心跳越來越快亂了節奏,沈朝用手按了按心臟處好像有什麼破土而出。
常樂一手扶著旁邊的大樹看著沈朝臉紅的像剛出蒸鍋似的,還拿手按著胸口嘴裡念叨著什麼,擼了擼袖子從樹上揪了一片樹葉叼在嘴裡含糊不清的問小順子:「他腦子是不是摔壞了?也沒準是跳出心臟病了,嘖嘖人都不正常了太可憐了。」
自問自答還覺的很對的點了點頭,嘆了口氣表示年紀輕輕就傻了太可惜了。
小順子正在空間的角落裡畫著圈圈聽到宿主的碎碎念,看著碎片大大在原地走來走去像是情竇初開的樣子,感到大大噠同情,攤上一個雙商極低的宿主小順子決定也可憐下自己。 ……
晚上,常樂和沈朝在離河邊不遠的地方找到一個可以容身的山洞,在河裡抓了幾隻魚填飽肚子。
山洞裡很狹窄只夠容納兩個人而沈朝身形修長,一人一邊即使緊貼洞口兩人還是會無可避免的碰到。洞外呼呼的刮著大風洞內卻顯得有些溫馨,當然常樂覺得如果沈朝可以放開她的話應該會更溫馨。
前半夜兩人都各睡一邊相安無事,可後半夜的時候沈朝突然滾到她這邊像個樹袋熊似的纏在她身上。
常樂被嚇醒她夢見一條大蛇緊緊纏在她身上,尾巴勒在她脖子上纏的她無法呼吸她用力反抗大蛇卻越勒越緊,用力一蹬把自己給蹬醒了。
一睜眼就看見沈朝的腿壓在她身上,自己整個被沈朝環在懷裡臉貼在他胸膛上手臂還緊緊摟住她,身上滾燙像個暖爐倒也很舒服,常樂鬆了松他摟著自己的手臂用手推了推離得太近的腦袋枕著沈朝的胸膛準備再睡一覺,剛閉上眼睛感覺不太對勁,太燙了。
從沈朝懷裡掙扎出來,又摸了摸他的頭,得,八九不離十發燒了。
嘆了口氣,認命似的用食指彈了彈沈朝發燙的額頭有些無可奈何:「真是欠你的!」
崖底沒有葯只能物理降溫,「刺啦」常樂在自己的裙擺處撕下一塊布條,在掉下來的河水裡浸濕再跑回去敷在沈朝額上,一趟一趟來回跑她也有些受不住了,運動量大再加上晚上溫度不比白天何況崖底還有風。
「阿嚏!」常樂打了個寒顫兩頭跑的她有些體力不支,終於在她的努力下沈朝體溫不那麼高了,天已經蒙蒙亮了常樂乾脆就躺在河邊的空地上看朝陽。
月亮從西邊落下,太陽在東方緩緩升起,黎明出現大地彷彿都籠罩在一片紅色的花海里。沈朝想他這一生可能都忘不了這一刻,常樂笑得燦爛那雙眼睛像天上的星星一閃一閃的。
「咳咳咳」常樂回頭看見沈朝正站在樹下不知道多久了,上前摸了摸他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不燒了鬆了一口氣質問不聽話的沈某人:「你怎麼發著燒就出來了,我好不容易.……。」沒等說完沈朝就緊緊將她禁錮在懷裡語氣還有些后怕:「醒來看見你不在,有些擔心便找出來了。」沈朝深邃的眼眸里閃著點點光亮,頓了頓湊近常樂的耳邊:「我說過要對你負責的。」
常樂被突如其來的表白搞得有些懵,靠在沈朝肩膀上偷笑這大概就是天上掉餡餅吧,送上門的好感度不要白不要。沈朝鬆開了手她正要從某人懷裡退出來,沒想到被一把扣住後腦勺,嘴唇磕在對方牙上,被疼的嘶了一聲下一秒對方就將她的聲音和呼吸全都剝奪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