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買人頭
在鳳嵐郡的郡府鳳翔城,最近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剛剛繼承了老郡王所有權利和財富的新任鳳嵐郡王佟心源納了一房小妾。
小妾的名字叫丁瑩瑩,像是突然冒出來的一樣。
如今在郡王府錦衣玉食的丁瑩瑩看到《元祖旬報》最後一頁的懸賞令,終於露出了滿足的笑容,也不枉她這幾日被佟心源那個變態折磨,此時真正認識了小郡王的丁瑩瑩對他早沒了當初的孺慕之情,但只要能給父親和大伯報仇,這一切都值得!丁瑩瑩摸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皮膚惡狠狠地想。
……
寧狐中:男,鳳嵐郡少陽人,七級武修,窮凶極惡,詭計多端,屠殺少陽城呂、木、丁三家滿門,乃極度危險惡徒,現懸賞捉拿,生死不論,賞500金。
「我何德何能,竟然值500金~」寧狐中無奈搖頭,剛剛看到的武師才150金呢。
林霹靂就不是很滿意了,「為什麼我只有你的一半!」
「是的呢,250姑娘~」寧狐中還有心思開玩笑。
林霹靂:女,來歷未知,修為不明,為寧狐中之幫凶,現懸賞捉拿,務必生擒,賞250金。
只是寧狐中的一半也就罷了,還落一個250的名聲,難怪林霹靂這麼氣,寧狐中安慰她,「你看啊,你是務必生擒,我呢就是生死不論,所以你還是好些的。」
老頭看著你一言我一語的兩人,默默地走開了,旬報他不要了,如此窮凶極惡的兩個惡徒,他可不敢惹。
林霹靂一聲嘆息:「想我林霹靂向來自詡正義的化身,邪惡的剋星,竟然還有被懸賞通緝的一天!」
「現在我們首先應該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兒,如果這懸賞令是整個大陸全都通行的,如果這元祖旬報銷量好到爆棚,那我們可就寸步難行了!」寧狐中不樂觀道,如今身邊有一個林霹靂,他覺得主角光環都白瞎,因為那是他的光環,不是林霹靂的光環,可如果無法保林霹靂周全,那自己又豈能苟且,她可是和林雙長得一模一樣啊!
難怪時下那些玄幻小說全都是和尚文,男主角都是獨行俠,有了牽挂的男人果真瀟洒不起來,顧慮太多。
以前都是林霹靂抓別人,現在成了被人抓,她不禁有些沮喪,但並沒有喪失基本的觀察能力,「他們都已經認出我們了,為什麼還不動手啊,我們可是750金幣啊!」
「可能是你這個修為不明讓他們有些忌憚吧。」寧狐中猜測。
猜錯了,季岩忍不住走過來指正,「因為沒人敢在鑒天書局動手。」
這位白衣飄飄的小哥終於又願意和寧狐中說話了,寧狐中馬上套近乎道,「季兄,此話怎樣?」
「鑒天書局是讀書人的聖地,不宜打打殺殺,這是老闆定的規矩,如果有人敢壞了鑒天書局的規矩,那個人肯定會很倒霉的。」季岩淡然道。
哇,這麼裝腔作勢的話竟然是出自一家書店售貨員,寧狐中和林霹靂對視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違和。
不過人家既然這麼說了,肯定有這麼說的底氣,寧狐中不禁問:「鑒天書局很厲害嗎?額,我是第一次出遠門,不太了解外面的世界。」
見寧狐中如此低姿態,季岩就多說了幾句,「鑒天書局雖然不是什麼門派幫會,但卻是帝國內最強大的勢力之一,我們的老闆邱塵先生據說和天機城關係非凡,就說這《元祖旬報》吧,鑒天書局是天機城在帝國內唯一的合作夥伴,只有在鑒天書局才能買到元祖旬報以及其他天機系列叢書,就連當今皇帝見了我家老闆都要畢恭畢敬。」
不就是一個天機城的區域代理商嗎,要不要這麼囂張啊,「那鑒天書局和通天門比起來如何呢?」寧狐中問。
「那種小門小派,如何能和鑒天書局相提並論,這簡直是一種侮辱!」季岩有點生氣了。
好吧好吧,寧狐中捏著鼻子接受了一家書店如此狂拽的設定,「是小弟不對,那是不是說,只要我們一直在店裡,他們就不能把我怎麼樣?」
「自然。」季岩傲嬌道。
「那鑒天書局是全天營業的嗎?」寧狐中又問。
「晚上自然要打烊的,」季岩道,「不過樓上可以全天候待客。」
所以又回到了最初的問題,「我要怎樣才有資格上樓呢?」寧狐中鄭重問道。
林霹靂打探了一下,此時鑒天書局外有幾個人久聚不散,顯然是為了拿下他們換賞金。
季岩笑了笑,「店長就在樓上,而且他負責賞金兌現事宜,如果你們上了樓,我只要說一句,我把你們抓到了,就能得到750金呢。」
聽到小哥這貌似威脅的話,林霹靂秀眉一挑,手按住了槍柄,做好了火拚的準備,寧狐中卻搖搖頭:「如果你真的要拿我們換賞錢,剛剛就不會提醒我儘快離開了,只不過現在外面候著我們的人太多,想走都走不掉了。」
「你確實不傻,」季岩贊道,「我雖然也愛財,不過你們的通緝令是鳳嵐郡王佟心源發出的,這個人我不是很喜歡,所以也不想賺他的賞錢。」
寧狐中和林霹靂對視一眼,總算知道是誰在黑他們了,原來是這個小王八羔子!這是懶得發正規軍剿滅他們了,直接玩起了買人頭遊戲,而且沒提紅纓衛被自己擊潰的事,反倒污衊自己滅人滿門,那麼寧狐中不禁要反問了,「這個懸賞令,是不是有錢就能登,是不是我想買佟心源的人頭,也可以在元祖旬報上發懸賞令?」
「這個要有具體的罪名,就像兩位,滅人滿門,這是大罪。」季岩解釋道。
「佟心源當然也有罪名,他和過世老郡王的妃子***有違人倫,這算不算!」寧狐中義正言辭道。
「你這話當真?」季岩來了興趣。
「那你這上面寫的滅人滿門,這話當真嗎!」寧狐中反問道,「身為當事人,我怎麼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