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異裝人出現
竹竿默默得跟著任清風,來到一家便利店,任清風直接在冰櫃里拿出兩瓶冰鎮的礦泉水,直灌自己。
「一下子喝這麼冰的對身體不好。」竹竿開口。
「不這樣我怕我冷靜不下來。我就是去瑤市出差了,回來自己男朋友就變成了別人的了。」任清風邊說邊給自己灌水,「電視劇都不帶這麼演的。」
「我理解你很不爽,但是白允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說一不二,你傷心也沒有用。」竹竿安慰著。
「當初有多深情現在就有多絕情。這句話我總算體會到了。」任清風苦笑。
「這樣吧,我陪你回去景城吧。」竹竿輕聲道。
「不,我不回去,我可不能就這樣子走了。」任清風把手裡礦泉水瓶放下,「我要看看白允要怎樣給我交代。我跟他在一起三年,不是他揮之則來呼之則去的。」
此刻竹竿的內心是崩潰的,一個執意要分開,一個執意要在一起。愛情啊,總讓人失去理智。
竹竿不再說什麼了,因為說什麼都是徒勞,默默地陪著任清風,在他看來,任清風真的很奇怪,不哭不鬧,但是卻不願意離開。
石頭來電話,詢問了他們的位置,便來接他們回來了。
到家后氣氛一樣是非常古怪。白允去陪白純回家拿了點必要的東西過來。晚飯過後。大家商議先去白允父母和藏叔合影的地方。
半夜的時候,白允收到了任清風的簡訊:「出來客廳。」
白允本想忽略任清風的簡訊,但是思量了一下,還是把這個事情解決了,沒有比現在更適合的時候了,一天不解決,任清風的怨恨就多一天。
白允來到客廳,看見任清風坐在垂釣區的椅子上。便走過去。
任清風手裡拿著一杯水,見白允來了,開口:「你總該給我個說法吧。」
「抱歉,我的記憶想起來了些,在我們在一起之前,我和白純就已經在一起了。」白允輕聲說。
「那我們這三年,算假的嗎?你對我是真感情嗎?」任清風獃獃看著外面,月光分撒在湖面上。寂靜,孤單。
「這三年,在我想起白純之前,對你是百分百的真心,但是想起她之後,我沒辦法不跟你說實話。我愛的確實是她,白純。」白允拿起桌上的啤酒,開了一罐。
「那我怎麼辦。」任清風依舊看著遠方。
「對不起,我會補償你的,在你需要我的時候,我任何事都會赴湯蹈火。除了愛情,什麼都可以給你。」白允承諾道。
「可是除了愛情我什麼都不需要你給。」任清風轉過頭回來,雙眼直直地看著白允,眼淚已經在邊緣溢出。
「清風,別這樣,我所認識的任清風可不是會為了男人掉淚的人,獨立,驕傲,漂亮,才是你。」白允默默說著。
「好話說盡,但是卻沒法留在我身邊……」
「啊……」
在任清風說話的時候,白純房間里傳來了叫聲。
等白允衝進去的時候,之見一個衣著怪異的人在白純房間,拿著匕首抵在白純脖子上。
白純被嚇壞了,加上前兩天剛生病,臉色一下子就煞白了,沒有一點血色。
「你是誰。」白允喊道。
異裝人扭過頭來,嘴裡用奇怪的普通話說著:「骨盒在哪裡?」
「發生什麼事了。」石頭竹竿也聞聲趕到。
看見白純脖子上抵著刀,石頭一個猛跳踢在對方身上,對方為擋石頭的腳把拿著匕首的手拿開。向石頭進攻。
這個時候就是石頭看準時機把白純拽過來推向白允。
石頭先是一個手刀劈在對方的后脖子處,然後重拳重擊對方太陽穴,對方也不示弱,匕首揮動著。幾次都差點刺中石頭。
幾番打鬥下來,屋裡的東西也凌亂了,突然的藏叔手持獵槍出現,對準異裝人,對方感覺沒有勝算,便趁機跳出窗外,逃走了。
隨後,白純癱坐在地上,嘴裡喘著粗氣,這時候傳來任清風的叫聲:「白允……救……」
這是大家才發現所有人都聚集在此,除了任清風。
隨後石頭一個箭步趕出去,但還是慢了一步。
任清風被異裝人帶走了。
「任清風不見了。」石頭趕回來說。
白允聽了之後,手緊緊握著拳頭:「不該讓她來的,前兩天應該阻止她來這裡。」
「別自責了白允,」竹竿拍了拍白允肩膀:「當務之急要弄清楚那個異裝人是誰。」
「這麼快就已經找上門,看來對方一直在密切關注著我們。」藏叔徐徐說著,「幸虧石頭會散打跆拳道,不然剛才真的很危險。」
白允的手機響了,是一串陌生的號碼。白允摁下了接通鍵。
「想要這個女孩子安全的話,就把骨盒帶過來。」還沒,等白允說一句話,對方就已經掛掉了電話
很顯然,這個電話就是剛才異裝人同夥打來的,這群人應該是盯上白允他們很久了,對白允他們的活動都了如指掌。
「前兩天我就應該阻止清風他們來的。她要是不來,現在也不會被抓走了。」白允自責的說著。
「這也是我們意想不到的,不關你的事,別自責。當務之急是跟他們取得聯繫,把清風帶回來。」藏叔安慰白允。
「問題是我們也不知道怎麼聯繫他,就算電話號碼撥回去是空號。」石頭在一旁說。
「他的著裝很奇怪。會不會是少數民族的人。」白允問道。
「他的衣服有點眼熟,但是我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藏叔摸了摸額頭,思考著說。
「我們先去附近問一下當地人,看看這附近有沒有少數民族的村落。」白允把白純扶到沙發上。
第二天一早,白允和竹竿一塊去詢問當地的居民,當地人看見白允他們是外地的都有一點提防,不是很熱情。雪溝鎮不大,前前後後基本都認識,對於外地人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問了多家都沒有問出點什麼,直到一個老奶奶出現,主動問白允竹竿二人:「你們是在找什麼嗎?」
白允看見村裡人都有點提防,便改了另一個說法,說:「我們是來旅遊的,聽說這裡有少數民族的聚集地,便想著去看看見識一下。」
「哦,這樣啊,這邊沒有什麼少數民族,你們找錯地方啦。但是北邊的山上有一座寺廟,挺多人朝拜的。」老奶奶慈祥地說。
寺廟……白允腦海閃過夢裡的聲音,利空大師。
「奶奶,你去過那個寺廟嗎?」
「我前幾年腰腿好還經常去,最近這年都沒有去過了,那個寺廟叫金骨寺。」奶奶一邊回憶一邊說著。
謝過老奶奶后白允他們起身準備回家。不料老奶奶叫住他們說道:「我想起來了,離這裡三四小時車程的地方有一片森林,聽說那裡以前有一個少數民族的聚集地,是什麼族來著?我想想……」
「奶奶,那個地方是不是靠近海邊?」白允驚喜問著。
「好像是的。」老奶奶努力地回憶著,最後臉上舒展起來,說:「想起來了,那個少數民族叫刺朵喇族,不過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聽說刺朵喇族早就都搬走了,現在都是高樓大廈了,估計也不會住在森林裡了。」
白允再次想老奶奶道謝。
回去的路上心裡一直重複著——
「刺朵喇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