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重逢
當白允白純駕車回到別墅的時候,門外已經停著一輛豪車。進別墅后就看到石頭竹竿,幾人在大廳等候著。
石頭和竹竿見到白允之後:跑過來緊緊抱了一下白允,石頭用手錘了一下白允的胸口:「你這丑東西,一點消息都沒有,擔心死我們了。」
白允苦笑著:「我也是今天才獲得通訊自由啊!這不第一時間就聯繫你們了。對了,你們怎麼知道我們在紐西蘭的?」
石頭看了看旁邊的傭人,向白允挑了挑眼,白允,馬上就意會得到石頭的意思:「你們那麼遠,來到先進房間休息一下吧。」
說罷,一行人便跟著白允白純,走到房間里。
「說吧,你們怎麼知道我們在紐西蘭的?」白允問道。
竹竿搖了搖手上的表,白允,皺著眉頭,一臉茫然。
許久,甘甜忍不住說:「你的手錶里有定位裝置。」
白允恍然大悟,闊達的笑著說:「咱石頭哥,確實是靠譜。我差點以為你們是靠心電感應找到紐西蘭的。」
大家都難以置信,一向嚴謹的白允,竟然會有這麼可愛的想法,都哈哈大笑。
一會白允,一本正經的說:「那我上直升機之前不是叫了你們不要來找我們嗎?這接下來很危險的,你們知不知道?」
竹竿又給白允來了一拳:「拜託,那直升機轟轟轟的,你覺得能聽得清楚嗎?」
這下連白純都給了白允一個白眼,想不到白允,在親近的人面前,竟然智商為零。
談話過後,白允決定和白純,一同前往石頭居住的地方一起住。
剛把行李收好,杜盈,就已經在別墅門口等著。
「由我送白先生你過去吧!」杜盈依舊態度恭敬。
石頭幾人,剛前腳到來。估計後腳就已經有人像獵鷹彙報了!
「獵鷹的眼線工作態度可是十分認真啊!我做幾個朋友前腳來,後腳就跟你們彙報了」白允嘲諷著說。
「我們也是干一份活領一份錢,我相信你能理解的。」杜盈面不改色回答著。
「行吧,那就一把我們幾人一起送過去吧。」白允不再和他多廢話一句。
杜盈驅車把幾人一同送到石頭居住的地方。臨走時不忘對白純說:「白小姐,不要忘了對我們老闆的治療。資料這就給你了。還請白小姐多多上心。」
白純也驚訝,這個杜盈,好像比一般的員工更加認真負責。但是回想過來也是,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獵鷹又怎麼可能讓他來當自己的助理。
於是白純便回復道:「我知道了。」
杜盈離開。
白允白純進來之後,石頭吩咐付安檢查一下他們身上所帶來的東西。
「不會吧,石頭。你這是覺得我是假扮的嗎?」白允開玩笑的。
石頭把手指放到嘴上:「噓!」
不一會兒,付安便在他們行李箱的輪子附近找到了竊聽器。
白純的眼睛瞪大,她以為獵鷹已經夠多眼線的了,不會再當竊聽器這種東西。但按照目前的情況,很顯然獵鷹對他們的信任都是表面的。
「好了,這下安全了。」付安放心說道。
「話說,你們真的是按照手錶上的定位裝置先來紐西蘭的?」白允依舊對這個半信半疑。
直到石頭把陳管家和設備都展示給白允看,白允才豎起大拇指:「石頭,以前知道你家有錢,但是不知道你家這麼有錢。」
「別廢話了。獵鷹有沒有要挾你們幹什麼?」竹竿關切問著。
「我答應協助他們找到骨盒,白純給她治療,他答應保證幫找到我父母和保證我們的安全。」白允把他和獵鷹協商的內容告訴竹竿幾人。
「獵鷹有什麼病需要白純治療?」甘甜疑惑。
「獵鷹有非常嚴重的潔癖強迫症。嚴重到家裡只有白色。甚至衣服也只能穿白色。」白純一邊回答甘甜的疑惑,一邊翻看著獵鷹的病歷資料。
「獵鷹找骨盒為了治心裡疾病?」甘甜再次意外。
「我覺得不是。或者說我覺得獵鷹找骨盒不是為了治病。但又想不明白他為了什麼要找到骨盒。而且是不惜一切都想要找到。答應了我們無數的要求。」白允也把自己內心的疑惑說出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白純像是受到了驚嚇一樣,手中的病歷掉落到地上。
白允馬上過去半摟這著,關切的問道:「怎麼了?」
「獵鷹的名字叫蔣源。」白純瞪著眼睛,難以置信般說出了這幾個字。
「這有什麼問題嗎?」石頭也不明白。
「曾經有人以蔣源的名義,多次發郵件邀請我為他治療。」白純把自己驚訝的原因說出來。
「這蔣源跟獵鷹不會就是一個人吧?」竹竿說道。
「看來他們倆就是一個人。從我們一到這裡,獵鷹便很希望白純可以為他治療他的心理疾病,看了這些並不都是巧合。我是獵鷹,有意安排。」白允分析著,眉頭緊鎖,神情並不樂觀。
「對了,我們還發現了一個問題。你還記得我們在海邊小屋發現的那個風鈴線索嗎?」竹竿也彷彿想到了什麼。
「我記得怎麼了?那個線索不是寫著任清風的名字嗎?」白允回憶。
「我們問過了,那個線索並不是任清風他們留下的,也並不是刺朵喇族留下的。」竹竿繼續回答。
「那是誰留下的?」
「我估計是另一波人留下的。應該就是公路上躺著女人那幫人,至於那幫人是誰,目前沒有任何線索。」石頭回答著。
「越來越複雜了。看來尋找骨盒的人並不少。」白允要事態越來越複雜。
「那接下來我們怎麼辦?你真的要為獵鷹尋找骨盒嗎?」任清風詢問白允。
此時白允才看到,原來任清風也一起來到了紐西蘭。
「對,他答應我找到父母,我答應協助他找到骨盒。各取所需。同樣的,他提供給我任何上人力財力物力的幫助。」白允禮貌的回答著任清風的話。
「骨盒對我的哥哥很重要,你也看到了我哥哥的病,很需要它。」任清風著急說著。
「或許每個找骨盒的人都非常需要它。」白允簡單的說了這一句話。可以看出。其實白允還是有點生氣。對於任清風騙了他的那三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