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你和秦深舊情復燃了
第34章 你和秦深舊情復燃了
她今晚是真的九死一生,若不是碰上秦深出手相救,她肯定會被孫純傑玩死,當然,秦深也不是什麼好人,在醫院裡也將她折磨得半死不活。
「歡歡,你別……這件事我們明天見面再詳談吧,你給我說說清楚今晚到底怎麼回事兒,我現在還很忙,客人點了我的場子,我得過去了,拜拜哈~」
王玲匆匆忙忙地掛了電話,一聽那聲音便是個沒心沒肺的丫頭,她都差點命喪黃泉了,她還有心思去接客!
哎!
沈盡歡重重嘆息一聲,仰頭看著窗外的星空,也不知道,秦深現在有沒有恢復正常?萬一他在回去的路上再發病……
算了沈盡歡,你可真賤!事到如今那人是死是活都與你無關!
彼時,城市精彩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千夜夜總會鑽石vip包廂內酒色生香,燈光灰暗。
沈讓與秦時兩人懷中各坐著一位妙齡女郎,女人柔若無骨的手軟綿綿地掛在他們脖子上,含情脈脈的眸子如水一般凝視著他們。
這兩個男人,長相都是極其俊美的,沈讓又是這裡的常客,幾乎無人不識其財大氣粗的身份。
沈讓一臉風流,逗弄著懷中女郎,他斜睨過去,卻見秦深巋然不動,任憑那女郎怎麼賣弄風騷,他眼中一點波動都沒有,只是微微皺著眉頭,似笑非笑地看著。
「阿深,你這一點兒也不配合啊?素久了總要開個葷,何必憋著呢?」沈讓出言調侃,目光微轉,瞥見他脖子上的傷口,觸目驚心,當即吃了一驚,拂開身上的女郎,將秦深拉了過來,「嘖嘖,這傷口,怎麼像是人咬的?」
秦時眉梢輕挑:「不關你的事。」
「沈盡歡咬的呀?」沈讓笑得一臉欠抽,秦時瞪他一眼:「你怎麼知道?」
沈讓一拍手:「何路說的唄,能讓堂堂秦總親自送去醫院並且放我鴿子的女人,除了沈盡歡外還能有誰?」
「……」想不到秦深那傢伙對沈盡歡如此在乎,呵,還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秦時玩味勾唇,眸中掠過狩獵的光芒。
「不過話說回來,你可真不厚道啊,和我這麼多年交情,我怎麼從未聽你說起過沈盡歡這號人物?」沈讓意味深長地盯著他脖子上的咬傷,故意旁敲側擊想看他是什麼反應。
秦時瞟了他一眼,哼了哼聲,懶得搭理。秦深和他交情深,並不代表他秦時就得買他的賬。
沈讓自討沒趣,他重新坐了回去。
「阿深,你今晚找我是為了何事?我在閱江樓等了你一個多小時,你都不來,最後還是何路告訴我,我才知道出了事情。」
秦時斂去眸中狡黠,隨口敷衍:「忘了。」
「你不是一向自詡過目不忘么?哈,我看是事關沈盡歡,你不好意思問出口吧?」沈讓笑了笑,儼然看穿了他的心思,秦時沉吟片刻,繼續保持沉默。
沈讓從口袋裡摸出一張照片,丟給他:「喏,照片其實一直在我這兒,我是故意騙你被沈盡歡拿走的,為的是給你們製造點兒機會,不過現在看來也沒必要了,你和她這是要天雷勾地火的節奏,用不著我在一旁煽風點火。」
秦時接過照片,借著包廂里五顏六色的燈光,將相片上女孩的容貌看得分清。
這居然是沈盡歡的照片!秦深珍藏版?
秦時修長手指攥緊照片邊緣,卻是小心翼翼不敢弄壞分毫,他也不想去問沈讓到底怎麼回事,畢竟他的身份比較尷尬,言多必失,萬一被沈讓發現他不是秦深,那可就麻煩了。
秦時將照片放在襯衣胸前的口袋裡,最貼近心口的地方,沈讓將他的動作盡收眼底,眯起眼睛,面上神情高深莫測。
沈讓:「阿深,我得提醒你一句,若是有在乎的人那就儘早抽身,不要再去招惹林笙簫,她父親林建東可是不好惹的。」
秦時聞言乍然眯眼,林笙簫?他倒是第一次聽說,看來這秦深還真不簡單!不光對沈盡歡牽腸掛肚,外面還養著另外一個小情人!
秦時唇角拉開邪魅的弧度。
既然沈讓說林笙簫的父親不好惹,那他不給秦深惹一點麻煩豈不是對不起他?
「秦總,是奴家將您伺候得不好嗎?」身上女人使盡渾身解數,無奈男人卻坐懷不亂。秦時聞言眯眼望著她濃妝艷抹的臉,頓時一陣反胃,一手將她推開:「滾開!」
這等庸脂俗粉,也就沈讓這種油頭粉面的人不挑食!他秦時可沒這麼重口味!
沈讓綳直了身子:「阿深,你也太不解風情了吧?這千夜的姑娘雖不及百樂門,但也是頂尖貨色,若是入不了你的眼大可讓她們退下,咱們兄弟倆單獨聚一聚,又何必這般不懂憐香惜玉呢?」
秦時冷哼了一聲:「沈讓,你就不能長點出息么?放著偌大的萬盛酒店不好好經營,整日不務正業流連煙花柳巷算什麼?」
「阿深,」沈讓皺眉,輕輕推開身上女子,眸中多了一層薄怒,他聲線低沉充滿磁性,「你說話可掂量清楚了。」
秦時心中得意一笑,面上卻不動聲色,依舊一副冷冰冰的模樣:「我難道說錯了么?」
「阿深,我看你今晚喝多了,我派人送你回去,我們下回再聚。」沈讓朝兩名女郎使了個眼色,二人欠了欠身,撿起自己的衣服悄悄離開包廂。
秦時站起身,屈指掃了掃褲子上的褶皺,說:「送就不必了,我的車就停在門口,這千夜的女人確實差了些,趕明兒我請你去百樂門再聚。」
「……」
秦時說完抬步便走,一點兒情面都不留,沈讓愣在原地,眯著眼睛凝視著他的背影。
不對勁,秦深一般很少說話,今晚怎麼忽然之間講了那麼多?而且態度也明顯和往常截然不同。
以往他就算不喜歡這種地上,表面功夫也做得極好,絕不會像今晚表現得如此抗拒,還有他臨走時說的那句話,他的言外之意是在誇百樂門的女人?暗示他下次還要邀請他逛窯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