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交易?
「在我靈魂探測之內,與金河城相鄰的四座城市都是有了動靜,枯玉城的方向,有著一道極為強橫的異能之氣,估計就是你口中所說的那個仇人了。」
卧室之中,牧戈眯著眼睛看著幽王,臉上帶著幾分笑意。
四座城市都有了動靜!
幽王心中當即僅僅一抽,眼睛瞬間瞪大。
「枯玉城,軒宇城,魄迷城……剩下的一座城市,雖然離金河城相比較遠,可是如果渾天真想將我金河城一舉吞沒,必然也不會錯過!五座城市,所有異人一同行動,好大的手筆!」幽王深深倒吸了一口涼氣,臉色在說話間都是變得有些蒼白起來。
如今的情況,可以說幽幻門是在以一對五,幽王想過,如果渾天真想收回金河城,有了原先的交手,定然會在確保萬無一失的情況下才會再次舉兵來犯。
可幽王卻是從沒想到,在自己都未察覺的時候,將金河城包圍在中間的五座城市竟然都被渾天給掌控住了!
這可不是一群螻蟻這麼簡單,即便是螻蟻,這些也是數個蟻巢中最為頂尖的戰鬥蟻,一起出動,說是將金河城踏成一片廢墟都是絕不誇大。
即便幽王對自己再怎麼又自信,也不會自大到以幽幻門如今的境地,能夠有著以一打五的實力。一旦對上,無疑就是以卵擊石,會瞬間被人海所吞沒,連一朵浪花都是難以翻得起來。
站在一側,牧戈看著幽王一臉擔憂的模樣,眉端輕翹道:「你不是國室的人嗎?整個暗國都在國室的掌控之中,一旦你向國室求救,國室怕是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吧?」
牧戈說話間,低下頭看著黃父黃母的臉色,望著他們臉上那開始漸漸消退的血色,心中才重重的舒出一口濁氣。
「沒用的,那個傢伙,既然進化到了A級,定然也已經被國室拉入了。出來為國室尋找可用之人的,可不僅僅是老頭子一個人,他們之間本就有矛盾,更何況,國室本來就對城池之間的鬥爭不怎麼上心,換句話說,只要加入到了國室,他們在確保加入者忠心之後,巴不得讓我們自相殘殺。因為只有在殺伐中活下來的人,才能更加的兇狠,成為國室最大的助力。」
幽王說罷,無奈的聳了聳肩。
擇優而選,這是國室,也可以說是一切異人組織的一貫做法。
一個空有實力,而沒有實戰經驗的異人,國室寧願不要。否則一旦在戰場上,這些人自己死倒也沒什麼,更為可怕的是,極有可能因為他一人的過失,而還得整個國室陷入危難之地。
所以,如果幽王真的被渾天抹殺了,國室不僅不會責備渾天,反而更有可能因此而獎賞他,對他更為的注重。A級異人不像其他等級的異人,無論能用什麼發放叫幽王斬殺,都算得上是他渾天的真正本事。
困殺,說到底,還是人的自身實力一種,
深呼一口氣,幽王五指捏的啪啪作響,抬起頭,眼中帶著幾條血絲,幽王深呼一口氣,沖著牧戈苦笑道:「實在不行,你們就先走吧。四路,憑藉你的實力,再他們尚未合圍成功之前隨便找個方向逃走,對你而言都是輕而易舉的吧!」
盯看著牧戈,幽王眼中越發的堅定。
到時牧戈,聽著幽王的話,額頭上頓時劃過幾縷黑線。
這傢伙,到底是從什麼地方看出來的,自己像那種天生怕死的人!而且,逃?只不過是一個A級異人和數百名B級異人而已,在不久前,他們在一個王級異人和數十個A級異人的為啥下都能活下來,更何況這一次?
況且……牧戈深呼一口氣,低著頭瞥著呼吸正在趨於平穩的黃父黃母,沉聲道:「我是不可能逃得。而且,我可以給你一個準確的消息,那幾座城市的人,我能讓他們盡皆在中途便銷聲匿跡。只不過,事成之後,我要你答應我,當我與國室起衝突的時候,站在我的一側,而不是國室!」
看著幽王,牧戈目光出奇的銳利,形同兩把尖刀,盯著幽王心中狠狠的一顫,一時間愕然的張開嘴,然後又抿在了一起,來來回回數次,想要開口說著什麼,可最後,卻是被牧戈硬生生的給憋了回去。
「給我時間考慮,不如你先出手如何?」
最終,看著牧戈,幽王略顯有些尷尬的笑道,一雙眼睛眯到最小,像是閉上了一般,只是透著那眼皮,卻是能夠發現,幽王的雙眼在眼皮之下正在不斷的轉動,像是在思慮著什麼。
這傢伙,到底在打什麼主意?難不成心中早就有了想法欲要與整個國室作對?
那也不對啊,如果真的如此,那麼牧戈有何必三番兩次來救下禿頭老者,按照禿頭老者對於國室的忠心來說,即便牧戈對他有著救命之恩,一旦知曉牧戈對國室有著不軌的心思,也定然會有牧戈死磕到底,最後,不是他將牧戈殺死,就是牧戈被他斬落。
而禿頭老者對他們更是有著知遇救命的恩情,不談這麼多年相處所產生的友情,就是因為前者,幽王也不可能對禿頭老者動手。
身為異人,可能大多數人都會心狠手辣,可對於幽王而言,卻是絕對做不到的!
如果一個人可以六親不認,只為進化而存在,那又和一具行屍走肉有什麼區別呢!
和牧戈相處有了一段時間了,幽王相信,牧戈不會不知道他和禿頭老者的性格,所以,一時之間,對於牧戈所提出的要求竟有些看不透的感覺。
聽牧戈的語氣,幽王能感受到,在牧戈說話的時候,便是帶著一股極強的自信感,彷彿在他心中早就有了足夠的把握,認為他能夠答應自己的要求。
這傢伙,哪裡來的自信?
悄悄的睜開眼,看著牧戈,幽王不易察覺的扯了扯嘴角,隨後卻是低下頭望著黃父黃母,帶著幾分玩味的語氣笑道:「你朋友……哦不,或者說兄弟更合適一些,他的父母所中的毒,整個暗國,也唯有國室的那一個異人醫生可以救的了,即便是你的血液,也只能暫時壓制而已,你說剛剛的那些話,難道就不怕我在他到來的時候,告訴他們嗎?」
我是之內,幽王看著牧戈,眼中閃過隱晦的揶揄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