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0章:給她難堪!
對她,拋開所有的外在,就單單是學識方面她就佩服的五體投地,在女人中是少有的強者。
女博士,曾在多本知名雜誌上發表過論文,且犀利的語言和抨擊力對讀者影響很大,一段時間她的論文千金難求。
在離開這兒之前她就已經是大學里小有名氣的老師了,再加上兩年出國深造的頭銜,身價便越發的高。
相比之下,薛韶薇就只有自慚形穢的份兒。
「小薇?小薇?」很作祟的看著這樣的元一諾本來還在認真聽講的薛韶薇不由走了神,直到喬蕎用手肘用力的打了她一下,她才回過神,很是茫然的問道:「什麼?」
喬蕎無奈的一個鎖眉,提醒了她一句:「叫你呢。」
「這位同學,請就這個問題發表一下你的看法。」薛韶薇還在茫然階段,站在講台上的元一諾厲聲問了一句。
「……」此刻薛韶薇腦子裡一片空白,剛才走神完全沒有聽到元一諾講的是什麼,被她這麼一問整個人愣在了那裡。
「就婚姻和禮儀之間的關係,讓你說說你的想法……」喬蕎小聲給薛韶薇提醒了一句,而大腦還沒有完全清醒的她就只聽到婚姻兩個字,竟就條件反射的傻傻的反問了一句:「談談我的婚姻嗎?」
「哈哈……」薛韶薇的話一出頓時引的在場所有學生哄堂大笑,在一旁的喬蕎也實在覺得跟薛韶薇這貨坐在一起丟人,連忙垂下頭用紙稍稍擋住了自己的臉。
看到同學們如此的反應,薛韶薇知道是自己鬧了個大笑話,臉瞬間通紅,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
看到她如此反應站在講台上的元一諾一個哼笑,話語中帶出了諷刺:「你想談你的婚姻我沒有意見,可這是我的課堂,這裡坐的是我的學生,怕是對你的私生活沒有興趣!」
這下好了,本來元一諾就恨得自己要死,這會兒被她抓到了笑柄薛韶薇真恨不得馬上人間蒸發。
隨著元一諾的話落教室里又出現了一陣笑聲,薛韶薇緊緊的垂下頭,臉發燙的厲害,整個人像是要燃燒起來。
「這位同學,我剛才是不是說過我課堂的規矩?」元一諾一臉嚴肅,「我的課你可以不來,但既然來了就要做到我的要求,在我的課上完全不知道我在講什麼是對我極大的不尊重。
既然我的課引不起你任何的興趣,那也不必坐在這兒勉為其難,對你我都是在浪費時間,出去!給其他想聽的同學騰地兒!」
話一出引得在場所有人一個唏噓,完全的傻掉,雖然薛韶薇是有錯,也鬧了一個大笑話,但就這樣大庭廣眾之下把她趕出教室,未免也太不給她留面子,畢竟她還只是個女孩子。
聽到這兒薛韶薇的心一緊,坐在旁邊的喬蕎也跟著一個緊張,她沒有想到元一諾竟然會這麼狠。
心裡最是清楚元一諾這樣不過是在公報私仇,但薛韶薇卻絲毫沒有理由維護自己,畢竟是她有錯在先。
薛韶薇緊緊的咬了咬嘴唇,像是要咬出血來,從小到大,還從沒有人給過她這樣的難堪,這時候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沒有任何理由為自己開脫,也沒有任何臉面再留在這兒,自認這樣的舉動實在是慫到家了,但薛韶薇也實在沒有辦法,她是老師,而她不過是她的學生。
薛韶薇邁步,一聲不哼的走了出去,看到此喬蕎一個慌張,忙叫了句:「小薇……」
看她走了喬蕎實在是放心不下,也實在是在這兒坐不住了,也忙跟著薛韶薇追出了教室,看到兩人出去,站在講台上的元一諾恢復了剛才講課的樣子:「那好,我繼續講課。」
被趕出來的薛韶薇此刻只覺得臉火辣辣的燙,一直是十佳好學生的她什麼時候在同學面前出過這樣的丑?
「小薇,小薇。」喬蕎連忙追出來,連連抱歉,「對不起啊,小薇,都是我的錯,你說我們去幹什麼不好,我非拉你來聽什麼破禮儀課呀,都是我不好。」
「這關你什麼事啊?」薛韶薇很勉強的一笑,「不關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好。」
看薛韶薇這個樣子喬蕎還真是心疼,眉頭一皺很是氣的罵了出來:「那個元一諾分明就是當眾給你難堪嘛,多大的事情非要讓你顏面掃地,公報私仇,好惡毒的女人。」
「你別這樣說,人家是老師,這種處理同學的方法不過分,再說……」
說到這兒薛韶薇稍稍的頓了頓,接著說道,「再說就算她真的要公報私仇我也沒有任何怨言,那件事是我欠她的。」「欠她的就該讓她這樣當眾羞辱你嗎?」喬蕎自然是氣不過,「我剛才出來的時候可是聽說了,她已經正式被聘為我們學校的老師了,他是學法律的,你也是學法律,那就是你老師啊,今天她不過給你一個小
的下馬威,以後來日方長,如果你再這樣處處忍讓,有你受的。」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以後我小心就是了,不會讓她再抓出什麼話柄。」
雖然薛韶薇知道以後的日子可能會很難過,但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她要存心想找你麻煩什麼地方找不出來?哪是你處處小心能躲得過的?」
「那你說該怎麼辦?退學?」薛韶薇反問了喬蕎一句,一句話便將喬蕎給問住了,的確沒有別的辦法,好不容易考進了名牌大學,眼看就要熬到畢業怎麼能這個時候退學。
「既然沒有更好的辦法那就順其自然吧,該來的總是要來的。」薛韶薇欣然一笑,的確沒有別的辦法了,也只能硬著頭皮走一步看一步。
「目前也只能這樣,只是這樣被動挨打真是窩火!」喬蕎一向是急脾氣,受不了這種窩囊氣。「好了,沒有辦法的事,因果關係,欠的債總是要還的。」薛韶薇在這方面看得開,有一句話封天翎的是對的,不管當初有心還是無心,給他們的傷害終究是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