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給他生猴子
第281章 給他生猴子
以後,若是他不放她走怎麼辦?
上官煜的身份太特別,就連皇帝都對他忌憚三分。若是,這一切真的都是他設計好的,他要非要娶她。
她有拒絕的機會嗎?
或許……她可以在三個月內,找到天地精魄呢?
只要給木偶爺爺塑造了肉身,她就不需要在懼怕任何人了,不是嗎?
到時候她便可以去找滄溟,她便可以肆無忌憚地大聲說出來,她要和他在一起一輩子……
她很愛很愛他,想要給他生猴子……
看著上官煜和月媚一動不動地站著,兩人周身迸發出的無形的力量,這種詭異的情景,使得眾人都戰戰兢兢。
生怕走個神,自己就死在這股神秘的力量之下。
雲天奕擔心雲溪,將她拉到自己的身後,聚出一道防禦罩,將她護在其中。
雲溪心中不由得一暖,躲在雲天奕的背後,滿臉的感動。至少有一點她沒有失去,爹爹還是那麼的疼她愛她。
擁有了這些,她便已經擁有了全世界……
大廳內死一般的寂靜,連大聲喘息的聲音都沒有,眾人都屏住呼吸,一瞬不瞬地盯著二人。
不知過了多久,月媚白皙的面容變得更加的蒼白,鮮紅的血液從嘴角緩緩地留下,她的身形開始緩緩的顫抖……
而上官煜依舊靜如雕像一般,一動不動,偉岸的身形,高大挺拔,完美無瑕的俊顏,透著一股致命的魅惑。
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上官煜猛然睜開眼睛,瞳眸深邃如幽潭一般,深不見底,閃過一抹精光,睨視了月媚一眼。
「噗……」
月媚口中噴出一股滾燙的鮮血,妖嬈的眸子瞬間睜開,惑人的眸子里,噙著一抹憤恨不甘。
看向雲溪時,月媚那雙妖艷的眼睛里,閃過一抹毒辣,咬牙切齒地說道:
「今天,算你這個賤人走運。」
她的話音剛落,身形一閃,已然消失在原地。
同時,雲安然的身影也消失不見了,雲溪懊惱不已,都是她太大意了,以至於雲安然被這個女人救走。
不過,雲安然被就走又如何,她體內的噬心蠱可是無葯可解,每天心臟被撕咬的痛苦,夠她受的了。
今日若不是上官煜在的話,她肯定是要倒大霉了……
雲溪看著上官煜,依舊是傻傻的獃獃的模樣,眸中閃過一抹疑惑,他究竟是在裝傻,還是真的只有三歲孩童的智商?
雲溪搖了搖頭,無奈地搖了搖頭,想不明白就不想了。
拉著雲天奕的手,滿臉不舍地說道:「爹爹,女兒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須去做,等女兒忙完了之後,便回來見您。」
雲天奕肅穆的面上閃過一抹不舍,無奈地點了點頭。縱然他很不捨得,可是他的女兒已經長大了。
她必須要離開這個家,去尋找自己的幸福天堂了。
雲安然被神秘女人救走,雲溪也離開了雲族,雲天奕送走了所有的賓客,為了保全皇族的面子,無奈之下只好將雲錦嫁給了上官瑾。
上官瑾心裡是千般不願,他想要的是雲溪或者是雲安然。
可是想到回到皇族,沒有新娘子……他可丟不起這個臉,只要娶的是雲族女兒,他還是有機會的不是嗎?
上官瑾無奈之下,帶著雲錦回皇都了。
而雲錦作為當事人,表面雖然千萬個不願意,可是心裡卻樂開了花,原本她就對上官瑾有好感,這下她終於心想事成。
做了皇子妃!
一群人目送上官瑾帶著新娘子,浩浩蕩蕩的一隊人馬離開,來參加送親禮的一些人,再去看雲天奕的眼神,立馬就變了樣。
雲族從名門望族變成了落魄的小氏族,甚至連一個二流的小家族都比不上,而且還欠了那麼一大筆巨額外債。
他們這些大家族的人,來參加送親禮,不過是給皇族一個面子,否則他們豈會踏入雲族半步?
以朱傲為首的一些名門望族,大笑著說道:
「哈哈,雲族長,今日這個送親禮可真是熱鬧極了,哈哈哈……」
「哈哈,就是就是,這可是天極大陸第一啊!真的是沒白來啊,看了一場絕無僅有的送親禮。」
強行壓下心中的怒火,雲天奕面上淡然無波,彷彿絲毫沒有被這些人影響似得,袍袖之中的手,緊握成拳。
冷冷地說道:「送客。」
然後,在一群人的狂妄的笑聲中,闊步走進雲族大門,將大門關上,將那些嘲笑聲統統隔絕了。
這一次,他的臉真的是丟盡了,虎落平陽遭犬欺,換做是以前,這些人豈敢這樣跟他這樣說話?
以後想要重振雲族,恐怕是難上加難了,溪兒離開雲族也好,省的她留在這裡遭人笑話。
躲在暗處的雲溪,看到這一幕,眼角不禁有些濕潤了。
將雲天奕眼底的那抹尷尬窘迫,盡收眼底,瞳眸之中燃燒著熊熊怒火,胸膛里……心臟在無聲地淌血。
雙手緊握成拳,尖銳的指甲深深地刺進掌心,一陣陣鑽心的刺痛。
手心裡的痛,卻遠不及心中的痛!
爹爹是雲族的天,竟然遭受這些人的譏諷嘲笑,雲溪心中泛起一抹愧疚,若不是她突然出現鬧這一出。
是不是……爹爹就不會遭人嗤笑了?
雲溪將那些嘲笑雲天奕的人,面容都深深地記入腦海之中,貝齒緊緊地咬著紅唇。
心中暗暗發誓,爹爹,無論如何,日後女兒一定親自為您洗刷今日的屈辱……
無盡的黑暗之淵,沒有一絲的聲音,沒有一絲色彩,有的只是無盡的黑暗,和死一般的寂靜。
一張寒冷的冰床之上,滄溟躺在寒冰床上,周遭的一切,死一般的寂靜,彷彿時間停止了一般。
血鐲散發著血色光芒,將他籠罩在血光之中,精緻的銀質面具之下,臉色蒼白如白紙一般,沒有一絲血色。
一陣清風拂過,暖月的身影從黑暗之中緩緩走了出來,身後跟著一名老者。
老者身著藍衣道袍,花白的鬍鬚,長及膝蓋處,卻順滑如綢緞,發須雖然已經花白,可是面容卻如孩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