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捨得來了?
第151章 捨得來了?
情寧寧自信的笑了笑,這也是她敢前來宵紫宗的原因之一。
「好了,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葯明升看著情寧寧自信的模樣,倒是信了幾分。
本來之前就覺得情寧寧的聲音似乎有些奇怪,而且在想她為什麼要一直將自己的面容遮住,原來是這個原因的。
「另外在宵紫宗里,其他倒是沒有什麼可以說的,但藏書閣若是你有空的話,還是可以去看看。
畢竟也算是一個區域中最好的宗門,總歸還是有些底蘊的。裡面無論是功法還是雜記,都可以隨意的翻翻。
當然了,一些比較高深的功法,則是需要宗門的貢獻值去換的。」葯明升開始給情寧寧說起藏書閣之中的規矩,還有一些宗門裡其他的事情。
但是情寧寧已經開始一心二用了。
她在盤算著什麼時候去一趟藏書閣,畢竟她來宵紫宗為的也不過就是藏書閣而已。功法什麼她可是看不上,不過其他的東西還是可以去看一看的。
今天在葯明升這裡也聽了不少的事情,天色漸晚的時候,情寧寧便是告退,準備回自己的院子里。
在回來之後,就看見目泉在非常勤快的打掃院子。
「傷勢如何了?」情寧寧淡淡的問著。
「多虧師姐的葯,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目泉笑了笑,認真的說著,「只是那般好的丹藥,就這樣給目泉用了,實在是有些可惜的。」
「丹藥煉製出來本就是給人用的。」情寧寧揮揮手,不欲多說下去。她可還記得昨天夜九答應過自己,今晚要給自己送好東西過來的呢。
「目泉……目泉知道,對了師姐要用晚膳嗎?」目泉看著情寧寧問著。
「不用了,以後若是有人送吃食過來的話,你吃了就是。」情寧寧說著,就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不過,現在這個時候夜九卻還沒有來的。
目泉微微嘆口氣,繼續認真的打理院子,雖然弟子的院落沒有長老和峰主他們那般大,但也不算小的。
只是讓情寧寧有些意外的是,情梨似乎是來了。看來是事情有了什麼進展呢。
「寧主。」情梨在情寧寧進來之後,就顯露出自己的身形,單膝跪下。
「嗯,起來坐著說話。事情辦的怎麼樣了?」情寧寧看著情梨,慢慢的問著。
情梨點點頭,坐在板凳上,而情寧寧則是走到外榻上面,側身躺著。
「之前寧主交代的事情已經傳達下去,讓他們去辦了。而關於那萬深的資料……這一份是從天機閣之中買下來的。
而這一份是我們的人調查到的,有些不同的地方。」情梨說著,將兩份資料都是遞上來。
情寧寧點點頭,先翻開的是天機閣的那份資料,畢竟作為末決大陸上最神秘而情報系統目前來說最完善的一個宗門,想來這個資料應該還是比較完善的。
然而,讓情寧寧沒有想到的是,萬深的資料竟是只有不足一頁。
情寧寧微微蹙眉,上面只有一些。
萬深,原伏胥宗弟子,現九幽門長老。修為不詳。
能力:似乎有多種的傀儡,所以沒有人知道他的本體究竟在什麼地方,真實的修為是多深。
情寧寧將天機閣的這份資料放在一旁,拿起自家調查到的資料。
這倒是稍微要詳細一些的。
萬深還有一胞弟,名喚萬海。前不久似乎被抓回了九幽門,但是並未查出萬深究竟抓了他的胞弟要做什麼。
另外情報局的弟子已經在四大區域——除了被妖獸佔領的西南區域的其他每個區域之中,都有發現萬深的蹤跡,疑似他的傀儡,而且修為不一。
情寧寧皺眉,這個萬深……實在是有些讓人捉摸不透呢。
「寧主,關於萬深的資料,天機閣應該還有更深的一份,但是我們的人似乎沒有資格購買的。那種機密的資料不僅僅需要天價的靈石,還要有極為深厚的修為和極高的身份才能買得到。」
情梨說著,有些懺愧的低頭。對於不能完美的完成情寧寧的任務,她覺得這就是自己的失誤。
「沒關係,以後總會將他的所有面目都給揭開的。」情寧寧點頭,如今倒是沒有太多的驚愕了。
她幾乎已經確定,萬深那個傢伙,修為至少也有金丹期,至於有沒有達到元嬰期,這她還不能確定的。
情寧寧輕輕的用手敲著小桌子,心中在想什麼卻是沒有說出來的。
情梨看了看情寧寧,似乎是發現她沒有繼續交代的事情,便是自己隱去了身形,跟在情寧寧的身邊。
情寧寧思考了許久之後,將手中的兩份資料都是拿起來,用心火直接全部焚燒殆盡。
這個傢伙,還不是現在最主要的敵人。還是先將宵紫宗裡面的事情處理了比較好。另外得儘快跟葯明升學好煉藥呢,同時最好能讓葯明升貢獻一點丹藥出來。
到時候可以全部交給情梨,放在珍寶閣之中去賣的。不過,之後的販賣形式還是可以多變一點,比如偶爾來一次丹藥的拍賣。
情寧寧想了想,起身準備沐浴,不過卻感覺到某人到來的氣息,輕輕一笑。
斗笠之下的模樣恢復到了原本的樣子,她輕輕伸手,將斗笠取下來,溫柔繾綣的聲音,帶著幾分妖嬈動人的語氣,緩緩開口。
「終於捨得來了?」情寧寧似抱怨,似撒嬌的聲音,讓夜九微微頓了頓自己的步子。
這個小女人,又要做什麼?
夜九面不改色的走過來,但是內心已經非常的警惕了。
一定不能用常理來推斷這個小女人的,不然的話,吃虧的一定不是她。
「幹嘛這般看我,難不成我還可以將你吃了?」情寧寧嫌棄的白了一眼夜九,不就是想要逗逗這個傢伙嗎?至於這個樣子嗎?
夜九看了看情寧寧,他才不相信這個小女人有這般的表裡如一!
只不過,夜九還是比較順從內心的沒有把所想的說出來,他只是懶得說而已,並不是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