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越獄(5)
吳銘一行人經過半個小時的路程抵達龍華監獄,隨著眾人下車一一被押解到各自的牢房,獨獨留下吳銘,這讓吳銘的心中十分警惕,懷疑自己有可能暴露了,神經緊繃,隨時準備掏出武器和他們拼了。
被數名看守手拿長槍押送到了一個單獨的房間,讓吳銘脫光衣服洗澡,吳銘一邊打著肥皂一邊猜想,這難道是在臨死之前讓我洗白白上路,一旁的看守打開水槍一股強大的水流噴來,沖打著吳銘的身體,被強力衝擊水流沖打著的全身,身體上的泥土與那些天在牢房之中鍛煉產生的汗液,被一次次洗刷著,這是吳銘有史以來最獨特的洗澡方式,要不是有著強大的身體素質,就這樣獨特的洗澡方式,一次就能把吳銘洗垮。
洗完澡吳銘擦乾身上的水珠換上了這個像麻布材料做的囚服,怎麼看怎麼覺得這身白色麻布衣像死人出殯孝子穿的孝服。
本以為是押解自己去刑場的吳銘,結果足足在這房間呆了一個上午,呆到傍晚的時候監獄的看守把吳銘押送到了能有四十平米大小的牢房之中。
在監獄看守的押送下,吳銘被送入了這間牢房。很快監獄看守們,用同情的目光看了吳銘一眼,快速的離開了,估計他們也忙了一天了,要回去睡覺去。
四個雙人上下鐵床,分別放在房屋的四個角落裡,房間里已經有了七個人,其他五名吳銘都不認識,不過看到人群中間的病號以及韓昊,吳銘笑著說道:「還真是緣分,胖子咱們又聚在一起了,到時候你要罩著我啊!」
「我呸!我不和你這種小人說話。」韓昊嫌棄往地下吐了口痰道。
「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吳銘看著性情大變的韓昊問道。
「我之前還把你當兄弟,沒有想到你居然是探子,說是不是你把我要越獄的事情告密了。」
「間諜,什麼間諜,我們一直在一起,我上哪裡告密啊!」
「你還撒謊!之前你和那個人說什麼了,他和你什麼關係,不然為什麼把我帶到這裡來,我又不是共產黨。」
「沒說什麼,敵對關係,就是剛來上海時,騙了他兒子,一般說自己不是共產黨的人,其實都是。」
「你還狡辯,我們一起來的,為什麼我們都受刑,唯獨你好好地,還消失不見一個上午,是不是去你主子那裡請賞去了,而且你看看你現在哪裡像犯人,典型的來這裡度假的,你要說你不是探子,打死我也不信,我要和你絕交。」韓昊咬牙切齒道。
「打死你這個狗腿子。」犯人中兩名男子飛撲過來,一個出拳一個出腿,想要一招把吳銘揍趴下。
「嗖……」
眼看著就要打中吳銘了,兩位犯人只覺一陣旋風從臉上吹過,然後腦袋一痛,雙雙倒在吳銘面前。
看著吳銘很輕鬆的把人打到,靠在牆上的陳恭澍有些吃驚,而牢房中的領頭人眼神一咪道:「原來是練家子,你是誰派來的,膽子倒不小,自己送上們來了。」
吳銘壓根就沒有跟他廢話,上前就是一個踹襠,驚得那人雙手向下一擋。
就在其雙手企圖將吳銘踢出的左腿擋住時,吳銘的左腿已經加速落在地板上,右腿猛力一跺,擂台地板隨之一震,吳銘已經化為一頭猛虎,朝著那人胸前撞了過去。
轉眼之間,那領頭人就被撞得空門大開,身體向後連退數步,尚未等那人站穩腳跟,吳銘又是一個跺腳,全身發力,聚於拳頭,對著那人的胸口揮出數拳。
「嘭嘭嘭!」
半息之後,那人就好似一個裝了半包沙子的布口袋,轉眼就倒飛出去摔倒在冰涼的地上。
「別來惹我!再惹我他就是你們的榜樣。」
吳銘來到自己的床位,躺了上去整理一下思路,眼下時間僅剩下不足兩天的時間,雖說已經成功混入龍華監獄,但是再重新找人可是十分困難,一時間沒有任何辦法,所以心情煩躁,正好有挑事的人,吳銘直接把一直憋在心裡的怒火發在他的身上。
陳恭澍看著被秒殺的鄺惠安臉上開始變得難看起來。
就這樣一夜的時光悄然流去,吳銘一邊在訓練空間中揮灑汗水鍛煉自己的實力,而被吳銘打暈的鄺惠安等人,趁著吳銘沉睡商量大事。
牢房內的其他人看著吳銘,一大早睜開眼便趴地上做俯卧撐,標準的後世軍隊式俯卧撐,1,2,3,4速度一直沒有變化,但是沒有停下來,一直做了一千個個俯卧撐后,又開始蹲起,同樣是一千個,接著仰卧起坐—各種能在牢房內鍛煉的方法,幾乎走了個遍。
囚犯們注視吳銘的表情從最初的好奇,不屑,到驚呆,最後演變成了驚恐,這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猛人。
「怪物!」
「變態。」
「不是人那!」
「你好,鄙人鄺惠安,請問先生叫什麼?」
聽到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目標,吳銘一邊眨眼睛一邊說道:「我叫冷幽風。」
看到吳銘眨眼睛的動作,鄺惠安看著吳銘居然對他放電嚇了一大跳,後退一步緊張地問道:「好名字,不知先生是哪裡人?」
「俺是東北人。」
「不知道冷先生是犯了什麼事情被抓入這裡?」
「我也不知道。」吳銘聳聳肩無奈的說道。
「原來如此,之前多有得罪,請諒解。」鄺惠安雙手抱拳道。
「沒事,我又沒吃虧,再說了就我這身板,當探子也太明顯了吧!說不定有人使用苦肉計。」吳銘一邊說一邊看向裝死的陳恭澍。
「這也是說不定,越是不明顯的,越有可能是。」裝死的陳恭澍插了一句。
「陳冰同志,你警惕心高我理解,但是請你相信我的判斷,冷幽風先生絕對不可能是***派來的探子。」鄺惠安回到陳恭澍身邊義正言辭的說道。
「鄺隊長,知人知面不知心,之前敵人已經派了很多弱小的人打探情報,都一一被我們識破,所以他們另行險招,使用欲擒故縱,不要上當。」
「陳冰同志,我們既然要逃出這個鐵籠子,就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對象,向冷幽風先生這麼強大的人能夠幫助我們,那對於我們成功的幾率將提升數倍以上。」
陳恭澍嘆了一口氣道:「希望他的真實身份像你料想的那樣。無論我們想出什麼樣的辦法,但機會卻只有一次,我不能拿這幾百名同志的性命去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