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這就認慫了。
從第二天開始,草原就恢復了正常,晚上李天在自己的帳篷里想著明天回去的事。
「先生,我可以進來嗎?」
李天回過神來:「是玉兒嗎?進來吧!」
有些日子沒見到她了還是那個笑容,瞧臉上稍微打扮一翻讓她看起來更加美艷不可方物。
李天拿了一個墊子讓她坐下:「這麼晚了不睡覺跑到我這裡來有什麼事。」
玉兒有些幽怨的看了李天一眼:「你說過等這邊的事情忙完之後就要帶我回去很想大家。」
李天這才恍然大悟:「實在,好意思,這幾天的事情實在太忙了,放心,明天我去跟你父親說他不同意,我也要給你帶走。」
玉兒臉欣喜,先生說的可是真的,別騙我。
李天略微有些尷尬:「放心吧這不會了。」
得到李天承諾,玉兒才開開心心的走了。
第二天一早,李天向可汗提出了告辭的請求,可汗說話算話讓他帶上十萬精兵就出發,玉兒走的時候可汗笑盈盈的,看不出一點父女離別的傷感,反而那笑容在理李天看來有些意味深長。
一路上帶領著十萬將士,回去的路足足用了10天時間才走完。
韓虎親自開城門迎接,難道這十萬精兵頓時笑得合不攏嘴,現在本來偌大的神龍關都快住不下了,足足30萬將士沒有一點水分。
韓虎從頭到尾嘴巴就合上過:「小天啊我有時在想你要是我兒子就好了。」
這想法真是讓人哭笑不得李天微微一笑:「我就覺得韓東也不錯,看著小子身子骨很健碩想必從小就被您訓練成一個接班人。」
韓虎一提到自己兒子臉上就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人家王凡最起碼上過戰場,那個臭小子整天在家照顧一些沒用的玩意兒,不過這次腦袋倒是開竅了。」
李天一頭霧水什麼叫這次開竅了。
「父親,你背後說我壞話,這樣可不好。」
李天轉過站在不遠的地方:「你們倆傢伙怎麼來了?」
王凡衝上前給了李天一個熊抱:「好事跟占風頭的事怎麼能被你一個人全佔了。」
李天知道這傢伙嘴硬,喜歡裝酷,其實他是放心不下自己才跟來的。
「王兄啊我可沒有想一個人吧風頭全部佔盡,再說了,我怎麼敢你面前搶風頭呢?」
幾個人正說說笑笑之間,外面來了一個士兵:「主帥,這是他們送來的信。」
他反而不知道給誰,因為你天跟韓虎都在這裡,韓虎咳嗽了兩聲士兵把信遞給了李天。
李天打開一看頓時眉頭就皺起來了:「在墨族真懂得退讓,這封信上說他們受到哈達的威脅才跟我們作對的,現在危機消除了他們就開始上表求和。」
韓虎也是眉頭緊皺:「哼,這是他們一慣的作風,小天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李天拿著信件在大堂里來回踱步:「既然他們都這麼說了,那我們也得做出兩手準備,第一個派人前去探聽清楚真實情況,同時我們這裡要做好作戰的準備,第二個,就是把事情告訴皇帝,畢竟這最終的決定權在他手裡。」
韓虎點了點頭:「那也只有這個辦法了,可是誰去送這個信哪?」
李天自己肯定是不能去,就需要送信的人,腦袋要夠機靈,而且武功還要高人一等,這樣的人放眼整個神龍,李天算一個韓虎也算一個,要是他的兩個兄弟加起來也能算,突然腦中靈光一閃他想到了小莫。
小莫可以使用系統,70%的力量,在這個年代已經算只高不低了,而且人也夠機靈,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他跟李天之間能實現互相傳送,一但皇帝說不打仗,那麼李天保證可以在孩子出生之前回到家。
「小莫這送心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正好你回去看看她們,你懂的比較多一些。」
小莫一聽到這個苦才是又落到自己頭上頓時吐了吐舌頭:「要我去沒問題,但是你不要忘記答應我的事情。」
李天點點頭:「我回去就做給你吃,一封信,你帶出去就行了。」
王凡,韓東互相對視一眼,同時動了動喉嚨:「我們也能去嗎?」
李天那他倆這模樣就知道吃貨模式已經開啟了:「你倆都已經到了這兒了當然能去了。」
韓虎笑罵道:「行了你倆就別丟人了,快點回自己的營地去吧。」
小莫當天下午就拿著信,騎著快馬帶著玉兒趕回都城。
墨族一間豪華的宮殿內,墨玉正端坐的那裡,一個穿著鎧甲的人正在向他彙報:「少主,情況就是這樣子,你看怎麼辦?族長已經下令撤回了大部分的軍隊。」
墨玉這個長相很俊美的青年,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一副書生模樣:「我真沒想到哈達會如此的不堪一擊,被那個李天三兩下就除掉了,不過還好,並沒有觸及到我計劃的核心。」
「可是少主李天始終是個禍害,上次在瀘州也是,這次更是直接逼死哈達,此人不除我們的計劃就很難實現,您看怎麼辦?」
墨玉點了點頭:「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除掉他我自有辦法,這次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一號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我們已經跟一號取得聯繫,他的想法是先除掉李天,后乾脆下藥毒死皇帝。」
墨玉不屑的笑了:「他的腦子能想出這些,已經算可以了,我們這次就賣他個順水人情,幫他除掉李天,你附耳過來我告訴你……」
一邊說那個士兵一邊點頭:「真是一個好辦法,這樣一來他就是有天大的本領要乖乖就範。」
墨玉顯然是對這套恭維的說詞,不耐煩。
「行了,你下去吧,我想一個人呆一呆。」
整間宮殿里只剩下他一個人,墨玉的表情有些猙獰:「等著吧,父親我一定會替你報仇的,我一定會把你的大業重新奪過來,在天之靈好好看著我是如何振興墨族,一統中原的。」
說到這裡,他整個人西斯底里的笑了起來,瘋狂的有些讓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