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飛行課

  在獅子和蛇起爭執之前，他們的老師霍琦夫人來了。她一頭短短的灰發，兩隻眼睛是黃色的，像老鷹的眼睛一樣。


  「好了，你們大家還等什麼?」她厲聲說道，「每個人都站到一把飛天掃帚旁邊。快，快，抓緊時間。」


  哈利低頭看了一眼他的飛天掃帚，它又破又舊，一些枝子橫七豎八地戳了出來。他又看看索倫的，顯然要比他的好得多。


  「伸出右手，放在掃帚把上方，」霍琦夫人在前面喊道，「然後說：『起來!.』」


  「起來!」每個人都喊道。哈利的掃帚立刻就跳到了他的手裡，德拉科的也是，這樣聽話的掃帚只要少數的幾把——或者說，只是因為他們各自的主人不同，而掃帚能感應到主人的魔力或者天賦？索倫饒有興趣的觀察著這把破掃帚堆里最好的一把破掃帚，低低的說了一聲起來，那把掃帚極為乾脆利落地升起然後自己飛到索倫的手中，乖乖的一動不動，連顫抖都沒有。接著，霍琦夫人向他們示範怎樣騎上掃帚而不從頭上滑下來。她在隊伍里走來走去，給他們糾正手的握法。哈利和羅恩聽見她批評馬爾福一直做得不對。心裡不由得暗暗高興。


  「好了，我一吹口哨，你們就兩腿一蹬，離開地面，要用力蹬。」霍琦夫人說，「把掃帚拿穩，上升幾英尺，然後身體微微前傾，垂直落回地面。聽我的口哨——三——二——」


  然而，納威太緊張了，生怕被留在地面上，於是他不等哨子碰到霍琦夫人的嘴唇，就使勁一蹬，飛了上去。


  「回來，孩子!」霍琦夫人喊道，可是納威徑直往上升，就像瓶塞從瓶子里噴出來一樣——十二英尺——二十英尺。哈利看見他驚恐、煞白的臉望著下面飛速遠去的地面，看見他張著大嘴喘氣，從掃帚把一邊滑下來，然後——砰——一聲墜落，一聲猛烈的撞擊，納威面朝下躺在地上的草叢中，縮成一團。他的飛天掃帚還在越升越高，然後開始緩緩地朝禁林方向飄去，消失不見了。


  霍琦夫人彎腰俯視納威，她的臉和納威的一樣慘白。


  「手腕斷了。」哈利聽見她小聲地說，「好了，孩子——沒事兒，你起來吧。」


  索倫當然可以救下納威，但他在接觸了霍格沃茨的財務情況后就算是傳奇大法師也不由得感慨其每年的耗資之巨，而即使算上每天的豐盛食物和對麻瓜出身學生的資助，就算是掃帚比較貴，也不應該給學生用如此破舊的掃帚，他決定給這門課的老師一點教訓，也許她會去申請新掃帚。


  她轉身對班上其他同學說．-89-「我送這孩子去醫院，你們誰都不許動!把飛天掃帚放回原處，不然的話，不等你們來得及說一句『魁地奇』，就被趕出霍格沃茨大門了。走吧，親愛的。」


  納成臉上掛著一條條淚痕，他抓著手腕子，一瘸一拐地和霍琦夫人一同離去了。霍琦夫人用胳膊摟著他。


  他們剛走得聽不見了，馬爾福就放聲大笑起來。


  「你們看見他那副面孔了嗎，那個傻大個?「但他好像並沒有發現其餘人正看著索倫，而索倫正冷冷的看著馬爾福並示意其他人不要出聲。


  「瞧!」馬爾福說著，衝過去抓起草地上的什麼東西，「是那個大傻瓜隆巴頓的奶奶捎給他的。」


  他舉起記憶球，它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拿過來，馬爾福。」哈利低聲說。大家都停止了說話，注視著。


  馬爾福醜惡地獰笑著。


  「我想把它放在一個什麼地方，讓隆巴頓去撿——放在一棵樹上——怎麼樣?」


  「拿過來!」哈利大喊，可是馬爾福已經跳上他的掃帚，起飛了。他以前的話並不是吹牛——他確實飛得好——他懸浮在與一棵櫟樹的樹梢平行的高度，大聲叫道；「過來拿吧，波特!」


  哈利抓起他的掃帚，羅恩也是但顯然哈利要更果斷，速度也更快。血撞得他的耳膜轟轟直響。他騎上飛天掃帚，用力蹬了一下地面，於是他升了上去，空氣呼呼地刮過他的頭髮，長袍在身後呼啦啦地飄揚——他心頭陡然一陣狂喜，意識到自己發現了一種他可以無師自通的技能——這麼容易，這麼美妙。索倫也驚訝的看著他，於是耗費精神力對他仔細掃描了一下：

  哈利波特巫師等級1

  力量7

  智力11

  敏捷14

  體質7

  感知10

  魅力15（魅力高的不一定要漂亮，比如元首或太祖魅力就很高，但長的漂亮的魅力一定高，魅力是術士類職業的最主要屬性，顯然11歲的哈利還能增長）


  專長：命運之子（殘）命運一直在注視著你，但顯然你不是被命運唯一注視的人，在你的身邊總會有事情發生，你的生活絕不會平凡。（完整的命運之子可以參考「暗日「希瑞克，簡直是作死都死不了，而殘缺的不會保證發生好事，不然哈利不可能過得那麼慘。）

  哈利把飛天掃帚又抬起了一些，讓它飛得更高。他聽見地面上傳來羅恩發出的敬佩的喊叫。


  他猛地把掃帚轉過來，對著空中的馬爾福。馬爾福顯得大吃一驚。


  「拿過來，」哈利喊道，「不然我就把你從掃帚上撞下去。」


  「哦，是嗎?」馬爾福說。他想發出嘲笑，但臉上的表情卻很緊張。


  哈利好像天生就知道該怎麼做。他將身體前傾，用雙手緊緊抓住掃帚，於是，掃帚就像標槍一樣朝馬爾福射去。馬爾福勉強閃身躲過；哈利又猛地調轉回身，穩穩地抓住掃帚。下面有幾個人在鼓掌。


  「這裡可沒有克拉布和高爾為你保駕，馬爾福。」哈利喊道，馬爾福似乎也產生了同樣的想法。


  「給，看你能不能接住!」他大叫一聲，把玻璃球高高地扔向空中，然後迅速朝地面降落。


  哈利看見玻璃球彷彿是以慢動作升上了天空，隨即開始墜落。他前傾著身體，把飛天掃帚指向下面——一眨眼的工夫，他就加速俯衝下去，追趕玻璃球——風在他耳邊呼嘯，混雜著下面觀眾的尖叫聲，只見他伸出手去，在離地面一英尺的高度接住了玻璃球。他及時把掃帚把扳直，然後他輕輕倒在草地上，手心裡穩穩地攥著那隻記憶球。


  下來之後，哈利和馬爾福都害怕得不行，哈利是因為麥格教授的尖叫，而馬爾福則是看到了索倫陰沉的臉和安靜的其他小蛇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