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二章 哈利的13歲生日
讓我們來看看哈利現在的情況,哈利極少盼望過生日,這是他的另外一個和平常孩子不一樣的地方。他還從來沒有得到過任何生日賀卡。德思禮家的人完全忽略了他前兩年的生日。他沒有理由指望他們會記得他今年的生日。
兩年以前是貓頭鷹魚給哈利帶來了霍格沃茨的好消息,去年是多比攔截了他的信件,不過索倫還是來到德思禮家給了他一個驚喜,而今年他之前和他的最好的朋友羅恩和赫敏之間通信的一直很正常(不包括那次失敗的電話),作為小孩子,哈利的內心還是隱隱期待著來自遠方的祝福以及禮物。
哈利穿過黑暗的房間,經過海德薇的空空的大籠子,走向窗口。他靠在窗台上,在被單下面待了那麼長時間以後,夜晚的涼爽空氣拂在他臉上特別舒服。海德薇已經有兩夜沒有回來了。哈利並不擔心它——以前它也有過這麼長時間不回來的情況——但是他希望它很快會回來。它是這所房子里惟一看見他不會退縮的生物。
恐懼未知是人類的本能,但不至於讓德思禮夫婦如此,恐怕他們深深的了解到波特夫婦死亡的原因,這樣做只是為了避免飛來橫禍吧。
就一個十三歲的孩子而言,哈利顯得很小很瘦,不過去年以來他也長高了幾英寸。然而,他烏黑的頭髮仍舊和以前一樣:不管他想什麼法子,它們仍舊亂糟糟地不聽話。眼鏡後面的眼睛閃著明亮的綠色,在前額上的頭髮中間,明顯可見有一道細長的傷疤,傷疤的形狀好像是一道閃電。
巫師的魔力天賦實際上在外表就可以體現出來,不光哈利,實際上蓬蓬頭的小女巫赫敏作為麻瓜種也有不弱於普通純血的魔力天賦,但並不是說只有在外表上體現出來魔力天賦才高,實際上在純血巫師家族即使是在十一歲之前不會教孩子們魔法也會讓他們學習鍛煉控制魔力的技巧,就很少會有多餘的魔力去改變你的頭髮什麼的。
而在哈利所具有的一切與眾不同的特點之中,這道傷疤是最特殊的。十年來,德思禮一家一直硬說這是一次車禍留下的紀念,哈利的父母就是在那次車禍中喪生的。但他們並不是死於車禍,他們是被人殺死的,是被百年以來最可怕的黑巫師伏地魔殺死的。這是鄧布利多借海格之口告訴哈利的,顯而易見,原來伏地魔也許只是個普通的黑巫師,他也不是只知道殺戮的瘋子,但由於魂器的影響加上不知道是自己人還是對方有意的宣傳,他變成了「那個連名字都不能說的魔頭」,連原本是他陣營的人都開始紛紛背叛他,最終導致了他的徹底失敗。
而同樣的宣傳也阻止了其他對伏地魔所宣揚的「純血巫師之上」的理論加入他的陣營,難道號稱為麻瓜著想的白巫師鄧布利多就沒有殺過人嗎?顯然是不現實的。
哈利在窗口不知道是感慨人生還是看看風景什麼的,終於,該等的讓他等到了,三隻貓頭鷹從窗口飛了進來,其中兩隻護著第三隻,那第三隻似乎失去了知覺。它們噗的一聲落在了哈利的床上,中間的那隻灰色的大貓頭鷹一頭栽了下來,不動了。它的腿上拴著一個大包裹。
哈利馬上就認出了這隻失去知覺的貓頭鷹——它的名字叫埃羅爾,是韋斯萊家養的。哈利立刻沖向床邊,解開埃羅爾腿上的帶子,拿下那個包裹,然後把埃羅爾放到了海德薇的籠子里。埃羅爾睜開一隻朦朧的眼睛,發出一聲表示感謝的聲音,然後開始喝了幾口水。
哈利再去看那兩隻貓頭鷹。其中之一,就是那隻大的、雪白的雌貓頭鷹,是他自己的海德薇。它也帶著一個包裹,而且看上去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他解下它的包裹,這時,它用喙輕啄了哈利一下,表示愛撫,然後就穿過房間和埃羅爾站到一處去了。
哈利不認識那第三隻貓頭鷹,這是只黃褐色的漂亮的貓頭鷹,不過他立刻知道了它來自哪裡,因為它除了攜帶著一個小包裹以外,還帶有一封信,信封上有霍格沃茨學校的飾章。哈利取下這隻貓頭鷹攜帶的郵件,它鄭重其事地抖抖羽毛,展開雙翼,就從窗口飛向夜空去了。
哈利坐在床上,抓過埃羅爾帶來的包裹,一把撕開外面的牛皮紙,看到了用金色紙包起來的禮物,那是他生平第一次收到的生日賀卡。哈利的手有一點兒發抖,他打開了信封。兩張紙掉了出來——一張是信,另外一張是剪報。
這張剪報顯然是從魔法界的報紙《預言家日報》上剪下來的,因為那張黑白照片上的人物是活動的。哈利拿起這張剪報,把它撫平,讀到了以下的內容:魔法部工作人員得大獎魔法部禁止濫用麻瓜物品司主任亞瑟韋斯萊得到了《預言家日報》年度大獎加隆獎。興高采烈的韋斯萊先生告訴《預言家日報》的記者說:「我們將把這筆錢花到夏季埃及旅遊上去。我們的大兒子比爾在埃及為古靈閣魔法銀行做破咒語的工作。」韋斯萊一家將在埃及待一個月。在霍格沃茨學校開學以前回來。目前韋斯萊家有五個孩子在那裡上學。
年輕的哈利還在為韋斯萊一家高興,他認為沒有誰能比韋斯萊一家更應該得到這麼一大筆錢,這家人很好,但是很窮。
這邊韋斯萊家出去躲一下巫師界的風頭,也正是這張報紙,造成了一次影響巫師界新的一年的事件發生,小天狼星真的是未經審判就被投入阿茲卡班的嗎?
我們一定不能忘記一點,鄧布利多是威森加摩的首席大巫師,換句話說就是最高檢察院的檢察長後者說是美國最高大法官,在如此條件下西里斯布萊克仍在阿茲卡班呆了十幾年,恐怕不是他之後說的由於什麼內心的羞愧而想自我懲罰,明顯是另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