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新的準備
很快,黑魔法防禦術就成為多數人期待的一門課了。他以後的幾堂課都和第一堂課一樣地生動有趣。在博格特以後,他們研究了紅帽子,這是一種妖怪一樣令人不愉快的小傢伙,什麼地方有誰流血了,它們就在什麼地方潛伏著,在城堡主樓里,在荒無人跡的戰場的坑窪里,它們等著要猛烈攻擊那些迷路的人。他們從紅帽子又到了卡巴,這是一種爬行的水生動物,看上去像有鱗的猴子,雙手有蹼,忙著要扼死不知深淺地走在它們池塘里的涉水者。
但盧平的教學有一點很蛋疼,也許是長時間的在外界漂流,他接觸的大部分是黑魔法生物,所以他對每個年級都是教各種的魔法生物,實際上巫師們主要的威脅根本就不是它們,但總比之前的幾位要強就是了。
那麼就有這麼一種情況出現了,除了格蘭芬多以外,盧平沒有受到其他三個學院的強烈喜愛,而對課程的期待,恐怕也有盧平從來不留作業,不要求寫論文的緣故了,畢竟青春活潑的小巫師們更喜歡自由自在的玩耍。
斯萊特林們注重聲譽,那個明顯的誘導納威?隆巴頓的語言和行為,就足以讓盧平成為斯萊特林的公敵,而其他學院由於也不再跟風格蘭芬多,所以這位新教授對學校帶來的影響力和改變其實不算很大,也不知道鄧布利多會不會失望。
再來看看其他的課程吧,這些天來,斯內普特別想報復,儘管盧平沒有成功,但他受了鄧布利多的吩咐在那裡幫他看守博格特,卻險遭戲弄,自然不會有好心情,。一提到盧平教授的名字,他的眼睛里就閃現著威脅的光芒,他現在比以前更加欺負納威了。
而占卜課特里勞妮顯然神棍裝的可以,班上多數學生尊敬她,甚至還有點敬畏。索倫甚至發現班上兩個格蘭芬多的蠢蛋,帕瓦蒂帕蒂爾和拉文德布朗喜歡在午飯時分到特里勞妮教授的教室去,回來的時候,總是一險令人心煩的優越感,好像他們知道了別人不知道的事情一樣。而且他們在說話的時候也總是輕輕的,就好像與他們對話的人好像已經或是就要停屍在床了一樣。
但索倫也有收穫,特里勞妮雖說神棍,但也經常有預言成功的時候,儘管哈利認為那是巧合或是模稜兩可的忽悠,但索倫發現特里勞妮預言或是詛咒(因為她從不預言好事)的代價其實不大,只是她的一點魔力上限而已,在這裡,巫師的魔力總量是隨著年齡逐漸增長一直到老的,而特里勞妮的魔力水平卻時有下降,這估計便是預言成功的就結果了,當然損耗如此之小也有所預言的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的原因就是了。
沒有人真正喜歡保護神奇生物課,這門課在充滿行動的第一課以後變得十分沉悶。海格好像失去了信心,儘管鄧布利多還是成功的將他們保了下來。現在他們一課又一課地學習如何照顧弗洛伯毛蟲,它們一定是現有的最煩人的生物。
「為什麼要有人去煩神照顧它們呢?」羅恩在又花了一個小時把切細的萵苣往弗洛伯毛蟲黏滑的喉嚨里塞的時候這樣說。但馬爾福可就沒這麼客氣了,在和索倫講述的時候如此抱怨道:「這種不用餵養都能夠很好地活下來的生物,還需要我們去照顧它?果然是骯髒的半巨人,那麼大的腦袋裡被蟲子的粘液塞滿了吧,根本就沒有一種叫做『腦子』的物品存在!」
而與此同時,既然新一年的黑魔法防禦術又沒有關於實際戰鬥的教學,索倫的決鬥俱樂部在學校里更是開辦的如火如荼,甚至連費爾奇都被搞定,畢竟一般開始活動的時間是在晚上,有時就會超過了宵禁的時間。
學校里另一項受人歡迎的活動自然就是魁地奇了,而且它還關乎著學院杯,在索倫做首席以後斯萊特林的戰術依然沒有變,說白了就是依靠裝備和體型進行碰撞壓制的戰術,很是被其他學院所不齒,但這種規則奇怪的競技運動至少在學校水平上,這種戰術還是極為簡單有效的,而且並不需要長時間的訓練。
但格蘭芬多不一樣,他們不屑於搞什麼小計倆,在下雨天甚至連一個防水咒都不會施加,不是因為不會,而是因為在規則里這屬於擦邊球,但他們又極其看中魁地奇比賽的勝利,所以他們唯一的方法就是勤加訓練。
奧利弗伍德現在上七年級,這也是他在霍格沃茨的最後一年。在越來越暗的魁地奇球場邊上寒冷的更衣室里,他對他的六名隊友說著話,聲音裡帶著一種靜靜的絕望。
「這是我們贏得魁地奇杯的最後一次機會——我的最後一次機會,」他對隊友們說,在他們面前大步走來走去,「今年年底我就要離開學校了。我再也不能在這裡比賽了。
「到現在為止,格蘭芬多已經七年沒有贏了。好吧,我們過去運氣極壞——受了傷——然後去年又取消了錦標賽……」伍德咽了一口口水,好像這番記憶仍舊能給他的喉嚨帶來硬塊似的。「但是我們也知道,我們有著本校——最佳——球隊的稱號。」他說,一手握拳,敲在另一隻手上,眼睛里又閃現著昔日那種躁狂的光芒。
這沒辦法,哈利的救世主光環好像跟他的魁地奇比賽犯沖,只要他參與的比賽,總是沒有好結果,誰知道這次結果又會如何呢?
這支球隊滿懷信心地開始了訓練,每周三次。天氣越來越冷,越來越潮濕,夜晚也更加黑暗了;但是,不管有多少泥漿,有風還是雨,都不能動搖哈利的美好的預見:他們隊最終會贏得那個巨大的魁地奇銀杯。
但索倫看著他的俱樂部日漸成熟,也有了點新的打算,他準備搞一個大型的活動來增強一下凝聚力,但有個最大的問題,那就是他所準備的有點危險的活動,鄧布利多會同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