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美妙女修,入白蓮教
白蓮教坐落在這一片百柱山區中心的天王峰上。
天色黎明,一位身穿白色宮衣的美妙女冠從山峰上下來,長得高挑柔美身材,長者瓜子臉,柳眉瓊鼻,氣質脫俗與眾不同,路過山門時兩旁的外門弟子迅速恭敬拜下,「拜見泌文師姐。(泌文師姐好。)」
「嗯,」
女冠徑直下山離去,直至走入山林中不見。
如果王明在這裡就會認出這個女弟子是白蓮教中的一名真傳弟子名叫『甄泌文』,正是居住在王明想要去的天王峰山脈頂端後山的那一片高大的禁地,那裡面的外圍一些許多葯園都歸這位『師姐』所掌握。
守門的兩個外門弟子見甄泌文遠去后才站起繼續守門,在白蓮教中如他們這樣的外門弟子有很多,還有更多的雜役弟子,這類人都是負責做教門總壇中的各種雜事,甚至在山下數十里內掃蕩清剿流竄的鬼物保持山門清凈。只有剛剛下山的甄泌文這等弟子才是教門培養的真傳弟子。
白蓮教號稱九州世界中所傳法門最多的教派,門中各種法術、經文典藏無數,白蓮教中門徒、雜牌弟子也是九州中弟子最多的教派。
……
山林中一道幽靜白色劍光飛走,卻見女冠甄泌文站在一柄千年法劍上,劍光中有蓮花異象,然後御劍朝百柱山區內飛去。
這甄泌文一直來到了王明所在的山林附近下來,她收起寶物站一高樹頂尖上,站在空中朝周圍觀望。柔美的玉手一陣變換印決,一邊手中拿出了一塊羅盤朝周圍推算。過了一會她收起東西撫弄一邊的秀髮,嗔怒罵道,「這張秀文要煉成金丹大道卻要老娘為他煉製丹藥,當真是可惡,哼。」
牢騷了一下后此女叱吒一聲,直接化作一道幽光朝山林遠處的一山谷撲去。
嗷~!
山谷山澗中一隻三丈高的黑煙滾滾、凶氣纏繞的惡鬼被此女打了出來。「給老娘去死。」女冠道士高飛天上,從上而下突然手中一口法劍衝刺斬下,劍花神妙點出,化出一道十二層的蓮花花層,白色靈光落下,層層剝去凶鬼陰雲直接將凶鬼打散,凶魂打滅后地上掉下一節陰魂舍利。甄泌文將陰魂舍利收起。她剛剛用的白蓮教嫡傳的『十二品白蓮劍歌』正是真正的直至返璞歸真、法相還神的大道仙術。
「有靈氣波動,是誰在爭鬥。」山洞中閉目靜坐的王明突然驚醒,他停下參道,一閃飛至山洞洞口,然後順著山陰躲入附近一高樹樹頂,在茂密樹葉中朝遠處觀望。
「是那女子,白蓮教甄泌文!」王明一眼就認出了此女是誰,在自己所得的記憶中,此身原本在白蓮教總壇中做雜役弟子時也被此女命令指使過。
王明眯眼小心潛息,用星光之力將自己隱藏起來,遠遠的觀望她。
由於不能靠近又沒有修為,王明只能憑藉眼力和自己的知識,憑藉口唇形狀猜測她正在的言語,猜測她在作甚麽。同時心中『紫微斗數』運轉,王明已經得出自己想要進入『白蓮教』後山的機緣就應在這位真傳身上了。
「張秀懷,老娘這次也算是為你儘力了。」甄泌文吶吶自語輕微道,奇怪的語言風格與她的氣質甚是衝突,就連王明看到后也詫異這話語與此女平日里表現不同。
張秀懷是白蓮教真傳弟子中的大師兄與此女有情,這兩人之間的情誼在白蓮教中教徒們都知道。而甄泌文據說是天下間聞名的清漣仙子,容貌氣質具都是教中一時人物,謠傳與這位張秀懷大師兄早已就是情人關係大家都覺得郎情妾意。
「陰鬼舍利也算聊勝於無,此物能在教中找到。最重要的是那陰木寒水,這等沉降***該如何找。」女子也皺眉沉思。
數日前王明口中的那位『大師兄』在教中閉關修鍊突然遇到了突破之機,但是怎奈機會來的出乎意料,在閉關中身上竟然沒有準備靈藥,此人只能傳信託作為情侶的『甄泌文』抓緊為她煉製一爐丹藥。甄泌文今日突然出現在總壇外的山林中的原因,就是有一味藥材是不能保存的,連教門中也沒有,所以需要在神山老林中尋找。
王明聽后,思索了一下轉身離去返回山洞中。
躲在山洞中王明細細推算了一下,他抿嘴點了下頭,然後飛出了山洞一點點的朝遠處潛去。
這陰木寒水甄泌文找著困難,但是王明是鬼魂之身在這一帶又生存了不少時間,又有天機之術可以推算,自然心中就對這裡的東西都十分清楚,很容易找到。
遠處那甄泌文還在一點點的拿著羅盤在山林中低空遊走。
她卻沒有發現就在一旁觀察她的王明。
王明又出來后,看了她一眼然後朝著一個方向飛走,飛了數里後來到了一個高有數丈的粗大香木樹下。這裡是山林邊緣的一處空地,單獨的巨大香木數長了有數千年的地下樹根交錯遍布周圍,這種地面之下就有香木的老根、死跟、枯乾埋在地下,並且附近山林中的陰氣在每日山風吹起時都會順著地勢從這裡流過。這地下就有一些沾附在枯死根、枝幹上的陰/氣埋在地下,甚至王明一雙鬼眼已經看到了淺淺一層地表下陰氣淤積的水汽。
「白蓮聖法,靈光展現,追蹤覓源。」淡淡清雅的口訣聲響動,短短的時間內女冠甄泌文已經找向了這個方向。
此女修為不俗,說陰木沉水難找其實是在牢騷張秀懷而已,其很快就發現了這個方向的地勢變化,高雅的朝這邊遊走來。
「已經來了。」王明心中道,也已經盤算好下定了決心。卻見他目光平靜,雙手掐動一個印決保持站姿,然後慢慢的他身軀消散好像是煙雲一樣身軀朝上方頭顱中匯聚,最後啪的一下,一個青翠平凡的拇指大小碧玉葫蘆只剩下此物,王明變化消失,只剩餘了一個小葫蘆從半空掉在了地上雜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