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1章 放開她
「三劫後期么?!」夏炎眉頭一挑,「小雅,這所謂的城主,都是怎麼當上的?!」
「夏炎哥也想當城主么?!」牧雅掩嘴一笑,卻見夏炎緩緩點了點頭,臉上的笑意頓時凝固下來。
「夏…夏炎哥…這城主挑戰可是極為嚴苛的,不僅需要你先將城主的貼身護衛一個一個擊敗,最後還要打敗城主,而一般人,甚至連一名城主護衛都打不過…」
「哦?城主護衛?!」夏炎淡淡一笑,「很強?!」
「基本都是三劫境界,而且人數普遍在十人左右,當然,像北境中部的一些大城,有些城主的修為更是踏入了四劫境界,那些人的手下,甚至有同樣達到四劫境界的強者!當然,這些我都是聽爺爺說的…」牧雅掩嘴笑道。
「假若我當上城主,然後又有人前來挑戰,恰好我又不在,會如何?!」夏炎語氣凝重地道。
「這…按照規定,是城主必須要在一年之內應戰,如果逾期,則視為自動棄權,城主自行更換!」牧雅解釋道。
「這樣啊…會不會有人謀反呢?那些所謂的境主不會插手么?!」
「一般不會,大多數主城中,都有一位直屬境主府的長老坐鎮,他們的修為或許不算很高,但權力卻是高於城主!只要是按正常手段挑戰得來的城主之位,他們都會承認!」牧雅一雙大眼睛死死地盯著夏炎,「夏炎哥…你不會…」
「如果那人是人族或者奴族呢?!」
「只要願意為境主效力,不論是任何出身…都可以…據說如今我們北境的第一戰將,就是一頭妖獸…」
「好的…我知道了…走吧!」夏炎咧嘴一笑,眼眸中更是有著一抹森冷閃爍。
兩人一路朝著城中方向走去,很快便來到了一座高大宮殿之外。
「夏炎哥…這裡就是城主府邸…」牧雅的臉色也是微微有些拘束,顯然心底也是開始有些緊張起來。
「走吧!」夏炎點頭一笑,倒是表現的極為自然。
「什麼人?!竟敢在城主府駐足!」就在兩人停身交談之時,城主府中,突然走來四位身穿黑甲的高大魔衛,厲聲喝道。
「各位大人,我是牧風部人,奉祭祀之命,前來給城主大人送丹藥!」牧雅趕忙拉著夏炎躬身拜下。
「牧風奴族?哼,進來吧!」為首處,那高大魔衛冷哼道。
「夏炎哥…要不你在這等我?」牧雅有些擔心地小聲嘀咕道。
「沒事…我陪你進去!」夏炎咧嘴一笑,此時他也是擔心,牧雅會在城主府中被人欺負。
兩人跟隨魔衛一路來到城主府中,旋即便是被安排到一處偏殿中等候。
看著牧雅臉上的凝重,夏炎嘴角也是揚起一絲笑意,旋即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輕聲問道,「第一次來城主府?!」
「嗯…」牧雅小臉一紅,若不是想要陪著夏炎去奴隸斗場,她根本不會輕易走出部族。
畢竟隨著年齡的增長,這幾年牧雅的身體也是漸漸發育完全,再加上一張惹人生憐的精緻小臉,任誰看到,都會生出些其他想法。
而且,作為奴族,牧雅面對那些魔族之人時,幾乎很難有反抗之力。
「別怕…有我在…」夏炎淡淡一笑,即便無法施展靈力功法,但僅僅憑著肉身力量,夏炎也有著足夠的自信,應付一些二劫之人。
「哈哈哈哈!這不是小牧雅么?一眨眼的時間,都長這麼大了!」
就在夏炎話音落下的瞬間,大殿之中,突然傳來一聲粗獷的大笑聲,旋即一位身材高大的魔族青年,便是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嗯?」感覺到男子周身那股屬於二劫境界的波動,夏炎的眼眸也是微微一凝。
「奴,牧雅,拜見魔尼少爺!」看到來人,牧雅頓時拉著夏炎躬身拜下。
「哈哈哈!我的小雅,快起來吧!」名為魔尼的魔族青年大步跨到牧雅身旁,一把將她從地上抓起,然後朝著自己懷裡抱來。
「魔尼少爺…你…你放手!」牧雅面色頓時一白,眼眸中當即湧出一抹惶恐,拚命掙扎道。
「哈哈哈,小雅,怎麼,還害羞么?能夠被我寵幸,應該是你們這些奴隸的榮幸!你放心,跟了我,我自然不會再讓你受累!」魔尼絲毫不在乎牧雅的哭求,反而她越是掙扎,心底越是興奮,兩隻手掌死死地抓在牧雅肩膀上,將她整個人提到了自己面前。
「我看上你很久了,現在,你終於長大了,是該娶回來的時候了!哈哈哈!」魔尼眼中淫光閃爍,看向牧雅的眼神里,滿是貪婪。
「放下她!」
然而,就在他想要張嘴親向牧雅之時,身旁,突然傳來一道淡淡的聲音。
「嗯?!」魔尼一愣,旋即轉頭看向一旁,這才發現,這大殿中竟然還有個人族。
「哪裡來的畜生?竟敢對我吼叫!」
「我讓你放下他!」夏炎抬頭,一雙冰冷的眼眸里滿是淡漠。
不知為何,看到青年那一雙黑色眼眸,魔尼心底,竟是止不住地生出了一抹寒意,然後不自覺地將牧雅放了下來。
「怎麼…怎麼可能?!」
魔尼臉色一變,旋即眼中便是有著一抹惱怒涌動,他方才竟被一個全身上下沒有半點靈力波動的青年,一眼震懾!
「走!」夏炎一把握住牧雅的玉手,徑直朝著大殿之外走去。
「該死!小小奴族,竟然敢公然忤逆於我!」魔尼臉色愈發陰沉,「來人,給我將兩人擒下!!」
隨著魔尼話音落下,大殿外頓時湧來數十位黑甲魔衛,手中長矛橫握,瞬間將夏炎兩人圍在了中間。
「嗯?何事如此喧嘩?!」
然而,就在夏炎雙手緊握,眼中殺意愈濃之時,大殿深處,再度傳來一聲略帶著怒意的低喝聲。
「是城主!」牧雅臉色一白,小小身軀都是有些顫抖起來。
「別怕!」夏炎手掌緊握著牧雅玉手,臉上始終不見絲毫驚慌。
只是此時,他的心底卻多少是有些苦澀蔓延,自己多久不曾被一群二劫之人如此刁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