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計劃開始
同時,她的收穫還是挺大的,從這些人的閑談之中,得到了不少有力地收穫。
就是佑敬言的收穫都不小,那些貴族們幾乎都聽說過了佑敬言的大名,知道大宋一個滿是精明的商人在賣給他們東西。
這些人對佑敬言的東西可是喜歡得不得了。
佑敬言這下覺得這樣也挺好的,即便是打聽不說他想要的消息,恐怕就這麼與西夏多做上幾次生意,慢慢的李元昊也就便沒有了與大宋抗衡的能力的。
要知道一場戰爭的勝利,最重要的是有強有力的經濟做支柱。
沒有經濟,戰爭往往也持續不了多長的時間。
不是有句話這麼說來著嘛,兵馬未動,糧草先行。
佑敬言他們的這番動靜自然沒有瞞過李元昊。
很快,就有人把佑敬言近幾日的消息報給了李元昊。
「大王,近幾日有一個從東來的商人在與我臣民頻繁做著交易。」
「近幾年來來我大夏的宋商人還少嗎?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呢?下去吧,沒有事兒不要來煩孤。」李元昊不聽來人把話說完,就直接趕人了,看起來,他八成也是個剛愎自用之人。
要不是個剛愎之人,又為何敢與大宋為敵,要知道,大宋即便是弱,打起他來或許是費一些力氣,可是也不是他一個小小的西夏可以窺竊的,是因為有遼國的幫助,選擇與遼合作那可就真的是傻瓜了。
遼的野心絕對比大宋的大,再加上遼國沒有仁義規則的束縛,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在背後捅你一刀,與虎謀皮,只會死得更快。
「大王.……」被李元昊呵斥過後的人,只能戰戰兢兢的繼續說道:「屬下還沒有說完,那個商人帶來的貨物很受我臣民的喜歡,很多人都搶著與他以物易物,再這樣下去的話,很有可能我們的牛羊等就要都送到宋人手中了,咱們的牛羊本來就不甚豐富,糧食也不多.……」
「這有什麼好擔心的,這些人難道不知道給自己留下充足的糧食嗎,難道這點小事都要孤親自去操心嗎?」李元昊明顯是有些不耐煩。
也不知道是李元昊太自信了還是太自負了。
「大王,這個商人還與我王公貴族們頻頻做著貿易。」
「與他們?與他們能有什麼貿易要做?」
「大王,他拿著瓷器還有字畫等等遊走在貴族們之中,很是受他們的青昧。
」那個你調查清楚這個商人的身份了嗎?」李元昊終於停下了手中的筆道:「一定要查清楚,不要是宋那邊的探子。」
「調查過了,沒有什麼問題。」
「那就好,就讓他蹦噠上幾天,他來我們這兒做生意也能讓我們富起來的。」李元昊絲毫也不擔心那人說得那些:「我大夏與宋差的唯一一點兒只有錢,而遼與宋差的也只有經濟,所以我們大夏只要有錢,那統一天下便之日可待了。」
李元昊想得倒是挺好,推理的倒是也挺正確的。
只是他的那點兒能力能支撐得起他這麼大的野心嗎?
「你要詳細主意那個商人在這裡的動靜,看著那些頭生反骨之人,誰要是對孤有二心,立馬把他們都給抹殺掉,孤絕對不允許對孤有二心的人與孤站在一條船上的。」
此刻的李元昊身上散發出的全都是威寒之氣,凍得周圍的人都直打哆嗦。
他們覺得他們的大王一定會帶著大夏崛起的。
再說佑敬言這邊,他這幾天帶著狄青遊走在西夏高權甲貴們之中,雖然很累,但是收穫也不小,最起碼知道了。這些人不全都是對李元昊忠心的。
看來從敵人內部瓦解他們的這步棋算是走對了。
別看秋娘走的是下層路線,但是收穫的東西卻是一點兒也不少的。
四人坐在一塊商討著近幾日以來他們的收穫。
「最上面有李元昊的兩個弟弟,那個李元昊的三弟李成嵬,看起來倒是沒有什麼非分之想,整體飲酒作樂的,看起來並不專註於權勢,倒是他那個二弟李成遇好像蹦噠的有些高了,與很多的王公大臣們都有些交情,雖然目前還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但是他的行事作風確實有些不同。」
「或許,這是他們党項人的特點?」
秋娘首先說了近幾日打聽到的消息,最後還說了自己的一個疑問。
「呵呵,他們的心思可是一點兒也不比我們少,看著人畜無害,其實往往會把你逮住萬劫不復的深淵之中的。」佑敬言對秋娘的這個問題不置可否。
「那個李成遇有些蠢了,倒是那個李成嵬……呵呵。」佑敬言不多說了,看起來他明顯是偏向李成嵬了。
「對了,我還談聽到一個有意思的消息,你們要不要聽一聽啊?」秋娘神秘一笑竟然賣起了關子。
「不要,我還是不要聽了。」佑敬言的回答是秋娘完全沒有想到的。
而狄青與王護法兩人看著鬥嘴的他們,嘴角邊都不由得掛起了一絲絲會心的一笑。
「你不想聽,我還偏要說個你聽。」只有佑敬言才能摸准秋娘的脾氣在最關鍵的時候拿捏住他。
「你們知道嗎?衛慕與野利掙得那是你死我活的,好像最重要的是源於李元昊的兩個女人,野利皇后心胸狠毒辣的,我覺得著對於我們是個絕好機會,而且你們知道嗎?李元昊的兒子李寧明,特別信奉道教和儒家學說,因此與李元昊很是不合。」
「唉,沒想到李元昊的家裡也真是夠亂的。」秋娘說完這些之後還不忘感嘆一番。
從始至終,佑敬言一句話也沒有說過。
」敬言,你是不是又有什麼想法了,你要是想幹什麼出個的事兒應該與陛下商量一下的,要不然……「狄青擔心的說道,他怕佑敬言一不留神又干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兒。
「漢臣,你放心把,我不會把西夏給滅了的,沒了西夏我們可就要與遼對上了,現在我還不想。」有驚訝這話說得可謂是狂妄至極。
不想和不敢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眾人對佑敬言這樣的性格早就習慣了,要不然有時候沉穩的像個老頭子,要不然又狂妄的讓人忍不住去揍他一頓.……
他們也知道,佑敬言這樣的人勢必壓力會很大,承受的也會很多,所以才會有那麼多的保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