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虛假的規則(加更)
柳怡玲架起葛芯就起身,看樣子暫時沒有放開她的打算。這一舉動遭來葛芯的強烈不滿,氣得她大喊:「快點放開我,我都安靜等你們說話那麼久了。」
「不行,如果你們騙我怎麼辦。等我媽的病確確實實治療好了再說。」
「葛芯先這忍耐一下,等會就好。不過你能換個舒服點的姿勢給她么?」牧惜海下半句是對柳怡玲說的,因為她現在是將葛芯夾在腋下,由於身高原因葛芯只能彎著腰走。這個姿勢不舒服不說還不好看,出去外邊肯定要被行注目禮。
柳怡玲停了一下才將換成摟著葛芯腰的姿勢。這樣別人看上去她們就像親密的閨蜜一樣,不會有過多的注意。
「我先說好,只要我願意瞬間就能將她腰給摟斷。」
牧惜海沒有說什麼,因為將柳怡玲的母親治好就等於完成了願望,柳怡玲也必然成為惡魔的一員根本沒必要去解釋什麼。對此葛芯雖然有點不滿,不過這次是她露了馬腳也只能認了。
治療的過程很順利,其實就是最初的轉生魔法。只不過這次只要將長腫瘤部分換成人類正常的器官。與惡魔的轉生相比有些不一樣,屬於第四序列的魔法。
《無限筆錄》在牧惜海的面前漂浮,詠唱著上面記錄的咒語。魔法的光芒在醫院的房間亮起,在展開的魔法陣中伸出一條條藍色的光帶。光帶糾結在柳怡玲母親脖子上的腫瘤,只見腫瘤一點一點的被分解被摘除的部分又被光帶重新列印出來代替原來的組織。
當魔法結束時牧惜海的魔力已經枯竭,累得他坐到地上一直喘氣。柳怡玲也放開葛芯抱著自己的母親高興的哭泣,她也將離開父母成為惡魔的一員。
當牧惜海和葛芯帶著柳怡玲回到惡魔之家時,卻發現蔡依芹居然不在。在一番尋找無果后牧惜海打起蔡依芹的魔法電話卻發現她居然把魔法手機留在了自己的房間里。無奈下只能先叫柳怡玲先等一下。
葛芯還是一臉不高興的樣子,牧惜海意識到自己疏忽了,趕緊安慰著自己的小女友。葛芯這方面比較容易滿足,一下子就恢復了過來拉著牧惜海的手瞎樂。
在安慰心情不好的葛芯后,牧惜海想去記錄剩下的魔法書跟葛芯說一聲后便走向三樓的圖書室。現在他的無限筆錄里已經將這裡的魔法書記錄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最後幾本。葛芯也沒在這事上糾纏,點點頭就同意了。
葛芯在被安慰過後也活躍起來,拉著柳怡玲去打遊戲。柳怡玲覺得沒事做,就同葛芯一起玩。
看著葛芯認真玩遊戲的樣子,似乎並沒有在意剛剛自己劫持她的事情。柳怡玲覺得葛芯這個人還不錯就試著跟葛芯接觸。
「葛芯對不起了,剛剛那樣對你能原諒我嗎?」
「不能哦!」
「哎?」出乎意料的回答,打亂了柳怡玲的節奏。
葛芯露出調皮的微笑「本來是這樣的,不過惜海安慰我了就饒了你吧。」
「你很喜歡牧惜海?」
「是啊!」
看著葛芯洋溢著幸福的樣子,柳怡玲不由得問到:「你們進展到哪一步?」
剛說完葛芯突然冒出一對貓耳,貓尾也跟著豎了起來。臉色變得通紅,手上的遊戲也停了來含糊的說道:「這個已經……」
看著葛芯害羞的樣子,柳怡玲覺得自己喜歡上這個可愛的小貓女。笑著用手肘桶了桶葛芯說道:「哦!看樣子不錯哦。」
「……已經可以靠著。」這時葛芯的下半句話才說出來
「哈?」柳怡玲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靠著,什麼靠著?如果從字面上的意義來說……不會吧!這年頭還有這種女孩?
「我已經在努力……」
葛芯的聲音細如蚊吶,柳怡玲幾乎聽不到她說什麼,不得不低下頭仔細聽。
「……可以靠在他肩上。」葛芯紅著臉努力的解釋清楚。
柳怡玲突然一把將葛芯抱在懷裡,葛芯一下子就蒙了。反應過來后葛芯開始拚命掙扎「幹嘛!放開我!」
「你太可愛了!讓我抱一下。」蹭蹭。
「不要蹭我!放開……嗚,走開!」
吵鬧聲傳到了牧惜海耳里,他露出一個溫馨的笑容。
又過了兩天,蔡依芹始終都沒有回來,無奈之下牧惜海去找了下地。作為唯二的世界級魔法陣,地與天可是有著比全球衛星還要猛的全球定位系統與全球搜索系統。不一會牧惜海就了解到了菜依芹正跟蹤一個新人,一時半會是回不來。
地建議牧惜海自己去試著主持轉生魔法法陣,他覺得惜海的魔法操縱已經超過了菜依芹可以自己去試試。由於實在沒有其他辦法,牧惜海聽從了地的建議。經過一天時間的練習與準備,柳怡玲的轉生決定在第二天早上進行。
在得知終於要開始的柳怡玲有些莫名其妙的緊張,似乎感覺到什麼危險。她其實已經覺醒第二能力,這個能力簡單來說就是所謂的第六感。她能感知與她有關的事物,當然這件事必須離她夠近才行。這近是指時間上和位置上的接近,兩者有一就有一定概率被察覺。
這兩天來柳怡玲和葛芯相處得還不錯,柳怡玲特別喜歡這個看上去有些強勢一提到牧惜海就容易害羞的葛芯。時不時就逗她一下,看她炸毛的樣子。
葛芯雖然不怎麼喜歡柳怡玲開她玩笑,但這是第三個和她關係要好的人,所以還是有些高興的。
轉生過程出乎意料的順利,在柳怡玲進入試煉后。牧惜海和葛芯就來到地的陣靈空間里看看情況。
由於規定,牧惜海和葛芯並不能告訴她有試煉這回事。對此葛芯有些擔憂,時不時偷偷問牧惜海有沒有規避規則的辦法。這事牧惜海也不能馬虎,只能勸導葛芯不要擔心。也告誡葛芯不能告訴柳怡玲,不然地一定會加大試煉的難度到時候反而會害了她。
其實牧惜海一直在懷疑規定的約束性,嚴格來說他已經違反了兩才規定。他甚至懷疑規則是否真的存在,還是一種自我約束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