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車禍詳情
接連著的兩天,張坤生和張乾生都是小心翼翼的,許洪的信號已經發出來了,就要小心行事。
「我說你,在小區裡面貓著個腰不像什麼好人啊!」張乾生看著走在前面的張坤生,形象十分之猥瑣,拍下一張照片,發到微信群。
「我說你,真是夠了啊!」伊蓮很快回復。
「好啦,乾生,你給張大哥一些面子啊!」漣漪也跟著回復。
「這是被許洪嚇怕了!」張乾生說道。兩人上了公交。
「真是夠了!」張坤生看著微信裡面損著自己的聊天記錄。
「張乾生你有沒有良心啊,我是為了救你啊,我是你哥哥啊,誰像我這麼關心你!」張坤生和張乾生擠在一起,張乾生覺得這話太肉麻了,沒有位置可以移動只有低著頭,算了,還是抬著頭,一言不發。
辦公室的空氣都讓張乾生有些窒息,要不是馮媛媛和余遠征時不時進來跟張乾生彙報一下工作,張乾生可真要覺得自己在辦公室已經要死掉了,張乾生最近害怕看到福鑫,一方面是被許洪威脅了,另一方面就是放鬆許洪的警惕。
該來的總要來,就想福鑫走進張乾生的辦公室,張乾生全然不知。
「福經理……」張乾生看著走進來的福鑫有點不知所措,腦海中還回蕩著許洪對自己說的話,一時間沒辦法改變自己的表情,福鑫像是看出來了一些什麼。
「許洪找你了?」福鑫坐在張乾生的辦工作前。
「嗯!」張乾生耷拉著腦袋,覺得自己又慫了起來,在三國好不容易養的一些膽量全部又給丟了。
「有什麼想說的?」福鑫看著張乾生,就像看著一個孩子,什麼都不說。像許洪這種老手,老油條,在商場都能遊刃有餘,對付一個張乾生實在是太簡單了,就一次談話都能把張乾生弄得這麼緊張兮兮的。
「沒什麼。」張乾生是不知道說什麼,最近警察也沒什麼辦法,自己也沒有什麼線索。
「晚上來我家吧!」福鑫看著張乾生,這算是一個簡單的邀請。
「可……」張乾生還未說完,就被福鑫攔住了。
「有朋友也可帶來,你不是哥哥也在這上班嗎?」福鑫倒是將張乾生摸得清楚,張乾生感覺自己是最透明的,自己是唯一在明處的,所有人都在暗處,一不小心就會被暗箭所傷,張乾生沒有辦法,心中那股熱情的火焰又開始慢慢的燃燒起來,要做點什麼。
「行,你女兒是不是在家?」張乾生記得福鑫說過自己的女兒。
「嗯。」福鑫點了點頭。「待會把地址發給你!」福鑫走出了辦公室。
張乾生、漣漪、張坤生、伊蓮一起到了福鑫提供地址的地方,手裡拎著吃的喝的玩的用的穿的。
福鑫走了出來,原來這是一個小小的側門,福鑫為了防止許洪的眼線在明處發現他們,只好用這個辦法來讓防止。
「歡歡,來客人了!」福鑫進門就喊道。
「喔,家裡來客人了!」歡歡走了出來,因為糖尿病的原因,歡歡的體質不好,有些瘦小。
「你好啊!歡歡。」伊蓮天生的喜歡孩子,蹲下來一把抱住歡歡。
「哥哥姐姐好!」歡歡嘴甜,喊得幾個人心裡高興。
「多大了!」張乾生問道。
「九歲了!」歡歡說道。
張乾生心裡十分的難過,歡歡的樣子十分的憔悴,糖尿病已經折磨了這個孩子七年了,福鑫也是為此操碎了心。
「我去做飯!」福鑫說道。
「別了,我們去吧!」漣漪和伊蓮覺定幫著做飯。
「謝謝了!」福鑫在張乾生勸說下讓她們去了,畢竟沒有讓客人做飯這個道理。
「歡歡啊,新衣服什麼的喜歡嗎?」張坤生拿著手裡的禮物。
「喜歡!」歡歡蹦蹦跳跳的。「昨天許叔叔和蝶兒阿姨也給歡歡送了禮物。」歡歡看著張坤生。
「是許洪?」張乾生回頭看著福鑫。
「是的。」福鑫低著頭,和張乾生走到裡屋。
「和哥哥一起玩好不好?五子棋?」張坤生看著他們進屋去,和歡歡玩了起來。
「他們來幹什麼?」張乾生問道。
「他會定時的過來看看孩子,孩子無辜,雖然以前的那場車禍可能是許洪的惡,但是看在他對歡歡好的份上,我只能忍著。」福鑫有些傷感,人父如此的委屈。
「許洪只是為了穩住你,為了不讓歡歡這個唯一可以要挾你的人出什麼事吧?」張乾生一針見血,到了這個時候也沒什麼需要隱瞞的了,從一開始福鑫讓張乾生去報警,很多事情就沒有必要瞞著了,特別是福鑫和許洪的事情。
「我又何嘗不知?沒辦法啊!」福鑫嘆著氣。
「七年前的車禍怎麼回事?」張乾生問道。
「十年和許洪連手創立了先盛集團。」福鑫直說了,不在隱瞞,為了張乾生的破案和重查,也為了自己。「我是公司的核心人物,所有的人都聽我的,隨著公司的進步我也就越來越重要,成為了發展中的先盛集團的骨幹和實際指揮人。」福鑫頓了頓。「許洪十年前去了一趟荊州,和當時的女友分手了,回來的時候很慌張,不知道為什麼,找我拿了30萬,後來過了半年,他帶了一個女人回來,那個女人有些錢,全力資助許洪,許洪也因此慢慢的擴展自己手中的業務,也就是那個時候,許洪的野心膨脹,想擠走我的位置。」福鑫一字一字的說著,每一個字都是一份心酸。
「千年前,在公司上市后的第二個月,開了股東大會,我和許洪的股份位列第一、第二是最大的自然持股人,許洪不滿我安插的人,覺得沒有他的心腹就開始跟我瘋狂的談判,後來許洪來了一出鴻門宴,邀我吃飯,那夜喝了很多酒,晚上我開車回去,也是許洪故意這樣的,後來一輛奧迪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撞了上去,歡歡的媽媽……」福鑫哭了起來,一個男人,哭的如此心酸。
「當時沒有報警?」張乾生問道。
「我後來才想明白,許洪當時的30萬就是為了擺平我們這裡的警察,一名市局的幹部,所以許洪才敢如此的放肆。」福鑫紅著眼說道。
「那人叫什麼?」張乾生回來這麼久,何文還一直沒有出現,張乾生不知道會不會出現,但總有一些不好的預感。
「何文!」福鑫緩緩的說出這幾個字,張乾生的心臟都快要停止跳躍了。
果然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