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倒v,追文的童鞋注意,從這裡開看,萬更準備!!go!!
林瑛的名氣,在學生之中也不比盛譽小多少!但盛譽的人設是狂霸酷炫拽,沒人惹他的話,除了孤僻點感覺對社會沒什麼太大的危險。但林瑛就不一樣了,她就像個沒有司機控制的卡瑪斯,誰碰誰死。
前兩天幾個班一起玩遊戲,玩老鷹抓小雞!那老鷹也是不開眼,那麼多小雞抓那個不好,非得抓她,讓林瑛一把給推出去了。聽說尾椎骨都腫了,校醫讓他在床上趴幾天,這小雞沒抓到不說,還惹了一身腥。。。
還有一次拔河,聽說對手那一串好幾個人都被她拽的剎不住車,蹌在地上蹭破了皮。
更別提像是排隊爭先的那種事,雖然同學們都能理解她,但是本著趨利避害的本性,只要林瑛上,她周圍半米就沒人近她的身。就像是形容花心男生的傳說『握手都懷孕』一樣,林瑛就屬於碰誰誰受傷那伙的。
當然了,傳言都誇張點,但意思也差不多,就是她很悍很不好惹。
這不,她急頭白臉的沖人一瞪眼,把小男生嚇的一口飯都沒咽好,直打嗝。
林瑛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發現盛譽正探頭探腦的往這邊看,見她看過來,指指她受傷的紙條,示意她看。
林瑛打開紙條,上面寫著:少吃點,一會兒還去吃好吃的呢!落款是:小三。
。。。。這是什麼意思?如果她不是兩輩子嘎嘎純的母胎單身,保不齊就得認為是哪個臭不要臉的小婊咂來跟她示威的了。
小三估計就是盛譽的小名,家人對他的昵稱了!但是可以預見,未來二十年後,誰要是再敢這麼喊他,他指定得敲掉對方的大門牙。
不過他說的少吃點就不必了,正餐是正餐,宵夜是宵夜。就像是一輛車,明明限坐四人,但是順便帶點包裹什麼的也不影響。
不過人家好心提醒,看來是真誠心請她好好吃一頓了,不管這個建議她採納不採納,但這個情兒她領了。
林瑛沖盛譽比了個ok的手勢!
食堂那麼多學生,林瑛打著只有他能明白的手勢,盛譽此刻只覺得心情特別的好,不知為什麼就那麼想樂。
「喂,你想什麼呢,表情怎麼那麼騷。」姜鵬一臉惡寒的說道。
本來吃飯吃的挺好,盛譽一通小動作之後,就一臉詭笑,看的他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學生就餐的位置和隊列一樣,如果不是教官或老師重新調整,兩個人這個『鄰居』可能一作就是四年。自從上次野外訓練之後,姜鵬和盛譽的關係就朝著怪異的方向一路狂飆,說好吧,又互相看不上眼,說不好吧,還挺惺惺相惜。如果是以一男一女,大家絕對會喊一聲冤家。
盛譽納悶的摸了摸臉,他笑了么??他為什麼要笑啊??
雖然這樣問自己,而且還沒有答案,但是他卻撲哧又笑出了聲。
姜鵬在一旁看著他摸臉傻笑的樣子,一臉嫌棄的往旁邊挪了挪屁股,傻病有毒,他怕傳染!
回寢室的時候,在樓道碰見了戰術系的人,單雙杠之戰之後,兩邊人都開始看對方不順眼。
盛譽為我獨尊慣了,看我不順眼的人多了,這些人又算老幾。
他雙手插兜,自顧就上樓,聶震隨後,攆上他后搭著他肩膀倆人就一起走了。
。。。。說好的死對頭呢??剛才不是還恨不得neng死對方的架勢么,轉眼就一副哥倆好的樣子,這怎麼比後娘的臉變得還快呢。
指揮系和戰術系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覺得特沒勁,散了,都散了吧。
「晚上去鎮上玩兒,你別忘了!一前成天在家健身房憋著,現在了來學校了又成天在訓練隊蹲著,你就不能有點年輕人的朝氣么!成天對著一堆器材,怪不得你越來越冷冰冰的,你乾脆直接娶健身器得了。」
「我知道了,晚上還有兩個女生跟我一起,你安排好人數,別太多,容易暴露。」
聶震還在那叭叭的正嗨呢,突然聽到盛譽說的話,他先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之後整個人都沸騰了,說:「女的??還兩個!!你行啊,要麼就不出手,出手不同凡響啊!」聶震『嘎嘎』的怪笑兩聲。
聶震本身就搭著盛譽的肩膀,倆人挨的就比較近,他一『嘎嘎』這點分貝一點不遭禁,都沖著盛譽的耳朵去了。
盛譽懟了他一胳膊肘子,一臉嫌棄的說:「邊兒去,笑得難聽死了。」
聶震捂著被他懟過的地方,假裝受傷一臉難過的說:「現在嫌我難聽了,果真是只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啊!~~」末了,他還跟唱大戲一樣,腔調拉的那叫一個長。
盛譽懶得理他,一個眼皮都沒稀得夾他,自顧就走了,留他自個兒在那耍寶。
見看官走了,聶震也不裝了,趕緊追上去:「哎,別走啊!那兩個女的是誰啊?吳悠?段雪?還是林瑛?」
說那前兩個女生純就是為了逗他,這兩天盛譽都不搭理他,成天和林瑛一起練習,瞎子都要被閃暈了好么。
這不,聽見吳悠和段雪人老先生一點表情都沒有,就跟一陣風掠過,不值得有什麼大驚小怪一樣。但是說到林瑛的名字,他卻抿嘴笑了,考了,這也太虐心了吧。
聶震還沉浸在鐵樹開花的震驚中,盛譽早就回寢室了,這時姜鵬從後面走過來,對他說:「是不是也被他淫、盪的表情給噁心到了。」
yd。這個詞用的好!太tm貼切了。
「你們一會兒有活動?」姜鵬又問?
姜鵬一向比較會做人,跟這幫叫得出家世的孩子混的關係都可以,聶震雖然和他不太熟,但是對他印象還不錯。
「嗯,去周鎮開開齋。」也沒瞞著他,他聶震想幹什麼,相信沒人那麼不開眼的敢去告狀。
「算上我一個唄?」姜鵬家不是首都的,但因為一些家裡的緣故,他離家遠赴首都上學。一方面他也是想保留實力,一方面也是想證明給家裡看看,總之他憋著一口氣想要闖出點屬於自己的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