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8章 用計上船
第1018章 用計上船
「這是什麼?」無憂坐在馬車上,看著自己手裡的藥丸,「我又沒生病,吃什麼藥丸?」
顧黎看著她,「你最近不是老做噩夢嗎?精神不好,我讓姐姐給你配了點葯,放心吃吧!」
「哦!」
顧黎說的話,無憂連懷疑都沒有,直接就塞進了嘴裡,沒一會兒就趴在顧黎身邊,緩緩的睡過去了。
看了她一眼,顧黎輕勾唇角,「睡吧,等睡醒了,就會輕鬆很多了!」
顧靈夕還是對顧黎妥協了,給他調製了他要的東西,十日服用一次。
快速安排了京城裡事情,給無憂的父母都立了墓碑,無憂也有,這就是告訴鄔家人,無憂一家已經全部死完了,他們擔心的秘密也再沒有人知道了。
派了自己的心腹,跟鄔家的人繼續協商衡量,也讓步允許一小部分的資源流入外域,算是穩住他們。
之後,顧黎就帶著無憂上路了。
為了以防萬一,也為了方便,顧黎還特意將無憂給打扮成男人,在面容上也稍稍動了手腳。
去西域的一路都很順利,穿越過西域,再越過海就能到達那外域了。
「我們今天就在這裡休息,無憂,我之前跟你說的話,你都記得了嗎?」
無憂點頭,「我記得!只是,是師父,我們去那邊幹什麼?這裡都荒無人煙的,真的會有船隻嗎?」
這麼一說,周圍的確是顯得有些荒涼了,但是光看周圍地上都沒有清理乾淨的車輪印子,還有海邊那被磨的發亮的木樁也知道這裡絕對和自己看到的不一樣。
「等著看吧,到時候演戲要演的像一點知道了嗎?」
「是,師父!」
兩人這海邊隱藏了大概三天左右,終於見到人了。
「師父.……」
「噓!」顧黎做了個手勢,然後開始將身上抹滿了血液。
弄了半天,終於有了渾身鮮血淋漓的感覺,顧黎又將一顆藥丸含在嘴裡,朝著暗處打了個手勢。
海邊停靠著一隻貨船,上面的人都在熟練的搬運著東西,那樣子根本不如他們使者說的那樣,這麼多年第一次踏出外域。
等他們搬運東西快要結束的時候,旁邊突然傳來的刀劍相撞的聲音,看過去的時候,就見一個紅衣少年,懷裡護著一個人,正在跟一群黑衣人打成一團。
「少爺,這.……怎麼辦?」
有人上前跟一個管事模樣的人彙報。
那人皺眉,「不用管,讓所有人都上船,我們馬上離開!」
「是!」
可是說話間,人已經打到了眼前。
被稱作少爺的那人,形勢所迫被逼加入戰局。
主子都開打了,其他人還會遠嗎?
所以很快的,這看似廢棄的碼頭,熱鬧了起來。
過程里,那少爺還被的紅衣少年給救了一命,原本應該砍在他身上的長劍,被紅衣少年擋了一下。
少爺一怒,將紅衣少年護在身後,兩指成哨的吹了一下,船上立刻飛身而下不少的人,很快的黑衣人就被打跑。
剛要跟少年道謝,紅衣少年卻是突然身子往前一栽,暈了過去。
「師父!師父你醒醒!」一直被紅衣少年護著的小童,一下子哭喊起來,「公子,求求你救救我師父啊,我們的門派已經朝廷滅了門,如今就剩下我們師徒兩人,如果你不救我們的話,那我們,我們.……」
「少爺,不可!」一人湊近了來說,「太危險了!」
「可是我師父剛才也是為了救下這位公子,才會被重傷,你們.……你們不能忘恩負義,見死不救!」
「你這小生,分明是你們先連累了我們,現在怎麼反過來,倒打一耙?」
那位少爺這個時候開口,「你剛才說什麼?你們本是江湖上的門派?被朝廷追殺?什門派?」
「殺手盟!我們本來是接了一檔子活兒,可卻沒想到目標竟然是清瀾的安王,安王那人武功高強又喜怒無常,我們殺手盟失手之後,就被他親自帶人滅門,如今.……如今我們.……」
一邊哭,小童又仰起臉來,「公子,求求你救救我們吧,以後我做牛做馬也會報答你的!」
那少爺沉吟了好一會兒,「上船!」
「少爺,不可!」
「無礙,顧黎那個人我接觸過,的確如他們所說,喜怒無常!而且,天色馬上就要亮了,我們必須立刻離開了。」
男人勸阻無果,只能將兩人帶上船,並安排了一間船艙。
至此,顧黎和無憂順利混上去往鄔家的船隻,和顧黎之前預料的分毫不差。
再說這邊的無憂根本就來不及為師父的神機妙算高興,因為她發現,顧黎最後為那少爺挨的一劍是真的挨了!
那麼猙獰的移到傷口,從肩膀朝下有三四公分那麼長!
顧黎是被無憂的哭聲給吵醒的,眼睛都沒睜開,就先出聲,「別哭了!我又沒死!」
「師父,師父你醒了?你怎麼能真的.……」
無憂剛要說話,就被顧黎捂住了嘴,「為師沒事,你不用擔心,我們現在在哪裡?」
「我們在船上,師父,是鄔少爺救了我們,可是現在船開了,我不知道這船要都開到哪裡!」
顧黎沉默了一會兒,嘆了口氣,「不管去哪裡,我們總算是安全了,左右我們也無處可去,先稍安勿躁吧,只希望日後還能有機會再回來,找安王那個混蛋報仇!」
無憂,「.……」
感覺門外偷聽人離開了,顧黎才鬆開無憂,小聲的交代,「從現在起,說話就要稍微注意點了,千萬不能露出馬腳知道嗎?不然你師父我的傷就算是白受了!」
「所以,師父,我也要學著你,罵你嗎?」
顧黎,「.……你就別說話,跟著我就行了!」
「哦!」
顧黎伸手摸摸無憂的頭,「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主義配合我就行了,其他的不用做,也不用害怕,我會保護你的!」
「好!」無憂點點頭。
從那天晚上,他手握長劍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開始,自己就完全信任他。
嗯?那天晚上??哪天??
為什麼自己會總是想起這個畫面?好像之前有很多的畫面都有些模糊,師父明明是安王,自己怎麼會是安王的徒弟?
可是一切有那麼理所當然。
「你在想什麼?」
「師父,我總覺得我好像忘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