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5章:夏初初的背景,我怕你惹不起
傅井然連一個斜眼都懶得給她,直接一個人走了進去,他身後跟著的幾個人,都十分有秩序的守在門口,像保安一樣。
秘書看見這陣仗,有些懵了。
辦公室里。
顧炎彬看見傅井然,一點慌亂的表情都沒有,十分的泰然自若:「傅井然,好久不見啊。這幾年你都沒有出現了,今天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你好像見到我,很高興?」
「不悲不喜。」顧炎彬回答,「畢竟,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有十年了吧?時間真快。」
傅井然邁著悠閑的步子往沙發待客區走去:「有十年了。嫣兒也已經,死了有快十年了。」
提起嫣兒,顧炎彬的笑,在臉上僵了一兩秒。
傅井然又說道:「我想你是不樂意見到我的,畢竟你恨不得我馬上去死,現在卻還能笑出來。看來,顧炎彬,你這幾年,又長進不少。」
「我恨不得你死,你不也恨不得我死嗎?」顧炎彬說,「看誰能笑到最後,誰能活到最後。」
「是嗎?那我告訴你,顧炎彬,只有兩種可能。」
「哪兩種?說來聽聽。」
傅井然還是悠哉悠哉的:「要麼,就是我們同歸於盡。要麼,就是你先死,而我,在你死之後,再自殺。」
顧炎彬搖搖頭:「你還漏掉了第三種可能。」
「什麼?」
「你先死,我,是笑到最後的人。」
傅井然也搖了搖頭:「這種可能,不存在。你沒有這個能力,讓我能死在你的面前。」
顧炎彬說道:「是嗎?你很自信。你覺得,就現在,我能有滅了你的權利嗎?」
「外面有我的人,只要你一動手,他們就會進來。事情鬧開了,你說,對你好,還是不好?」
顧炎彬大笑一聲:「開玩笑開玩笑,坐吧,想喝什麼?」
「普洱。」
「正好手下有個人出了趟差,給我帶了上好的普洱,泡給你喝。」
表面上看著,兩個人像是多年沒見的老朋友。
但一聽兩個人的對話內容,卻是讓人心驚膽戰。
泡好的普洱茶,芳香四溢,傅井然端起,正要喝,在嘴邊的時候,又停下了,打了個轉,抬眼看著顧炎彬。
「沒下毒吧?」
「下了。」顧炎彬說,「你死了,一了百了。」
「呵……」
傅井然笑了一聲,坦然無畏的抿了一口,然後細細的品著。
顧炎彬冷笑。
「說吧,茶也喝了,該說你的正事了。」
「我能有什麼正事?你自己做了什麼,你不清楚?」傅井然吹著飄浮在水杯上的茶葉,「非要把話說得那麼透徹?」
顧炎彬卻答非所問的說道:「傅井然,你覺得,我有那麼的害怕你嗎?」
「我沒說你怕我。反正我就是一個死人,不過是為了嫣兒,才一直苟活在這個世界上。其實,你要是死了,嫣兒就不用擔心你會娶別的女人了,我也可以去見她了。」
「你有沒有想過,這也許根本不是嫣兒想要的呢?」
「她那麼愛你,如果你要是和別的女人結婚,她肯定非常難受。」傅井然說,「那麼,我就是要阻止你。」
顧炎彬哼了一聲:「你阻止不了我。」
傅井然喝茶的動作一頓,抬眼看向他:「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覺得什麼意思就什麼意思。」
「你還想娶夏初初?」傅井然問,「不惜一切代價?」
「我能有什麼代價?」
「啪」的一聲,傅井然手裡的杯子,轉眼間已經到地上去了,碎了一地。
茶水也流了一地。
「失手。」傅井然隨意的說,「顧炎彬,你好像有要跟我對著乾的架勢啊?」
「那又怎麼樣?」
「也沒怎麼樣,我能把你怎麼呢?」傅井然說,「不過,我想,那個夏初初,是真的不能留了。」
顧炎彬臉色微變:「跟她有什麼關係?」
「你是有多愛她,才會不惜毀掉很多東西,跟我這樣撕破臉皮?」
「我……愛她?你怎麼確定是她?」顧炎彬說,「你覺得我真的會有這麼長情,喜歡一個女人這麼久?」
「別裝了,顧炎彬,你瞞不了我的。」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傅井然笑了笑:「沒事,你可以否認,我只需要堅持我的看法就可以了,夏初初怎麼樣,跟你沒關係,不是嗎?」
「何必要去動無辜的人呢?」
「她怎麼無辜呢?誰讓你喜歡她呢?」
顧炎彬有些坐不住了,傅井然是不要命的,他明白。
所以這也是他一直都不敢輕舉妄動的原因。
誰敢和一個完全不要命的人去對著干?
只能智取。
但,顧炎彬只是否認和撇清:「那你就繼續這樣認為吧,我無所謂。夏初初的背景,我怕你惹不起。」
「還沒有我得罪不起的人。」
「你可以試試。」顧炎彬說,「還有,你這次來,到底想和我說什麼?」
傅井然看了他一眼,從口袋裡掏出一沓照片。
他直接把一沓照片甩在了桌上,一個字都沒有說。
顧炎彬只看了一眼。
照片上,正是那次在幼兒園,他攔住夏初初,強行表白強行抱住,被衝上來的厲衍瑾狠揍了一頓的場景。
「我還有更多。」傅井然說,「想看嗎?還想否認,你對這個夏初初的感情嗎?」
「我說了,你儘管去動夏初初,她不是你能惹得起。」
「你越是這樣說,就越會激起我去對夏初初下手的想法。」傅井然說,「你的激將法,很管用。」
「隨便你怎麼想。」
「顧炎彬,我現在是勸了你,你不聽,到時候這後果……自負。」
說完,他站了起來:「這照片就留給你慢慢欣賞了。」
看他要走,顧炎彬說道:「你知道夏初初的小舅舅是誰啊?你知道她的閨蜜的老公有多大的勢力嗎?」
「我不用去知道這些,我只要盯著你就行。別人,關我什麼事呢?」
「隨你。」傅井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情:「我在想,你這麼的愛夏初初,要是也能體會到,看著心愛的人永遠的離開自己的感覺,那一定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