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被保護起來
第50章 被保護起來
霍君浩真是體貼,知道她手機沒了就及時買了一款。
這個男人還真是溫馨!
她打開手機,將所有聯繫人重新輸入好后,然後群發一條消息,告訴她們自己的新號碼。
剛剛發完,虹珊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語氣很急切。
「喂,卞紫煙你沒事吧?昨天一直打你手機都打不通。」
「沒事了沒事了,要是有事我還能跟你通電話。」卞紫煙內心裡那種劫後餘生的感覺無法用語言表述。
「謝天謝地你沒事,我說你怎麼那麼不小心被綁了,他們肯定踩好點早就注意你了,你跟霍君浩的關係公司都知道了,難保不會有人打歪主意。」虹珊自以為是地分析。
「虹珊,你別瞎猜行不行。」沒影的事情不能亂說。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對了你事後有沒有報警?」虹珊追問。
「沒有,我當時很害怕,沒有記住他們的體貌特徵。」她也想報警,可是牽扯到喬茂,她猶豫了。
「那不是白白便宜了他們。」虹珊又嘮叨了一會兒才掛斷電話。
卞紫煙穿戴整齊下樓,聽到廚房有動靜,笑著走進來。
霍君浩正在打電話,「特徵我已經告訴你了,你先幫我報警,絕對不止一個人,我斷定是團伙作案。」
卞紫煙登時有些亂了,急忙走到他旁邊,欲言又止。
霍君浩清冷地掛斷電話,扭頭看到卞紫煙,眼中立馬柔情一片。
「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那個你剛才是不是打電話報警了?」卞紫煙惶惶不安地問。
「是呀,這些不法之徒絕對不能輕饒。」霍君浩眸子閃過一抹狠絕的光。
敢對他霍君浩的女人,活膩了!
「君浩,我擔心這樣萬一抓不到他們,會不會……」她擔心喬茂會第一個被抓到。
「不用怕,以後我會派人保護你。」他不會再讓她出一點事情。
「我不需要保護,我只是不想惹事。」她心急如焚卻又不能說明一切,很是心塞。
霍君浩瞅著她糾結的表情,微微一笑,捧起她臉頰,虎著臉說:「不行,要麼就一天二十四小時和我在一起,要麼就必須有人保護,你自己選擇。」
「那我自然選擇和你在一起,只是……」她也有自己的私人空間,有人跟著多別捏,她又不是什麼腕兒。
這次也許只是個意外呀。
「只是沒有了和別人見面的機會是嗎?」他可是還有賬沒有算呢?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卞紫煙慌亂地低下頭。
「以後沒有我允許不許見霍俊恩,懂?」他捏著她下巴,故意冷冰冰地說。
卞紫煙立即明白了,鄭重地點點頭。
「大少,還是我來吧。」從外面走進來一位四十齣頭的女人,笑眯眯地忙活起來。
「這位是許媽,我請來照顧你的。」他寵溺地望著她,那如水的目光柔到能溺死人。
卞紫煙心中暗喜:這算不算因禍得福呢?
只是心裡隱隱擔心喬茂,笑容看起來便多了份生澀。
霍君浩去上班了,許媽代替她打掃整個屋子,卞紫煙閑不住便和許媽一起打掃。
「少奶奶,還是我來吧。」許媽說話聲音很輕,很和藹。
「許媽,以前都是我打掃的,習慣了。」卞紫煙感覺許媽很親切也就實話實話。
「怎麼會?大少那麼寵你,那捨得讓你干這麼粗糙的活。」許媽不信。
「您不信?您沒有來之前,這個家裡里裡外外都是我一個人幹活,真的。君浩也是這幾天才轉變了態度,突然對我這麼好。」她有時候真懷疑這些是不是海市辰樓。
許媽詫異了一下,笑了:「大少這個人是慢熱型的,一旦熱乎起來,可是很暖的。」
「許媽您很了解他嗎?」認識一個人就要從他身邊的人入手。
「大少這個人確實很好。少奶奶您好福氣呀!」許媽似乎覺察到卞紫煙有意試探也就閉嘴幹活了。
卞紫煙想著到院子里去澆澆花草,突然走進來四個彪形大漢,個個身強力壯,看起來像嚴格訓練過的保鏢。
「你們……」卞紫煙看著這四個人走進來后就跟個電線杆似地立在門口,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這是霍君浩不放心她的安全派了幾個人來保護她。
老天,她捂著臉跑上樓,簡直沒有辦法活下去了。
「喂,君浩,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大驚小怪的。」她立馬給霍君浩打去電話。
這也太誇張了吧?
「不習慣是嗎?慢慢就習慣了。這樣我才放心,不然接你過來陪著我。」霍君浩滿臉笑容地對著電話。
「以前家裡就我們兩個,現在多出這麼多人……」她向來獨立不懼群居不依,這會子整這麼多人,還真是讓人不習慣。
霍君浩笑了:「好了,乖聽話,好好待在家裡,要是出去就帶上他們。嗯!」
乖?!
卞紫煙直接就掛斷了電話,臉上紅紅的,像兩隻熟透的大蘋果。
突然這麼受寵,她的小心臟還真是不怎麼受得了。
唉,卞紫煙你天生就是賤命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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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吵雜,震耳欲聾。
麥嘉諾搖晃著手裡的高腳杯,時不時偷眼瞟一臉陰寒的藤非。
「我說藤爺,您老是不是生下來的時候被巫婆掐了,整個臉上除了這一個表情就不會換一個,又不是小木偶,整天板著一張臉,您不累呀?」麥嘉諾對這張冰山臉實在沒有什麼好態度。
藤非連瞅都不瞅他一眼,木頭似地坐著,不喝酒不抽煙,也不k歌,更不玩妹子。
這麼乏味的人生也只有藤非這種人適合。
霍君浩推開門走進來,坐到麥嘉諾身邊,先同他對拼了三杯,然後看向藤非。
「是不是被老爺子逼婚了?」看他表情就知道。
藤非再抬眼瞟著霍君浩:「你結婚為什麼不告訴我們?」
「對對對,君浩這就是你的錯了,結婚這麼大的事情,你居然隱瞞我們,玩隱婚也用不著瞞我們吧。」麥嘉諾一旁摻和。
「我並不是不告訴你們,一開始我只是想玩玩。」他自己倒杯紅酒,端起抿了一口,而後淡淡開口:「你說人其實也很奇怪,明明討厭她,恨她,生活的久了會自然而然地關心她,寵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