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他說他心動過
第65章 他說他心動過
凌雪真的是看不懂了。
童雨綿一臉親密的挽著凌肆的手臂,下了樓,立即就有人上前找她攀談起來,不過,她熱情不高,只是露齒笑笑,算作回應,一切還是交給凌肆去打理。
「凌少,怎麼不介紹一下?這位漂亮的小姐是你的什麼人?」有人在一旁好奇的詢問。
凌肆側眸看了一眼嘴角含笑的童雨綿,那笑容真心的假,凌肆濃眉一擰,淡淡的笑道:「誰身邊還沒有一兩枝野花呢?介紹就不必了,大家今晚能盡興才是最好的。」
「唉,凌少,你瞧瞧,你就有女朋友了,我還指望著趁著小女生日的大好日子,正式把她介紹你給你?」東道主也走過來說笑,他身邊的確站著一個可人兒,只可惜那個漂亮的公主並沒有因為聽到這句話而高興,反而更加的憂傷。
凌肆卻笑了起來:「令媛心中另有所愛,我可不好奪人之美。」
童雨綿見凌肆答的很禮貌,心中冷笑一聲,她就不相信凌肆真的會不喜歡美麗的女孩子,在這裡裝什麼裝?
宴會快要結束的時候,童雨綿也吃飽喝足了,有了凌肆這顆大樹庇護,再也沒有人小瞧她,她也樂的自在。
左洋突然走到凌肆的身邊,把手中的ipad交給他看。
凌肆眸光陰沉的看著那些畫面,冷冷的哼了一聲:「你把這些人的名單列出來,我要一個一個的去問候。」
左洋到聽到問候兩個字,就已經替那些人捏了一把冷汗,少爺問候人的方式,可比別人特別多了。
童雨綿坐的比較遠,正在吃蛋糕,看著左洋和凌肆在交談,她眸光往這邊看了一下。
不過,很快的,她又繼續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蛋糕上面去了。
凌雪一直想找機會過來跟凌肆說話,可一看到左洋手裡的ipad,她就嚇的渾身打了一個顫。
隨後,她趕緊灰溜溜的先走一步了。
晚宴結束的時候,已經近十點了,凌肆和童雨綿坐在車的後座,左洋開車,目的地是凌肆的家。
又回到了這個空曠的地方,童雨綿還是覺的很不習慣,沒有任何的阻隔,做什麼事,都彷彿被人窺視著,唉,凌肆這口味還真重,竟然把自己的家設計成這樣?
「去洗澡吧!」凌肆冷冷的說。
童雨綿點著小腦袋,就聽進浴室去了,可當她脫下衣服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小褲褲上紅了一小片。
「姨媽來了。」小嘴嘟嚷了一聲,卻是有些歡喜的,至少,在這一個多星期里,她不用被這個男人碰了。
好悲哀,以前來姨媽,總有擔心第一天會膽子痛,現在呢?她竟然覺的這點痛,也不算什麼了。
果然是被他鍛煉的越來越堅強了。
洗了澡出來,童雨綿就跑去翻自己的旅行箱,凌肆一雙眸子隔的遠遠的瞟著她,眸光微眯。
看到她那個破舊的旅行箱,就有想要扔掉的衝動。
「怎麼會沒有?我記得明明剩了幾個啊?」童雨綿兩隻小手焦急的翻來找去,眉兒皺的死緊的。
把整個箱子都找遍了,真的一個姨媽巾都找不出來,小臉頓時苦了下去。
凌肆端著一杯清茶,慢悠悠的喝著,看著她沮喪的跪坐在那裡,開口問道:「在找什麼?」
童雨綿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小聲開口:「我那個來了,這附近有趁市或者藥店嗎?」
「這麼晚了,就算有,你一個人敢去嗎?」凌肆一雙銳利的眸子直勾勾的盯在她平滑的小腹處。
童雨綿羞的小臉一紅,下意識的擋住:「那我先下去看一看。」
如果她不買回來,今晚怕是要血流成河了,弄髒了他的地方,還不知道要把他氣成什麼樣子呢。
「你可以求我,開車送你出去。」凌肆不喜歡她這一副自以為堅強的模樣,好歹,已經是夫妻了不是?
童雨綿微怔,隨既搖頭:「我還沒有那麼嬌貴!」
說完,她就拿了一些零錢,披了一件厚暖的大衣就準備出門。
「等一下!」
男人極為不悅的喊住她,然後也穿上他的長風衣,挑了一把車鑰匙,跟著她一塊兒出來。
童雨綿有些錯愕,他這是要幫她?
可她並沒有求他啊?
凌肆冷眸瞪她一眼,徑直走向電梯,童雨綿抿嘴笑了笑,原來這個男人也不是那麼冷酷無情的。
站在電梯里,凌肆冷冷的哼出聲:「你別多想,我只是怕把你給丟了,你要被人拐走了,我上哪兒找這麼好的工具去報復那個老妖婆?」
童雨綿嘴角一抽,這個男人一張嘴巴還真不饒人。
「你為什麼要叫她老妖婆?明明她看上去不老也不妖,外人評價她是最優雅的貴婦。」童雨綿也學著他的口氣,譏嘲道。
「這麼快你的胳膊就往外拐了?果然是一隻小白眼狼,喂不親的。」凌肆臉色瞬間就陰沉起來。
童雨綿一嚇,這才發現自己問這些是招打的節奏,立即解釋;「我當然不是幫她說話,我只是很好奇,她是不是折磨過你?給你造成了陰影?」
凌肆冷眸頓時一片的冰寒,沉默了片刻后,他冷聲道:「你真的想知道?」
「嗯,我想聽聽!」童雨綿是真的很好奇,還有他在凌家卧室里那一張少女的照片又是怎麼一回事?
「在我十七歲的時候,她安排了一個女孩靠近我,企圖收買我。」凌肆仰起了頭,冷眸盯著頭頂的燈光,嗓音透著一股悲沉:「那個女孩讓我很心動,卻在某一天,聽到她和老妖婆的交易。」
童雨綿聽到這兒,渾身沒來由的震顫了兩下。
他說,他心動了?
就是擺放在凌家卧室床頭上的那個笑嫣如花的少女嗎?凌肆現在還愛著她嗎?
「她們交易了什麼?」兩隻小手,莫名的捏緊了,童雨綿嗓音有些緊張的問。
「老妖婆給了她兩百萬,讓她勾引我,那段日子,我抽煙,洶酒,打架鬥毆,無所不能,最終,在我十八歲那一年,我被關進去了,我成為了一個廢物。」凌肆的嗓音里,哪怕是他刻意冷酷,卻掩不住悲憤。
童雨綿突然有些害怕起來,她看著身側的男人,想像著他經歷過的那一段日子,竟然會替他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