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零距離的愛情
第235章 零距離的愛情
看著凌肆把她的碗吃的乾淨了,童雨綿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歡喜,滿足,幸福。
而這些感覺,都寫在她的臉上,也被凌肆看了去,他電眼微微眨了一下。
童雨綿只感覺心臟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似的,亂跳起來,慌忙道:「我先上樓了,你慢慢吃!」
她快速的跑上樓,本來還有些工作要做的,但被凌肆這一個眼神搞的心思全無了。
凌肆本來就帥,他那樣邪氣的電她一眼,童雨綿的小心臟承受不了。
她含著筆端,坐在陽台上,手裡的圖紙還是一片空白。
凌肆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童雨綿呆坐在陽台上的身影,暖色的燈光流泄下來,彷彿為她渡了一層迷人的光澤。
她身上隨意的披了一件外套,烏黑長發被隨意的挽在頭頂上,很多細碎的髮絲落在肩膀處,臉頰處,青春氣息,難於掩藏,凌肆只感覺心中悸顫不己。
「在畫什麼?」他悄無聲息的走近她,懶懶的開口問。
童雨綿嚇了一跳,筆在紙上毫無章法的亂畫了一筆。
「你晚上有工作要做嗎?」童雨綿羞紅了小臉問。
「有啊,很重要的工作,事關未來!」凌肆一本正經的答她。
「哦,那你趕緊去做吧,我正好也要做點事。」童雨綿哪裡會想到他答的這麼正經,但他的心思卻是不正經的,於是,也順口說道。
凌肆突然擠到她的身邊坐下,伸手,霸道的搭在她的肩膀處:「這個工作,我一個人完成不了,需要你的配合才行。」
童雨綿美眸瞬間睜大,緊接著,耳根子火熱起來。
她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他所說的重要的事,事關未來的事,原來是那種事。
「無聊!」她故作生氣的將他的大手推開。
「哎喲!」凌肆卻一聲痛叫,嚇的她趕緊轉過頭來關心問他:「怎麼了?是不是剛才扯到你的傷口了?哪裡痛?讓我看看。」
凌肆眼睛突然湧起狡猾的笑意,一把將她扯到自己的腿上坐下:「哪裡都不痛,我騙你的。」
「你幹嘛要嚇我啊,明知道我擔心你的傷。」童雨綿簡直要氣死了,這個傢伙怎麼總是愛欺負她。
很好玩嗎?
凌肆見她真的嚇到了,自好認真道:「我的傷早就沒事了,你別那麼擔心。」
「就算沒事,你也是元氣大傷了一次,該好好休養。」童雨綿一語雙關的提醒他。
凌肆沒好氣的笑起來,伸手,將她挽著長發的皮筋輕輕一扯,一頭烏黑柔順的青絲就流泄下來,落在他的手臂處,細細的痒痒的,很舒服。
童雨綿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他:「我說的話,你到底聽見沒有。」
「你指什麼?」凌肆習慣性的去纏她的長發,纏了一個手指,又纏一個手指。
「你元氣大傷,不要再胡思亂想了。」童雨綿直接說明,免得他又在打啞謎。
凌肆幽眸深深的看向她:「你已經讓我忍了七天了,還想讓我再忍下去?」
童雨綿呆了一下,其實前面兩個晚上,凌肆就在纏著她要,她想著他身上有傷,堅決不給。
沒想到這個男人到現在還來纏她,唉,真的是一隻種馬。
「就算要,也得晚點,現在剛吃飽,不適宜運動。」童雨綿輕聲道。
他說忍的難受,她也看見了,於是,也不再拒絕他。
「當然,晚一點,更有情調。」凌肆啞然低語道。
童雨綿嗔他一眼:「那你先放開我,我做點事好嗎?」
「正巧,我也想起來有工作有做,一會兒再來找你。」達成了協議,凌肆這才心情大好的去做他的事情了。
童雨綿看著他邪氣的背影,忍不住輕笑出聲,這個男人現在算是尊重她了嗎?
至少,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他會徵求她的意見了。
一個小時后,凌肆離開書房回到卧室,看到童雨綿正坐在沙發上,神情專註的畫著圖,那模樣,很惹人心動。
凌肆不急著走過去吵她,而是靠在門旁邊,目光深深的凝視著她。
最近他給她安排了那麼多的保鏢,她一點非議也沒有,這個女人越秋越接受自己了。
這算不算是一件好事?
心思微動,步伐也跟著動了,不知不覺間,已經在她身側坐下。
童雨綿被吵,扭頭看著他,看見他溫柔似水的雙眸灼灼眼著自己,心跳瞬間就加速了。
「你工作做完了?」童雨綿輕聲問,小臉在他的注視下微微紅了起來。
「嗯!」低沉的嗓音,有著濃濃的慾念感。
童雨綿只好將手上的動作停下,圖作也擱作一旁:「要我給你洗澡了嗎?」
「你覺得呢?」凌肆深眸微笑。
「你自己能不能洗!」童雨綿小臉更紅了,因為,給他洗澡,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簡直比搬磚還更需要體力。
凌肆故意搖頭:「當然不能!」
他怎麼會放過這麼一個可愛的小東西呢,能夠勞煩她的事,他一件也不想錯過。
童雨綿表情有些窘:「那我們進去吧。」
他說不能,童雨綿當然就相信他自己目前還洗不了。
但她又怎麼會知道,凌肆其實早就能自己洗了,但偏偏還要讓她幫忙。
腹黑邪惡的心思,誰懂?
兩個人走進了浴室,童雨綿胡亂的把長發束在腦後,然後就轉過身看著凌肆:「你趕緊把衣服解了吧。」
凌肆修長的手指就開始剝自己的衣扣,那動作優雅之極,卻又讓人臉紅心跳。
童雨綿暗罵自己沒用,僅僅因為他伸手解扣子,她的身體就火熱異常了。
凌肆動作不緊不慢,卻更有一種從容優美,童雨綿假裝沒看見。
啪噠的一聲響,緊接著,西褲落地,被男人隨手扔之一旁。
童雨綿瞄了一眼那西褲,神情更加的緊繃起來。
雖然無數次的看過他的身體,但每一次,都帶給她不同的心跳聲。
「好了!」凌肆低啞的嗓音,砸下來。
「需要拿個椅子給你坐下嗎?我可沒那麼高!」童雨棉突然想起來,然後就轉身要去搬椅子。
一隻大掌驀然扣住她的手腕:「不必了,你只需要陪我一起洗就行。」
「啊?」童雨綿美眸一睜:「你這話什麼意思。」
凌肆直接動手回答了她,等到童雨綿已經像剝殼的雞蛋一親呈現在他眼前時,他身體叫囂的過份歷害。
童雨綿這才知道,這個男人根本就能自己洗,還騙自己進來,擺明了就是要欺負自己的。
不過,凌肆卻並沒有別的動作,而是一本正經的給她洗了起來。
童雨綿有些詫異,難道只有她一個人邪惡了?
凌肆並非不想,而是知道不能在這裡站著來,畢竟,他腹部中彈也不是一件小事。
他指尖很溫柔的在她的肌膚上遊走著,溫潤的水珠滑過,她肌膚柔嫩的就像牛奶一般。
童雨綿貼著他的胸膛,感受著他的溫柔,一顆心,也彷彿化作了水,軟到不行。
終於,把她給洗好了,凌肆拿了一條浴巾將她包裹好:「到床上等我!」
「嗯!」童雨綿一邊擦著長發,一邊出去了,只是臉紅透了。
等到凌肆洗完出來,童雨綿已經把長發吹乾了,坐在床上,像只乖順之極的小貓。
凌肆唇角微揚,看著她溫馴等著他的樣子,身神俱盪。
這一次,凌肆僅僅只要了她一次,童雨綿就不准他再用力了。
凌肆也算是解了渴,就暫時放過她,而他腹部受傷的位置,也隱隱作痛。
可他並不後悔要她,這是對愛的傳達方式。
寧樂樂最近心情很好,夏非寒每次下班都會路過她的學校,接她放學。
而這,也成為了她一天之中,最期待的時刻。
今天,她像往常一樣站在門口等候,看到夏非寒的轎車遠遠的駛了過來,她心下一動。
就要走到副駕駛去開車門,可卻沒想到,副駕駛坐了人。
還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
那個女孩子淡淡的撇了一下唇,寧樂樂神情失落,只好坐到了車子的後座去了。
夏非寒也沒有很熱情的搭理這個小東西,不過,他遠遠看到她,目光早就深了幾許。
「非寒,這個小姑娘是你什麼人?」坐在副駕駛的,是夏非寒的一位同學,也是軍人,叫衛然但卻是從事文藝演出工作,今天一場表演,正好順路。
「家人!」夏非寒淡淡答了一句。
寧樂樂一怔,表情困惑,少爺把她當成家人?家人和愛人的距離有多遠?
寧樂樂算不出來,但夏非寒早就算好了,是零距離。
「我可沒聽說你還有一個這麼漂亮的妹妹啊。」衛然笑眯眯的探聽。
夏非寒淡淡一笑:「乾妹妹!」
寧樂樂神情又是一綳,為什麼她現在不能直視乾妹妹或者乾女兒這樣的字眼?為什麼?
衛然卻沒想歪,點著頭道:「看上去很小吧,是個高中生,長這麼漂亮,一定是校花級別。」
夏非寒聽到校花兩個字,從後視鏡看了一眼,就看到一張精緻小巧的小臉蛋,小臉蛋上一片憂傷。
心微微一擰,他突然在一個路口停下了車,轉頭對衛然道:「不好意思,我突然想到有一件急事要去處理,就送你到這裡下車了。」
衛然一呆,說好送回家的?這裡就要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