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1章 思念她成災
第671章 思念她成災
天色大亮了,凌瀛卻是一夜未眠,俊美的面容,染著濃濃的倦色。
在保鏢森嚴的保護下,凌瀛踏出了醫院大門,彎腰坐進了他的專車內。
眉心隱隱作痛,沒有休息好的後果,會讓人的理智也變得模糊起來。
凌瀛伸手揉摁了一下太陽穴,突然想念他的璃溪了。
記得以前他疲累回到家,她會悄悄的用她柔軟的手指,輕輕的替他摁壓太陽穴位。
雖然她的動作不夠熟練,摁的力度也忽輕忽重的,可莫名的,他就是想念到不行。
「璃溪!」他喃喃著這個名子,薄唇彎了彎,哪怕再累,再辛苦,只要一想到那個女人,他的心情就會像得到安撫一樣,慢慢的平靜下來。
他現在的戰鬥,並不僅僅是為了自己,為了凌家,為了遠在x國的那個女人,以及,他們的孩子。
所以,他輸不起。
他的孩子還那麼小,還沒有出世,他怎麼可以輸呢?
莫名的,凌瀛的精神又振奮了一些。
之前一直在跟璃溪討論孩子要像誰的問題,現在他覺的這個問題有些多餘,不管像誰,只要是他和她的孩子,都是這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寶貝。
「總統先生,我們是回府還是去辦公廳?」司機低聲詢問。
「去辦公廳!」凌瀛低聲吩咐著,然後靠在椅背上,輕輕的眯了一會兒。
到達辦公廳,發現十規廣場的四周,竟然也圍了不少的記者。
凌瀛眉心微擰,這些記者肯定就是秦戰找過來的,林琅受傷住院的事情,如果真象被暴光,的確會引起巨大的恐慌。
凌瀛似乎知道秦戰在打什麼主意了,他竟然想煸動民慌來對抗他。
這是他的復仇手段嗎?也不過如此。
身為副總統,是民眾投票將他選舉出來的,他非但沒有盡心盡責的保護他的子民,還竟然為了私人的利益,開始利用起那些支持他信任他的民眾,這無恥的的嘴臉,還真的是沒誰了。
「讓人把這些記者清走,記住,千萬別跟他們起衝突,現在太陽這麼大,你們一會兒再給他們發放一些水吧,別讓他們中署了。」凌瀛一下車,就交代了自己的兩名下屬,讓他們去對付那些記者。
「好的,總統先生!」那幾名下屬趕緊應答著,然後就下去辦事了。
凌瀛踏入辦公室,國防部長夏非寒,後腳就敲門進來了。
「舅舅!」凌瀛看到自己的親人,緊張的神色,稍稍的放鬆了一些。
夏非寒面色沉嚴,凝重道:「小瀛,林琅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幹的?難道是秦戰?」
「舅舅猜的沒錯,除了他,我也想不出有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在我的地盤上動手。」凌瀛語氣冷厲,帶著怒氣。
「他的狐狸尾巴終於要露出來了,小瀛,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出此險招嗎?」夏非寒也是十分的擔憂。
「可能是因為我殺了他的五個心腹下屬吧。」凌瀛冷嘲一聲。
「什麼?」夏非寒並不知道凌瀛在救秦一晗的現場所槍殺的那幾個綁匪,是秦戰的人,因為沒有正面的報到過,也沒有公布死亡人員的名單,大家都只當是貪財的小人所為。
「舅舅有所不知,這一次秦一晗被綁架事件,其實就是秦戰為了考驗我故意演的一齣戲碼,他無非是想證明秦一晗在我心目中的份量,可我一時沒有忍住,對那幾名綁匪痛下殺手,這也就是為什麼秦戰會不顧一切的想要謀殺林琅,他可能是為了泄恨吧。」凌瀛沉聲解釋道。
「原來如此,小瀛,這件事情不論對錯,都是秦戰活該,他既然希望把女兒嫁給你,又懷疑你的真心,這個人是不是精神不正常?」夏非寒如此沉穩冷靜的人,都忍不住想破口大罵了。
「他這個人就是疑心重,不過,這也正是他的過人之處,沒有如此多的心眼,他又怎麼能爬到今天這個位置?」凌瀛譏諷,但卻也絕對沒有輕敵的意思。
「說的對,秦戰疑心重可是出了名的,而且,他之前一直對總統之位虎視眈眈,卻沒料到半路殺出一個你,輕易的就奪取了他的位置,捏碎了他的春秋大夢,他自然對你是懷恨在心的,養著這麼一隻猛虎在身側,的確很危險,儘早的除去,勢在必行。」夏非寒對秦戰也是非常的不滿了,只希望趕緊把這隻老虎端掉。
「是啊,我也想儘快的將他除去,但他並不是普通人,他在政壇這麼多年,也培養了不少的忠心下屬,為了防止動亂,我們還是要小心行事。」
「小心是必須的,小瀛,這件事情,你有計劃嗎?我會全力的配合你。」
「是的,我有計劃,不過,秦戰突然襲擊我的助手林琅,可見他有些喪心病狂了,我的計劃會加快進行,必須先擊潰他在民眾心目中的形象,再對他動手,才會更有勝算。」凌瀛沉聲分析道。
「的確,冒然動手,你將會受到民眾的譴責,那些評論家,指不定要怎麼說你了。」夏非寒感慨道。
「我就是因為不想做千古罪人,才會步步慎重,不然,以我自己的脾氣,我早就拿槍去解決他了。」凌瀛自嘲的笑了起來。
「身在總統之位,能為民眾著想,可見你有明君的風範,相信你的民眾,一定會看到你的所作所為。」夏非寒十分心慰的說道。
「舅舅,你就別取笑我了,說到底,我也不過是自保而於。」凌瀛苦笑。
「自保也是一種證明能力的方式,林琅沒性命之憂吧。」夏非寒仍然十分讚賞。
「沒有性命危險,但短時間內,肯定不能再替我做事了,秦戰這一招出的太險,也太突然。」
夏非寒擰眉,有些擔憂:「目前,你身邊沒有一個得力的助手,只怕你做起事情來也不方便,需要從我手底下先調派幾個人過來嗎?」
「我已經找到了一個非常合適的人選,舅舅記得左寒嗎?」
「他是左洋之子?」夏非寒自然是記得的,略有些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