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4章 關著她
第694章 關著她
她原本以為自己站在他的面前,他多少要過來問一句的。
可她太自以為是了,那個男人現在是封家的大少爺,不是她的季寒了。
「我是季悠然,我是你們老闆的朋友,我沒有要對他圖謀不軌,我只是很久沒有見到他了,我很想他,所以,求求你們,讓我見他一面吧,我就跟他說幾句話,絕對不擔誤你們的行程的,真的。」夏候悠大膽的說,還說得是國語。
所有保鏢都皺著眉頭,目光警惕的打量著她全身上下的一切舉動,只要她有一絲不軌,立即將採取行動,哪怕現在直接槍殺了她,也在所不惜的。
「把她推開,老闆要遲到了。」為首的保鏢看了一眼手上的表,面色一沉,命令手下。
季悠然一聽要趕她了,她嚇的小臉都白透了,可是,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她立即急得大聲吼叫起來:「封厲….你下車,你見見我吧,難道你真的忘了我嗎?我是季悠然…我曾經救過你的性命的,你不記得了嗎?你說過,要給我報恩的,我們見過面…我們還在一起生活過的…你忘了嗎?」
男人的車窗半開著,女孩的聲音清楚的傳過來,報恩兩個字使得男人劍眉瞬間挑高,他想到醒來的時候,在醫院裡握住他手的那個女孩,雖然他不是很確定,但是,她提到了救命和報恩,那是一段他還沒有尋找的記憶。
雖然那段記憶他沒興趣,但是了解清楚一些,卻是有必要的。
他低沉的朝車前的保鏢道,「把她帶上車吧,我想和她聊聊。」
「是。」保鏢應了聲,朝正要對季悠然動手的保鏢命令道:「把她帶上車,老闆想見她。」
季悠然一聽,頓時喜不自勝,她快步的走向車子,拚命的睜大眼睛想看看車裡的男人。
可是玻璃卻在這個時候搖起了,嚴密的車廂,再也不容她無禮的窺視。
季悠然像個犯人一樣被押到了後面的車上。
兩個保鏢臉色沉冷的面對著她,以防她有任何動作。
可誰能知道,即便季悠然此刻像個犯人,她也樂瘋了。
她一張美麗的小臉傻笑著,目光灼灼的望著前面那輛轎車
她興奮的喘息著,終於,終於她要見到他了…
太好了,太好了。
「你叫什麼名字?」保鏢放柔了表情,詢問她的身份。
「我叫季悠然,我和你們老闆以前認識的。」季悠然想也沒想,就如實的回答道。
「什麼時候認識的?」保鏢繼續打探。
「我曾經救過他,在去年的三月份,後來,我們一起生活了半年,有一天他突然不見了,我一直在找他。」季悠然絲毫不想隱瞞,她覺的,說實話,也許能夠得到更多的機會。
保鏢們也都了解老闆近年事迹,聽到季悠然的話,都怔了怔,原來老闆消失的幾個月,就是有這個女孩生活在一起嗎?
「你確定你和老闆生活在一起?」保鏢再一次的確問道。
「我確定,我無比確定,我找了他半年了,我是昨天看報紙才看見他的。」季悠然激動的說。
黑色的轎車一路到達全救金融峰會所在的龐大會議堂門口,封厲受到了峰會主辦方熱烈的歡迎,只是在他的眾多大隊伍里,除了他的四名助手九名保鏢之外,還有一個身穿著隨意,氣場氣質格格不入的女孩。
她從下車之際,季悠然就目不轉睛的盯著前面高大挺拔的背影,眼神里的驚喜激動溢於言表。
可封厲卻從來都未看她一眼,他和主辦方重要人員一一握過手之後,他的人被邀請了進去。
剛到大廳,季悠然就想靠近他一些,主動的和他說句話,可是,她剛靠過去,還來不及開口,就冷不丁聽見他低聲朝身邊的助手吩咐,「把她帶到我的休息房間,我開完了會,再和她見面。」
冷淡的,陌生的,沒有一絲感情的目光恰好落在季悠然的臉上。
季悠然的心弦一綳,毫無預兆的撞上那雙目光,彷彿一盆冰水從頭澆下,從他那雙格外淡漠的眼神里,她明白了一件事情,他真的忘記她了,他真得把她忘得乾淨撤底了。
心,像被針狠狠的刺過,痛的她整個人都有些發抖。
她無法接受,他看她的眼神里是如此的冷漠疏離。
曾經,他把她當作孩子一樣寵愛著,如今,卻連最陌生的人,都做不了。
季悠然像石頭似的,僵在原地,一雙眼睛,全是受傷和失望。
一旁站著的韋寧客氣著走過來,對她說道:「季小姐,我們老闆有重要的會議要開,麻煩你耐心等一下,你先跟我去休息吧!」
「我…我什麼時候能和他見上一面?要很久嗎?」季悠然盯著那個走向另一個入口的背影,一臉不甘心又期盼著詢問。
「大概要晚上了,大少爺今天一天的行程都安排滿了的,。」韋寧如實回答她一聲。
季悠然的心頓時低落不已,晚上?
又要讓她等,她已經等的夠久了。
他就在自己的面前,她真的不想再等了。
可是,她還有別的選擇嗎?
「好,那我等他,不管多晚,都等。」她像是在跟自己倔強似的,喃喃著說。
她現在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見他一面了,還要忍到晚上,她真得會瘋掉的啊!
韋寧的目光朝保鏢一閃,保鏢便明白要怎麼做了。
領著季悠然走向了為封厲按排的休息房間,這裡豪華的和總統套房一。
兩個保鏢像個門神一樣站在門口,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季悠然渾身緊繃著,隨便的挑了一張沙發坐了下來。
以前,面對這樣新式的房間,她肯定要多打量幾眼,或者拿手機拍一拍的。
可惜此刻!
季悠然根本對房間沒有一絲的興趣,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封厲那冷漠的一眼。
那雙眼,已經把她所有的熱情和期待都澆冷了。
她尋找了這麼久的男人,好不容易見到了,可惜,到頭來,他卻是連多看她一眼都不想,多和她說句話都不願意。
心裡的傷,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痛,痛入骨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