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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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的對我教很有用,一定別讓她跑了。」
白井輝彎腰撫胸。
那麼下一個任務…咦?怎麼都沒了!
我剛才在希莉格身上耽誤了太多時間,其他的任務已經消失了。如果換作以前,我肯定會纏著鎮長或逆天成,直到他們把任務給我吐出來。不過現在…
算了,心情大好。
一邊伸手抓起電池往懷裡塞,一邊哼著歌。那些可愛的小東西就像進入了四次元口袋那樣不斷消失在我的衣襟內側。
「一人獨酒醉?」
「沒錯!」
雅如蘭果然是和我同鄉。
我一開始一把一把抓電池,後來改成敞開懷向前撲倒,後來乾脆仰面躺下等著白井輝他們拿鐵鍬往我懷裡鏟,一塊也沒剩,食物和水我倒是留下了,畢竟全是看起來不堪入口的東西。
原來這就是懶得數錢的感覺,嗯!
我和他們離開牢房。
「今天真是謝謝你了。」雅如蘭撥弄著自己的長發說道,「之前我傷了你的女友,今天你也打敗了我,就算扯平。你為了保護我和超策局鬧翻這件事我還是會感恩的。」
「不客氣。剛才太忙,現在我們來慢慢聊聊關於遊戲和玩家的事吧。」
雅如蘭聽完一愣,隨即婉言拒絕:「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了。」
「你還有傷在身,明天再走吧。」我不明白她在客氣什麼,「白井輝,準備房間吧,她要留下休息,我確實也累了。」
白井輝剛要行禮,忽然問道:「冕下今晚不回修理間?」
「只能睡在你這裡了。」
「當然。對了冕下,剛才一直沒有機會給您這個。」說罷白井輝遞給我一根長杖,「是我家鄉的至寶,曾輾轉於四任教皇之手。」
是一根長約兩米的白色長杖,似是石制,頂端有華麗的裝飾,其中一顆一掌難握的寶石格外搶眼——如咖啡加了牛奶之後攪了幾下的炫麗漩渦封在晶瑩剔透的寶石之內。
我把長杖塞進懷裡,被這一幕再次震驚的眾人彷彿一忍再忍,沒有將「那是什麼鬼」問出口。
我在物品欄里查看了一下它的屬性:
「輝煌長杖·神話物品
雙手武器·傷害5
@引光稜鏡(自動將附近友軍的光系攻擊引至杖端,增幅至1.5倍后自動攻擊你的目標)
@腐朽之觸(2714/5000)(平時吸收周圍的黑暗以蓄力,對接觸杖端寶石的目標進行每秒100的黑暗傷害,當擊殺當前目標後會自動平均分散襲向周圍的所有敵方目標,直至蓄力用盡)
@混沌教皇(凝視此杖之人有幾率自動加入你的宗教,凝視者善惡值的絕對值越高,幾率越大)
@生死之間(持此長杖時,你的生命或死亡類法術將大幅強化,如果你只有其中一種法術則暫時可以使用另一種,其強度與之相當)
@光影之間(如果你已同時掌握光明和黑暗類法術,則持杖期間可以使用「混沌空間」法術,其強度為光暗兩者的平均值)
@精通轉生(所有轉生類效果更上一層樓)」
好一個傷害為5的神器。
「冕下,請往這邊走。」
我低頭看了半天手機,沒有發現走錯了路,直至白井輝出聲提醒。不知何時這裡依然只剩下我和她兩人了。
「其他人呢?」
「信徒們都回去了,雅如蘭已經先回房間了。請放心,她自然會有人照顧,而服侍您入浴我一人就足夠了。」
「哦,那就好……你說入啥?」
白井輝又把剛才的話一字不差的重複了一遍,我這才反應過來一件事,一件非常要命的事!
最近白井輝突然就對我畢恭畢敬,其原因成謎,但我的接受能力變強,就這麼一來二去的承認了自己的地位。不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骨子裡還是個變態女!
我和她獨處?
不會又要把身體的一半什麼互換來表達她畸形的愛吧?畢竟她現在好感值爆表!
「請張開雙臂,冕下。」
「嗯嗯。」
白井輝將我帶進類似更衣室的房間,立刻迫不及待的要為我脫衣服。
我慫了,一邊任由她擺布一邊腦袋飛快運轉。
按照月偶愚和她的對話來判斷,兩人旗鼓相當,但白井輝行事做派非常像個騎士,也確實一直佩戴刀劍。萬一打起來,此處如此狹窄,我一個狙擊手怎麼和她玩?
我找了個機會瞥了一眼她的好感值記錄:
「白井輝·虔誠值:34(人際關係恆量+15)
@挫折-1(一萬信徒太困難了,他究竟知不知道最近不太平?)
@挫折-3(教名都被改了,我對不起歷代教皇)
@挫折-2(我竟然不明白冕下的宏願,真的可以輔佐這位教皇嗎?)
@安心+1(真不愧是冕下,征服宇宙的資金好充足)
@激動+1(我主在暗示侍寢!)
@嫉妒-1(為什麼還有雅如蘭,她算老幾?)
@喜悅+10(馬上!馬上!老娘就要獻身給教皇了哈哈哈!任何敢打擾老娘的人都必須碎屍萬段!)」
汗毛倒立……
記錄只顯示最近七條,雖然沒有看到全部心緒的變化過程,但是按結論來說我還算安全。
……吧?
突然有種這女的絕對不能好感值太高,否則會抱著我一起去見神的預感!
「準備好了,冕下。」
我將目光從手機上移開,瞬間不知該落在哪裡。白井輝早已一絲不掛的站在我的面前。
她一身白皙如雪的肌膚在火光的照耀下泛出潮紅,雙手恭順的貼在兩側,身體如軍人一樣站得英氣十足,只是臉向側方低下,顏色艷如牡丹。
如果我沒看過她的好感值,絕對以為她正在害羞。我敢肯定,她現在的心情一定如撲殺獵物前的瞬間。
經過充分鍛煉過的肌肉在稍顯豐腴的肌膚之下若隱若現,一縷濃密而該死的長發掩在胸前。挺拔的不只是雙峰,還有她的整體身姿,少說也有175厘米,雙肩略寬。最令人讚歎的就是她的腿了,居然符合「三點接觸黃金法則」,即大腿併攏后共有三處接點。
「啊……」
一聲嬌喘將我的思緒拉回,不知何時手已經在揉捏她的胸前了,這種彈性比月偶愚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的眼眸開始躍動著危險的火光。
我立刻低頭查看好感值,有多了一條:
「@躁動+4(好想逆推!重複37遍!)」
秘技——轉移話題!
「浴室在哪裡?」
「是的!」白井輝立刻跑向我身後,打開門,一股溫泉特有的味道隨潮氣撲面而來。
門后是一座浴池。
這裡好像是地下室,白井輝真的很喜歡將無論牢房還是什麼都建在地下。伙房裡才能見到的巨大排風扇就懸挂在頭頂。
我鑽入浴池。
啊…享受…
全身立刻放鬆下來,除了局部還處於高度緊張狀態。因為白井輝此刻也進入了浴池,剛剛弄濕了身子又站起身,伸手向後去拿什麼東西。絕景,後庭一覽無遺,並且這個姿勢保持了很久。
原來是拿了塊毛巾給我。
我立刻將毛巾蓋在臉上裝睡。
這塊肉我想吃,如果不是抖s的話,真想吃。
忽然,一隻手落在了我的腿上。
然後順著往上磨蹭,不消多久已經經過了胸膛停止至肩膀。
「冕下您累了吧?」白井輝的聲音幾乎貼著我的耳邊發出,還帶著些許濕熱,「這個力度可以嗎?」
「嗯嗯。」
你沒看到我已經躲到了浴池的最邊緣了嗎,你剛才已經橫跨大西洋了!
而且力度太輕了,這根本不是按摩,我反而無法放鬆了。
滑嫩的觸感忽然就出現在了我的雙腿上,緊接著是逐漸增加的重量和難以言喻的彈性。
「抱歉冕下,您看,我這樣的姿勢不太方便用力。」即使閉著眼睛我都能腦補出白井輝紅著臉的模樣,「如果您不介意的話……」
說完,坐在我腿上了!
我答應了嗎?
我能感到一波水位微不可查的提高,然後妙不可言的觸感已經不只限於腿上了。
完全不清楚她現在是在按摩肩膀,還是在按摩哪裡,接觸面積隨著沉默的拖延而不斷擴展!
她的呼吸逐漸加重,我的複雜心情也隨之像提心弔膽的方向傾斜。
如果換成別人,我現在一定樂顛了,但她是白井輝,當初她如跳舞般輕輕旋轉一周就斬斷兩個人頭的畫面還歷歷在目。如果真的做了什麼,我的腦袋會被她做成標本永久收藏貼身攜帶也說不定。
揮去雜念,我站起身。
「冕下?」
白井輝跌坐在浴池裡,弄濕了頭髮,一副詫異的表情看著我。
「沒事,我去……拿下手機,對,拿手機!」
「在下這就去。」
說罷,她搶著跑去池邊伸手拿手機,之後返回我的身邊,將一側長發撩至耳後,上身俯低說道:「給您。」
福利大放送二連擊,兩次定格姿勢拿捏到位,停滯時間恰到好處!
「如果我還能活到明天,你穿黑絲吧……」
「嗯?啊,好的。」
暈!我又嘴漏了,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停止把腹誹說出來。
而且你不可能知道什麼是黑絲,答應倒是利索。
「如果冕下喜歡,穿什麼都可以。」白井輝拉著我的手問道,「我給您擦背吧?」
「嗯嗯。」
我突然發現,這神聖的兩個疊字在這種時候特別好用。既顯得我很有架子,又顯得我不是一個不知該說什麼的蠢貨。
剛站起身,門忽然開了。
「是誰!」
白井輝立刻如此喊道,聲音讓人冰冷入髓。這厲喝讓我瞬間醒悟過來,眼前的溫柔嫵媚都是錯覺!
來人也沒回答,嬌小的身材不出幾步便穿透了霧氣。
雅如蘭。
當然,一絲不掛,這裡是浴室嘛。也沒寫男浴室還是女浴室,她來也很正常。
正常個毛線!
我必須立刻查看手機,她們的好感值究竟都怎麼了。
「不怕進水嗎?」雅如蘭彷彿沒看到白井輝,徑直沒入水中,「你手機是三防的嗎?」
不是。
我錢包的性能並不支持三防手機。
幸虧她提醒了我,否則萬一手機壞掉了必定出大事。
我將手機遞給白井輝,她轉身將手機放回池邊,又是一副絕景,而且停滯身姿長達三秒。
「你來這裡並不合適吧?」
哦,開始了,女人之間的戰爭。
「我好像是你家教皇的客人,不是嗎?」
老闆,給我來桶爆米花,有好戲看了。
「你走錯了,客人的浴室在隔壁。」白井輝保持著親切的笑容,額頭側面卻露出了一條青筋,暗暗的跳動著,「冕下很累了,需要安靜。」
「呵,是嗎?」雅如蘭掩嘴笑了笑,不再理睬白井輝,而是徑直走到我的跟前,「我應該很漂亮吧?還是說你不喜歡蘿莉?」
直球!
按我的個人觀點,只論臉,月偶愚10分,白井輝8分,雅如蘭可以說是12分了,精緻的五官如同藝術品,再加上不符合年紀的火爆身材,反而讓人收起邪念保持著一種欣賞名家畫作的心情。
「你太無禮了,請立刻出去。」
「很難回答嗎?」
我抱起了雙臂,裝作苦思的模樣。主要是不明白她究竟想幹什麼。
「冕下,溫泉泡得時間太久會對身體不好的,我們還是回去吧?」白井輝顯得十分激動,像顆隨時會爆炸的地雷,「我已經為您備好了房間,請立刻隨我……」
「我明天打算離開了,今晚有很多話要和你家教皇冕下說。」雅如蘭甩了甩頭髮,充滿了不屑和挑釁的語氣,「帶路吧,白井輝大人?」
嘶啦!
一條浸過水的毛巾就這樣被白井輝硬生生扯斷。
一段火藥味極濃的沉默時間之後,兩人忽然不約而同的看向我這裡。
「……你倆,看我幹嘛?」
一秒前還在隔岸觀火的愉快心情此刻蕩然無存。
白井輝彎腰俯身說道:「冕下,您不能和這種來路不明的女人共處一室,這太危險了!」
雅如蘭倒也沒說什麼,只是將掩在胸前的一縷礙事長發繞在指尖,咬在唇上。我都不知道應該把目光停在剛才頭髮所遮擋的位置,還是那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
「冕下,您究竟選誰侍寢?」
好難回答。
一個變形的美女,一個變態的美女,確實很難回答。我從來沒有如此思念月偶愚,至少她還算正常。
至少如果能有機會看一眼手機的話,心裡還踏實些。
a,白井輝
b,雅如蘭
c,「你們知道數字三和字母p連起來念什麼嗎?」
d,「我有不自己睡覺就會死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