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風雨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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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機械奴僕」和「安全法則」之間猶豫了很久，不過既然是日常任務，明天應該還有，於是我先選了「安全法則」，以及時應對現在的場面。
至於另一個問題我並不太猶豫。又是蘿莉又是同鄉，我自然是選擇了「放走雅如蘭」。
點下兩個任務的「完成」按鈕。
守護者f91並沒有什麼變化，只是眼前的三人已經減為兩人，而雅如蘭自然是不知所蹤。
瑟爾似乎受傷不輕，雙腿微顫的站在原地，單手捂著胸口，另一隻手將步槍當作支撐，嘴角仍然在淌血。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麼，現在事態已經不可挽回！」瑟爾眼神幾乎能殺人，「整個世界、全人類甚至凌洛都將……而你就是幫凶！」
我從沒見過瑟爾這副模樣，像被殺了全家之後的憤怒，以前仗義大哥的形象蕩然無存。
他的這份篤定從何而來？
我怎麼看不出來雅如蘭能毀滅世界？你應該祈禱我不會接到那樣的任務才對。
超策局局長突然對我開了一炮！
一團青白的光飛快射來。
我向側面閃避，躲開了。
月偶愚居然霎那間想要捨身擋在守護者f91的身前，白痴嗎？看不到四處的大坑，這一發攻擊威力不是你那瘦小的身體能擋住的！
不過還好，f91摟住月偶愚及時跳向側方躲開了。我們剛才所立之處立刻爆出一陣刺眼的光芒，僅留下一個大坑。
一頭冷汗，萬幸升級的是「安全法則」。
老爺子把強融炮往肩膀一抗，對我說道：「我趕時間暫且放過你，準備迎接超策局的憤怒吧。」
說罷，他對泊東鎮的大門開了一炮，厚重的金屬板立刻多出一個圓洞。然後他在手腕上按了幾下什麼東西，整個人瞬移消失了。
瑟爾也不再多說，一瘸一拐的往鎮外走去。
我有些擔心，低頭查看手機，果然瑟爾的好感值已經跌至了可怕的程度：
「瑟爾·好感值：-79（人際關係恆量－80）
@警惕-1（這小子在撒謊）
@失望-1（我原本以為他會跟我混呢）」
@讚賞+4（他居然這麼能幹，一定要弄到手！）
@欲擒+1（沒關係，人才都不會輕易到手的）
@失望－2（雖然他遲了救我的弟兄們，但至少試過了）
@人際關係恆量－80（你居然幫助輕王逃走，我與你不共戴天！）」
擦汗，都不共戴天了你還想平安離開嗎？先抓起來問問輕王是啥東西。
我剛想掏出狙擊步槍，卻遲疑了。就算瑟爾能抵抗住武器的即死效果，這200的傷害…恐怕他扛不住一槍。
我握著汞壓手槍，一想到要費勁和別人戰鬥，又是動腦又是流汗的就滿心不情願。
這時，躲避這場災難的人們開始陸續從建築物中走出來，議論紛紛，充滿不安。
我大喜。
「無敵神教的人何在！」
話音剛落，三四十人立刻圍了上來，一邊齊聲高呼七夜濁與天地同輝，一邊頂禮膜拜。
我點點頭。
「把那個叫瑟爾的傢伙抓起來，別傷他性命。」
信徒們的眼神立刻變了，紛紛撲向瑟爾。有的用槍托砸擊，有的揮舞棍棒，有的手持鋤頭，還有的直接用拳。瑟爾顯然是重傷在身，動作非常遲緩，但似乎學過近身武術，不斷的用類似四兩撥千斤的方法將眾人甩飛。
不堪入目，我的教徒太low了……
眼看著這些和平民無異的傢伙根本擒不住瑟爾，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士氣極高，即便被殺了幾人他們仍然毫不遲疑的前赴後繼。
這樣下去不行。
我從物品欄中拿出輝煌長杖，舉過頭頂。
「任何抓住瑟爾的人都能得到加入我無敵神教的殊榮，從此長久沐浴神恩！」
這個長杖有個拉信徒的效果，再加上我的說服技能，試試又不交稅。
效果意外的不錯！
「七夜濁與天地同輝！」
口號聲此起彼伏，又陸續衝上去二三十人，男女老少都有，眼神像瘋牛。
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這些信徒之中有一些男子似乎有戰鬥技能，瑟爾又抵抗了一陣，終於被埋在了人山之下，挨了數腳被踢昏。
都強弩之末了居然還這麼強嗎？不，也可能是我的兵太弱了。
我擺擺手，信徒們行禮之後將瑟爾拖向教堂。
我攔住一個有點眼熟的教徒問道：「鎮幹部怎麼都不在？」
他畢恭畢敬的跪下行禮回答道：「冕下！他們都出去了。」
「白井輝也是嗎？」
「是的，今早主教大人帶著十幾名信徒出鎮了。」
「為什麼？」
「只知道主教大人好像很著急的在找您，之後就挨個尋找鎮內的所有裁縫，最後帶著人一邊喊著「黑絲！黑絲！」一邊衝出鎮外了，似乎要去附近的村子抓裁縫。」
我聽完不禁扶額。
不想親自審問瑟爾，等「拷問大師」白井輝回來吧。
「爸爸好厲害哦~」
我回頭看去，守護者f91坐在地上用一雙大眼睛盯著我，就差在臉上赫然寫著「崇拜」二字了。
「當然！」我轉向月偶愚說道，「我已經給f91升級過了，你以後別做蠢事，她能夠保護自己。」
月偶愚看著f91支支吾吾的說道：「但是，她還是個孩子……」
那也比你這個特徵里寫著「刺客世家」，又有狙擊技能，卻連把狙擊槍也沒有的半吊子強。
「它很厲害，現在就證明給你看。」
此話一出，兩女皆是訝異。
月偶愚皺眉說道：「還是不要了吧，受傷了怎麼辦？」
我差點沒笑出聲，附耳說道：「放心吧，我會留手的。」
「但是……」
我不再理她，當媽的就是愛瞎擔心，萬一我把它打壞了，一個任務直接修好，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擺好拳擊的架勢催促守護者f91放馬過來，後者雙手攏在胸口，雙目左顧右盼：「但是爸爸，小91覺得自己不行吖……」
真是麻煩。
「我讓你一隻手。放心吧，我會讓著你的。」
猶豫了很久，f91終於用力的點點頭。只見它眼中隱約泛著淚花，雙手攏在胸前，雙腿夾緊，腳尖內扣，將下巴暴露無遺。
嘖，我升級失敗了嗎？這架勢是大外行啊！
心智終歸還是小丫頭，我不要太認真，隨便兩下就裝作輸掉吧。
「來吧，快！」
「哎？吖…好，好的爸爸…」
砰！
我的視線里只剩下了灰色的天空，幾秒之後鼻子才傳來楚楚酸痛。一抹，居然流了鼻血。
我被揍了一拳嗎？快如閃電完全看不見！
「寶貝你不要緊吧？」月偶愚立刻上前將我從地上扶起，「我都說了會受傷的，你看你。」
囧，原來不是在擔心f91受傷嗎？
我撇開了月偶愚：「看到了吧，我故意挨了它一拳卻一點事也沒有，這證明了什麼？」
月偶愚眨了眨眼。
「既證明了我的強大，也證明了它以後不需要你去捨身保護。」我站起身，轉而對f91說道，「再來！」
月偶愚想攔住我，卻拗不過。
我就不信了，我可是帶著金手指的男人，分分鐘征服宇宙都不是事，還打不過一個心智如幼兒般的機器人？
f91快哭了，反覆用眼神向月偶愚求助，最終還是在我的催促下揮出一拳。
娘氣十足的一拳帶著死神般的風壓撲面而來，我下意識躲過，額頭流下了汗珠。
我即將征服宇宙，區區一個……
嘔噗！
它一拳鑿在我的心窩。我感覺雙腳有一瞬離地，胃中翻滾，難以呼吸。
莫非我是被攻城錘擊中了嗎？
我跪倒在地。為了挽回面子，擠出一句：「女兒乾的不錯，爸爸輸了。」
兩女看著我，眼神怪異，半天不說話。
我大感不妙，莫非這波出糗掉了很多好感值？
迅速查看手機，記錄果然更新了：
「月偶愚·好感值：155/100
@感動+10（他幫女兒升級了系統）
@異議－3（雅如蘭當初可是差點殺了我，為什麼要放跑她）
@感動+12（裝輸演技好逼真，他一定是個好父親）」
「守護者f91：好感值：82
@思念+2（好黑，好想爸爸嗚嗚…）
@重逢修正+10（爸爸果然不會拋棄小91！）
@被重視+6（爸爸給小91換上了新樣子）
@委屈-7（爸爸不喜歡小91的新樣子）
@被重視+3（爸爸給小91升級了戰鬥核心，可惜不是升級外貌）
@感動+18（為了鼓勵小91，爸爸故意輸了，他一定很愛小91~）」
莫名其妙好感值反而更高了！
而且「技能」選單還有一個小紅點，打開一看，居然還多了一個技能：
「慈愛（1/5）」
我來到這個異界用正規途徑得到的第一個技能居然是這種東西？
突然很佩服雅如蘭沒有金手指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你擅長用狙擊步槍對嗎？」
「是啊，怎麼了？」
只是不想再看到月偶愚被雅如蘭之類的誇張高手打敗而身陷險境罷了。
我拉著月偶愚和守護者f91直奔武器店，但是紅酥手並不在家，看店的好像是他徒弟之類的。
我大手一揮：「看上的隨便挑！」
月偶愚用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我，隨後一邊阻止如同進入遊樂園的f91一邊低聲說道：「別亂動，那些都太貴了。」
我彷彿看到了帶著孩子逛玩具店的年輕母親。
她挑來挑去，許久，拿著一把漆黑色的狙擊步槍過來，用試探的眼神望著我。
是不是太樸素了？當時紅酥手給我的武器可是一個比一個誇張。
「小哥，把最貴的狙擊步槍拿來。」
那個年輕店員狐疑的上下打量著我。大概是因為我依然穿著髒兮兮的斗篷吧，他鼻子噴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是七夜濁先生吧，師傅囑咐過了，如果是您來就立刻趕走。請回吧。」
我去！
只不過白拿了他一件武器，至於嗎？而且是他自己非要贈送，我滿懷的委屈向誰說？
「小子，你把紅酥手叫來，我自己跟他談。」
店員微微鞠躬：「師傅外出尋找武器材料了，一時半刻怕是回不來了，就算是回來了也不會見您。請回吧。」
你再敢說一句請回吧我讓信徒拍死你信不信！
月偶愚拽了拽我的袖子示意離開。
我臉頰抽了抽。
從物品欄里抓出來一把電池塞到了店員手裡，後者一臉震驚。稍許，他改口說道：「……不過七夜濁先生是鎮子里的大人物，怕是和師傅有什麼誤會吧。其實師傅臨走前已經留下鑰匙，請隨我來。」
他打開曾藏著嘯天蛇的裡屋庫房。
「等等。」我又塞給他一把電池，「我和紅酥手確實有點誤會，但全怪他。師債徒還，你現在替他向我跪下賠個不是如何？」
月偶愚拉著我的袖子勸道算了。
怎麼可能算了，今天被小夥子瞧不起，明天還怎麼征服宇宙？如果換作白井輝在身邊，不需要我掏錢她就直接扇過去了。
「這……」店員面露難色。
我又塞了一把電池：「哎呀鞋子有點臟，按理說這麼高檔的武器店都應該提供全套服務的。」
那店員咕咚一聲跪在地上，一邊舔鞋一邊大聲說道：「師傅年邁固執，確實是他不好，但終歸也是有身份的人，不孝弟子代為道歉，請七夜濁大人海涵！」
我點點頭。
待店員起身，忽然發現鞋子比以前更髒了，之前的厚厚塵土現在全變成了雨後泥濘。
他是故意的吧！
進入裡屋，我的注意力立刻被牆上掛著的武器所吸引。按店員的說法，我拿走嘯天蛇之後紅酥手似乎受了很大刺激，關在房裡拚命打造武器，直至材料用完。
我拿下一把長劍在手中掂了掂。造型樸素，不像是紅酥手的風格。
「那是師傅的新作，按下開關之後劍身會產生高周波震動，鋒利無比，只是消耗電池很厲害，售價50塊小號電池。」
我隨手將長劍扔給f91。
「還推薦這個。」說罷店員從牆上摘下來一塊盾牌，「用宇航船外殼專用材料製成，不僅輕盈堅固，而且還高度抵抗巨大溫差和光學攻擊。售價40塊小號電池。」
我隨手將盾牌扔給f91。
這時月偶愚抱著一把銀光閃閃的狙擊步槍走來，用眼神試探著我。
「真是有眼光，這把狙擊步槍性能極佳，增加了100碼的射程並且大幅消除了連發時的產熱。售價60塊小號電池。」
我抓了抓頭，他們都是怎麼了，窮瘋了嗎？而且一個刺客狙擊手要連發做什麼，一槍足矣。
我讓店員立刻去把最貴的狙擊步槍、手槍、短刀都拿來。他立刻跑去翻箱倒櫃，捧著回來時笑容都快融化了。
那把狙擊步槍是摺疊起來的，不足一臂長的長方體，通體漆黑彷彿在吞噬附近的光線。手槍比普通稍大些，在後端突兀的加了一件儀器，跳動著血紅的燈光。短刀刀柄有個拳頭大的裝置，尖端像把兩側帶鉤的鐵鏟，而刀身隱約遍布的縫隙顯然不是龜裂而是另有機關。
「這把狙擊步槍是師傅他……」
「行了，都是最貴的沒錯吧？」我不耐煩的打斷傻小子的話，扭頭問月偶愚，「喜歡嗎？」
月偶愚遲疑一下，點點頭。
我把一大堆電池往櫃檯傾倒：「這些夠不夠？」
「夠的！夠的！」
「那就好，餘下的送你了。」
小夥子一臉狂喜之色，立刻拚命鞠躬：「謝謝七夜濁大人，七夜濁與天地同輝！」
都會說了。
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小子，你沒事吧，我是說餘下的送給她。」說罷指了指身後的月偶愚。
月偶愚瞪大了雙眼。
店員表情像吃了蒼蠅。
這小子腦袋怎麼了，我就算再有錢那也是我的，為毛要送給一個陌生人？
月偶愚開始驗貨，動作熟練像是電影里的特種兵。守護者f91則在玩耍中不小心砍壞了櫃檯。
這斗篷不適合我這種身份。
正當我打算換家店去買件衣服時，一個慌慌張張的傢伙跑了過來喊道：「七夜濁大人！鎮幹部請您立刻前往會議室有要事詳談！正好月偶愚大人也在，請一同前往！」
開會？饒了我吧。
「就說我們正在……」
「大人您快去吧！匪徒們派了個使者過來，而且對方點名非您不可。」
匪徒的使者？
我一個匪徒還沒見過呢，確實有點好奇。
於是我帶著兩女跟著他前往會議室，推門一看，除了紅酥手和月偶愚全員到齊。
「冕下！」白井輝見到了我立刻起身撫胸行禮。
我點點頭，坐下。
那個沒見過的傢伙就是匪徒的使者吧？居然是個女的。一頭紅色短髮像個假小子，亂七八糟的皮甲鑲著各種金屬物件，面前的桌上還放著一把粗口徑的步槍。
會議室氣氛凝重。
沒人說話我就先開口吧：「鎮長，你們剛才幹嘛去了？多虧了我才保護住了鎮子的安全，當時那個兇險啊。」
白井輝低頭答道：「回稟冕下，在下剛才去找……裁縫去了。」
我知道，為了黑絲對吧，一定是昨晚向雅如蘭打聽到的。
逆天成：「我跟著商隊跑了一趟，那邊出了點事。」說著還瞥了一眼匪徒使者。
「去完成你沒空幫我的那個委託了。」鎮長忽然拍桌而起，「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惹了大禍了！現在超策局正在集結兵力準備進攻我們，你為什麼要把那個老怪物得罪死？」
老怪物指的是局長嗎？
「來了就打回去唄。」
逆天成嘆了一口氣：「你平時沒有常識無所謂，現在居然令我們苦苦維繫的和平毀於一旦。打回去？你知道超策局的裝備有多麼精良嗎？你知道我們還剩多少人嗎？」
我怎麼會知道。
「你們不能怪他，當時是突發情況，他已經做了最佳處理。」月偶愚說道，「套用某個腦殘婆娘的話就是「至少他當時在」。」
鎮長忽然問道身後的守護者f91是誰，月偶愚回答說是她和我的孩子，鎮長的臉扭曲成了包子。
大概是不理解怎麼會幾天就生出來這麼高的孩子吧。
「所以我們頭目派我來和你們談談，要不要聯手？」匪徒使者笑道，「代價是你們鎮子所有權的六成。」
鎮長立刻跳了起來大吼道：「放屁！要不是前陣子你們殺了我們許多人，現在怎麼會莫大個鎮子只有一百多人，多數都是老弱病殘。」
匪徒露出一抹壞笑攤攤手。
「這確實不合理，不過如果不聯手，恐怕挺不過兩波攻擊。」逆天成托腮沉思說道，「因為某個白痴的緣故，現在泊北鎮正在集結兵力準備攻打我們。據報應該會比超策局的攻勢遲，不必腹背受敵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某個白痴是指誰，你找死嗎？
「都別吵了。」月偶愚看向我說道，「我認為如果抓到雅如蘭或者釋放瑟爾會緩解形勢，寶貝你說呢？」
白井輝：「堅決服從冕下的任何旨意。」
說罷所有人都看向我，好像天下大事都必須我決定似的。
老規矩，先確認一下好感值吧。
月偶愚的剛才看過了，又多了一條：「@衝動+34（完美男神此刻就站在我面前！他什麼時候求婚，要不然我來吧！）」，好感值共計189，高的離譜。
白井輝只是多了一條：「@自豪+1（冕下誇我比月偶愚胸大，其實我很多地方都比她優秀，冕下遲早會注意到的！）」目前虔誠值40。
「覺皇站神·好感值：68
@遺憾－10（愛學不學，這徒弟我還不收了）
@失望－5（幫個忙都不行）
@讚賞+3（為了蘿莉挺身而出，幹得好！）
@否定－20（我到不是怕，但他為什麼要同時得罪泊北鎮和超策局？）」
「逆天成·好感值：27（人際關係恆量－5）
@遺憾－10（吃頓飯都不給面子）
@失望－5（幫個忙有那麼難嗎？）
@異議－17（我那麼努力打點這幫帝國狗，卻被你前功盡棄）
@人際關係恆量－10（這個惹禍精）」
也順便看一眼紅酥手的吧，雖然不在。
「紅酥手·好感值：-19
@臨時善意+100（直接被你氣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臨時善意修正-100（卧槽！我只是賭氣而已）
@憋屈-22（我的鎮店之寶啊，雖然是我說的送給他，但是……見鬼！）」
「元啟源·好感值－53（人際關係恆量－40）
@不悅－13（究竟是哪個毛頭小子在妨礙超策局辦案？）
@人際關係恆量－40（你死定了！我先去追那個女怪物，等著我派人踏平這個鎮子吧！）」
這個就是超策局局長吧。
都好低！
「星羽千之夏·好感值：19
@感興趣+4（這該死的防禦系統就是他升級的？什麼來頭？）
@感興趣+7（我喜歡攪弄風雲的傢伙，同時得罪兩個勢力，他是在作死對吧？）
@順眼+8（怪可愛的…殺死那兩個女人，然後把他抓回去當兔子吧）」
星羽……誰？這個使者嗎？普通路人都沒有好感值記錄的，她算重要幹部之類的嗎？
我伸手捏了匪徒使者一把胸，星羽千之夏的好感值立刻又多了一條記錄：
「@憤怒－15（你在找死！）」好感值直接降到4了。
看來是她沒錯。
「冕下？」白井輝見我有點奇怪，問道，「您打算怎麼做？在下堅決執行。」
是啊，我該怎麼做？
a，交付六成的鎮子所有權和匪徒聯手
b，扣下匪徒使者之後嘗試脅迫他們聯手
c，讓匪徒使者滾淡
d，釋放瑟爾並嘗試勸慰
e，嘗試抓捕雅如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