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人形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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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什麼命令都別下比較好。
我深情的注視著她，溫柔的說到：「不，你除了女兒，還有我啊，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月偶愚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我最近是不是做了什麼令她感到傷心絕望的事情？不過現在應該挽回了吧。
我點下了任務的完成按鈕，選擇了「將f91和魔能構造體完美的結合」這一項。
唰！
f91從原本躺在地上的姿勢瞬間立了起來，而且樣子大變，重新恢復了金屬骨架的外表，只不過胸口處有一顆拳頭大小的晶石如同心臟脈動一樣在閃閃發光，原本的皮肉也變成了半透明的果凍狀包裹物。
我頓時就後悔了！
太嚇人了。原本漂亮的女兒現在居然變成了被果凍吞噬的金屬骷髏，兩排整潔的鋼牙。雙眼如路口的紅燈！這比一夜回到解放前還悲劇，以後怎麼帶它去現實玩耍？
溫斯特一臉讚歎的表情不住點頭。
我揪住他的衣領搖他的頭。
「這叫你家的修復？」
溫斯特顯得非常委屈：「它的系統已經徹底毀了，你剛才能把它的數據恢復到出廠狀態已經非常令人，這還不夠嗎？」
出廠？
我回頭看向f91。
f91微微鞠躬：「主人您好。」
我死命搖晃溫斯特的頭：「你還我女兒！」
「再搖老骨頭要散架啦！」溫斯特在被晃死之前指著旁邊的屏幕說道，「大人你冷靜一下，你忘了是你自己說的，神也無法從數據零回復成原來的狀態，所以你藉助魔能構造體的力量使其慢慢重複之前的升級步驟。看啊，這個數值就是它的升級進度！」
我看了一眼所指的屏幕，上面寫了一堆我看得懂卻不明所以的玩意：「快解釋！」
放開他。
他整了整衣領，露出了一臉「這都看不懂你也自稱科學家」的表情，然後講解了一遍數據怎麼看。
總結來說，現在f91是完全沒有升級過的狀態，甚至還不如剛完成時。我不知道快進時又做了什麼偉大的事情，但似乎f91正在依靠魔能的效果恢複數據。
「f91系統恢復中：
@基礎數據已完成100%
@反人類指令病毒清除已完成100%
@仿人言行系統（七夜濁私人訂製對萌妹蘿莉陰暗而污穢的期許v324.0126）已完成23%」
哦，我看懂了。
f91正在逐步的恢復系統，但最後一條信息是什麼情況？三百多版本，快進時的我究竟是有多大的耐心和執著？
我這才發現月偶愚已經被其他人做了急救處理，但沒人擅自治療她，因為右腿和右手已經幾乎報廢，需要大量的時間和精力，而且都在等我這個高手出場。你們以為自己是跟著專家會診的實習醫生嗎？
我把月偶愚抱上醫療床，回頭看了一眼升級進度，才24%，好慢！
我裝模作樣的查看了一下月偶愚的傷勢。我怎麼會知道該怎麼治療或修理仿生義肢，拖一拖看任務會不會來吧。
「寶貝……」
「嗯？」
「你剛才對我的說的是真的嗎，我可以期待嗎？」
「啥？」我愣了一下，迅速反應過來，「當然，你還有我，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她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因為寶貝最近經常會去找白井輝，身邊的女性也越來越多，我以為……」
「你想多了，安心吧，相信我。」
是的，你想的太多了。
如果能得到強力嘴炮技能，我會對你說一句話：「我不會只娶你一個」，如果非要在這個技能上加一個上限，我希望是一萬級。
磨蹭了半天，任務還不來。
也許這不算重大劇情？現在回想一下，月偶愚被雅如蘭在荒野中打成重傷，星羽千之夏被一槍打穿心臟旁邊，我的信徒大批負傷犧牲，白井輝自剖腹部差點喪命，甚至剛才f91已經算是死了……這一切都沒有任務出現，能得到f91的隱藏任務會不會只是我運氣好？
我必須得更加謹慎一些，也許我的金手指並不擅長保住身邊人的性命。
月偶愚看我半天沒有著手治療，有點擔心的問道：「損壞的很嚴重嗎，我的義肢？」
「修起來太簡單了，反而提不起勁頭。」我不自動吹牛會死么。
月偶愚笑了：「那就好。」
我招手對周圍的克隆人說道：「來幾個人當我的助手，然後把她的右側的仿生義肢手臂完全摘除。」
「哎？」
這聲驚嘆由好個人一起發出。
領頭的克隆人問道：「大人，你是打算直接用克隆組織進行移植嗎？我們的本體曾反對這個方案。首先，月偶愚的肌體經過了充分的鍛煉，尤其是在反射神經方面，這使得自己原本的身體和克隆出來的新肢體的神經系統難以協調結合。這就像是一個天生瘦弱的男孩，長大后練了一身粗壯的肌肉，然後再度接上了瘦弱而纖細的四肢，這對原本的身體是一個巨大的負擔。何況，月偶愚的情況還不是肌肉差距，而是神經系統的鍛煉程度有所不同，這會令她難以控制新四肢。而且，培養克隆組織是需要時間的，我們現在的克隆生產幾乎都在使用本體研發的一種促生長藥物，這種葯對我們克隆人來說並無大礙，但如果用來進行移植手術就會令傷者的身體產生排異反應。由於月偶愚的傷勢不僅僅止於四肢，已經深入到一些臟器，一旦產生排異反應會危及性命。」
「所以說？」
「大人，仿生義肢是最佳方案。」
懶得理她。我轉而面向月偶愚，問道：「相信我嗎？」
「當然。」
說罷月偶愚從腰間掏出匕首將自己右肩連同一部分肺臟都斬斷。
血噴了剛才一直在嘮叨的克隆人滿身。
身後幾聲驚呼。
我看到月偶愚胸有成竹的模樣，估計她又看透了我的想法了吧。是的，我要用治療術，一個美女比我力氣還大簡直無法容忍。
雙手按住她血淋淋的斷面，全神貫注，一股暖流從我的全身奔騰向雙掌。
止血。
傷口癒合，變成了彷彿殘疾多年的包肉。
然後慢慢延伸。
一條好像杯猴的幼細手臂如同嫩芽破土一樣長了出來，然後不斷變長、變粗。整個過程極為噁心，而且手臂不斷滴落的液體發出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看來很順利。
眼看月偶愚的右手即將完全復原，她的表情極為驚喜。但是我非常的飢餓！肚子里咕嚕咕嚕瘋狂的叫喚著，彷彿好幾天沒吃過飯一樣。
最初還完全無恙，但最後的一段時間，隨著飢餓感爆表，我感覺頭暈眼花，十分虛弱，幾乎暈倒。
咬牙堅持完。
月偶愚的右手完全長了出來，和新的一樣，對於靈活度似乎也很滿意。只不過，那條手臂上裹著的粘噠噠的液體……怎麼越來越像電視里演的……羊水？錯覺吧。
她似乎只把感謝的話說了一半，我的眼前突然一黑，然後被摟住。
「寶貝你怎麼了？」
「餓瘋了……」
人們開始端食物過來，我連看也沒看就風捲殘雲，一掃而空。等我稍微有點力氣了，才發現旁邊竟然堆著二十多個空盤。
「還是餓。」
「大人，料理已經沒了，我們這就去採集。」
「帶我去，我的胃等不到你們烹飪了。」
他們用看餓死鬼投胎的表情，領著我前往別處，一瘸一拐的月偶愚就留下陪f91了。
離開了科研室，是金屬牆壁的走廊和樓梯。我跟著領路的克隆人往下走了四五層。
一路上能看到有人穿戴著剛剛科研局的裝備，但更多的是穿著科學家的那種白大褂，他們的神情大多是專註於手頭上的工作，也不知在忙些什麼。總感覺這裡學術氣氛很濃。
停步。
開門。
是一間和科研室差不多大小的寬闊地下室，房頂發出明亮的白光，裡面鬱鬱蔥蔥滿是植物，空氣的濕度也很濃。
「大人，這裡是我們的地下農場，種植著一些農作物，其中一些是即可食用的。」克隆人這樣解釋道。
是的，我聞到的不僅是泥土的芬芳，還有食物的味道！
等不及她告訴哪些能吃，我憑著鼻子迅速撲向一些紅彤彤的果實前，摘下，塞進嘴裡。
嗯！美味！
多汁，甘甜，在嘴裡有些許顆粒狀的口感，這一口咬下去滿嘴都是果肉和汁液，果皮薄如絲綢，輕輕就能咬斷。
「好吃，這是什麼？連果核也沒有。」
「大人，這個是由本體研究多年改良的品種，名叫……」
我等不及她說完，又發現了新的果實，這次是青翠可愛的小傢伙，形狀有點像葫蘆。
摘。
塞入嘴裡。
啊！好脆！
用牙齒切入果肉的那一瞬間發出了美妙的沙沙聲，用舌頭向上稍微擠一擠就會將其擴散開來，好像融化了一樣，滿口充盈著淡淡的香甜汁液，和果肉混在一起傻傻分不清。
嗯？這是什麼！
我的舌頭撥弄著一些柔軟的小塊，在我的舌尖跳動，越是舔舐就越是散發出令人心癢的澀感。
「好吃，這是什麼？還有一些小傢伙在裡面。」
「大人，這個也是本體苦心改良的新品種，名叫……」
我又聞到了新的食物香味，指著一串由五六個小圓球組成的果實問道：「這個能吃嗎？」
「是的，營養價值很高，只不過味道有點……」
摘。
整串塞進嘴裡。
唔！好味道！
這個果皮不能吃啊，果核也很大，但是果肉呈一絲一縷的構造，用舌頭擠一擠就會融化。多汁，味道很特別，我完全聯想不到現實里有類似的水果，甘甜為主，但有種彆扭的味道混在裡面，還有一些微酸，這些調合在一起令人慾罷不能，久久耐人回味。
「好吃，這是什麼？味道真特別！」
「……大人，你先吃吧。」
也對！
我沒看錶，大約有半個多小時吧，我一直在摘水果吃，還有堅果和一種甘蔗似的植物。
我把這裡吃光了，一渣果實也不剩。克隆人的表情則僵在那裡。
好像吃了八成飽。
我們返回科研室，f91正在揮舞長劍和盾牌。
它發現了我，並踮起腳尖揮了揮手：「啊，是爸爸~」
別叫我爸爸，你這個淹死在果凍里的骷髏！
我實在是懷念f91披人皮的模樣，不會永遠變不回來了吧？不過月偶愚的笑容倒是越來越幸福了，看著f91時的模樣像一朵花。
我看了一眼屏幕：
「f91系統恢復中：
@仿人言行系統（七夜濁私人訂製對萌妹蘿莉陰暗而污穢的期許v324.0126）已完成100%
@安全法則·魔改版已完成100%
@機械奴僕·魔改版已完成97%」
魔改？
這麼神聖的辭藻用在它身上太浪費了。
溫斯特忽然大為感嘆道：「這簡直是科學的奇迹！奇迹！我一直認為科學的力量和魔能是背道而馳的，無法相容，但你居然做到了。我越研究就越是受其震撼，簡直不能自已！」
真的，他已經老淚縱橫了。
我用手指戳了戳f91身上裹著的那層果凍。
「爸爸，不要戳這裡吖~」
該怎麼形容呢……像是一團粘度極高的液體圍繞在f91身邊，雖然看不出來，可一旦接觸就會發現，這些果凍是在緩慢流動著的，方向類似人的血脈，以胸膛中那塊晶體為核心，自左噴出分別上下分流，然後最終繞至身體右側返回晶體。
這是什麼？
我又不好意思問我自己做出來的東西是什麼，於是只好試探的問道：「溫斯特，你對這個怎麼看？」
「都說了是科學的奇迹了。就算全程聽你講解，並親眼觀看你的製作過程，我也完全無法理解你是如何做到的。將魔能水晶作為核心提供源源不斷的能源，然後用天文數字的納米機械與魔能碎屑結合，改良成同時具有科學和魔能兩種特性的全新構造物，用以替代它原本的細胞結構。數據系統保持著機器人的優勢可以不斷升級版本，而骨架由結實強大的機械構造體組成，心臟由魔能水晶替代，不僅能保持科學的嚴謹性，還能持續的突破科學的極限。這簡直……簡直是！」
簡直是沒聽懂。
在一旁聽著的當事人反倒是顯得很開心的樣子，揮舞的長劍差點劃到了溫斯特。
「嘻嘻，所以說小91升級了對嗎？」
「沒錯！」溫斯特激動的回到道，「你現在就是科學的奇迹啊，奇迹之子！」
……一唱一和的，我不覺得它升級了，簡直是變成了另一種存在。
我盯著屏幕。
從99%變成了100%
忽然，我產生了一種奇特的感覺！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
說不清，但我下意識的看向f91，它也正在盯著我。
「爸爸，賜我力量吧！」
囧，你這句話又是從哪部電視劇里學來的？
在它反覆催促下，我不得不按它的話去嘗試，為什麼如此中二的台詞會變成一場認真？
依話，我伸出手掌對準它，像使用治療術那樣聚氣凝神。
額！
我的力量明顯被抽走了一些！
f91身上的果凍則頓時泛出晶瑩的光芒。
「女兒變成鑽石了……」月偶愚這樣說道。
是有點像，全身都變成了亮晶晶的了，這種輝澤既像金屬又像水晶。
溫斯特突然指著屏幕喊道：「快看，數據在飛快增加！」
真的。
「f91系統恢復中：
@機械奴僕·魔改版已完成100%
@顏正義·魔改版已完成17%」
這個17%用極快的速度飆升，和之前完全不同，不足十秒就達到了100%
眼前這個燈泡人漸漸暗淡，然後變回了f91最後的模樣──絕色的美女，黑色的長發，令人垂涎的身材以及一對人間胸器，當然……是赤身裸體的。
「女兒終於變回來了！」月偶愚拉住了f91的手，有點熱淚盈眶。
f91抱著月偶愚，扭頭問我：「爸爸，小91變好看了嗎？」
我的心陡然加速，感覺整個上身的皮膚都在充血。
又是天生媚骨的效果？不對，我回頭看向周圍，所有人都是一臉面紅耳赤的花痴表情，深情的望著f91，一句話也說不出，整個科研室里的氣氛都變得令人口乾舌燥。
……它居然在魅惑方面再度升級了，想做什麼，用顏正義統一宇宙嗎？我忽然覺得只要它有心，一定比我更快達成。
因為此刻它在我的眼中，已經如同少女漫畫那樣在身後綻放了無數鮮花，雖然一定是幻覺……但是真的好美。
它優雅的展開雙臂，縮起一側肩膀，俏皮的歪頭問道：「小91好不好看？」
這個眨眼，折彎了除了我之外所有人的膝蓋。他們齊齊單膝跪地，俯首，如同在跪拜女神。
我臉頰抽了抽，我是不是選錯了。
這已經不是顏正義了，而是魔性之顏。
而且最要命的是，屏幕上的數據仍然在繼續飆升！
「f91系統恢復中：
@顏正義·魔改版已完成100%
@完美秘書·魔改版已完成72%」
如果這個上升速度是股票我會樂瘋的。
不消幾秒，數字變成了100%
我驚恐的看著它，擔心它會變得更加誇張。不過所幸沒有發現有什麼變化，暫時。
除了它不知從哪裡拿起了一副眼鏡，戴上。
然後，它才接過克隆人遞過來的衣裳。
順序反了喂！
屏幕上顯示著「f91系統恢復已經全部完成，歡迎使用，再見！」
沒附帶一行廣告就很好了。
f91笑嘻嘻的走到我身邊，拉著我的手。
「我很在意「完美秘書」後面的「魔改」兩個字，你知道有什麼意義嗎？」
f91用手指抵著下巴歪頭想了想：「有點頭緒，爸爸繼續給媽媽治療如何，我試試看~」
試？
或許是魔性之顏的緣故，我依話繼續給月偶愚治療，後者依然用短刀瀟洒一揮將整條大腿連同一部分胯部都砍了下來，而且可能是因為心情很好，這次比上次更加果決。
我身邊怎麼都是這種人？
我用雙手按住傷口，如之前一樣迅速癒合，然後長出來一條細小到可憐的腿。
花了許多時間，直到我再次飢餓難耐，月偶愚才痊癒。
克隆人們似乎早就料到了，從我吃光了農場里的所有果實，他們就立刻宰殺了好幾頭牛，剛剛才料理完畢，立刻端了上來。
我事後才聽說，她們是不想親眼目睹我餓瘋之後跑到地下畜牧場咬死活牛。
f91點點頭：「嗯，小91知道了~治療術的使用方法！」
我一邊狼吞虎咽著美味的肉，一邊驚訝的看著它。
它走向月偶愚。
用刀尖輕輕扎出一滴血。
雙掌按住，閉目凝神。
我去！不是吧，你如果看一眼就能學會治療法術，分分鐘就要成神了！
我以後什麼也不用幹了，帶著女兒到處裝就好。無論什麼技能看一眼就會，不出三天就能成為全技能聚集活標本！逆天了我的女兒！
「唉嘿~」f91忽然對我吐了吐舌頭，「果然只是明白原理，還是用不出來，嘿嘿~」
噗，我講嘴裡的肉全噴了出來。這個玩笑開的好啊，我此刻的心情不知道是安心還是失望。
我遞給它一塊肉。
它湊過來聞了聞，嫌棄的搖搖頭：「爸爸，小91現在連一點消化系統也沒有啦~」
咦？
那它身上的是什麼，不是克隆組織嗎？
我戳了戳它的胸部。
跟真的一樣啊！
f91羞紅了臉頰捂住了胸口，向後退了幾步，眼神避開了我。
「噗，哈哈哈~」月偶愚忽然笑了起來，似乎不是發瘋，只是很高興的樣子，「太好了，太好了。」
一點都不好，這兩團奇怪的東西居然不是真的，但是手感非常贊啊！
月偶愚抹了抹笑淚，說道：「啊啊，真是的……以前總想獨佔你，我真的好傻……你根本就是一頭豬，善良心寬神經脫線，我幹嘛要一直神經緊繃的盯著你……呵呵，真是被自己氣笑了。」
說我是善良的豬，我到底要不要為此自豪？
月偶愚扶著額頭搖了搖腦袋：「我看到你為了女兒做了這麼多，我才明白……我可能是被以前的傷痛不知不覺的影響了，每天都在不安害怕中度過，真是的。」
「以前怎麼了？」
她笑著對我搖頭說道：「全都過去了，我們回去吧？」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月偶愚露出了如此好看的笑容。坦率、放鬆、安心、幸福，霎那間彷彿有股清爽的風向我拂面而來。
她竟然……會露出這種毫無防備的表情嗎，我做夢也沒想到。一直以來她總是在提防著、警惕著、緊張著、勉強著自己，這就是她給我的印象。出了什麼事讓她心態突然變化了？
我們又稍微逗留了一會兒就回去了，用的「希莉格牌回城捲軸」，逗留的原因是f91在撒錢，並向克隆人們安排一些工作。我發誓真的聽了，但沒記住。
回到泊東鎮的地牢。
果不其然，我們連同希莉格都被海量的生命精華活埋了。
我一邊被f91拽出來，一邊思考著，幸好這些東西視作貨幣，在物品欄里並不佔空間，只是在最下面寫了一些數字而已，否則，每次回程的代價也太高了──用物品欄的空間換。
統統塞進懷裡。
返回地面。
我在教堂的大廳被一群皮皮蝦給圍堵了，他們似乎看透了我一定會從這裡出現。
他們向我行禮。
雙方目前的佔領情況還是非常順利的，白領囚徒基本靠自己全趟平了整座簡陋的匪徒營地，而巴卡兔也穩住了那裡的居民。雅如蘭躲過了超策局，賣女孩也出了力，將元啟源忽悠走了，不過好像元啟源還帶著一名貌似很強的幫手，衣著風格很罕見。
白領囚徒剛要說話，就被巴卡兔用手堵住了嘴，搶先說道：「冕下，我和土鱉有分歧，請您裁決！」
「陛下說過了，你只是輔助！」白領囚徒壓住巴卡兔的肩膀爭辯道：「是吧陛下？」
「你的建設方案簡直是開玩笑，哪有人最一開始就要建設鐵匠鋪的！」巴卡兔說道，「陛下，當然是發電站優先對吧？」
「不，陛下一定能理解的，一個城鎮的起點當然是鐵匠鋪，這是固定套路啊！」
哈？
你倆的科技樹一樣嗎？
我看向另一邊，賣女孩和雅如蘭也是滿臉不悅的互不理睬。
「雅如蘭，你還平安就太好了。」
雅如蘭哼了一聲：「一點都不好，你是從哪裡收來的小弟，滿腦子都是歪腦筋。為什麼他堅持第一個建設的必須是客棧？就在泊南鎮那個寸草不生的地方？」
賣女孩也不示弱：「冕下，泊南鎮確實偏僻，所以更需要先依託客棧恢復人氣。但是雅如蘭非要建造民居，那應該是稍後才建設的，為什麼要第一個。」
……你倆的科技樹也不一樣對吧？
我頭疼。
看著他們等著我裁決的眼神，我深深嘆了一口氣。最初就是打算省點心才委託出去的，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胡亂下旨吧，反正我永遠是對的。
a，在泊西鎮先建設鐵匠鋪
b，在泊西鎮先建設發電站
c，使用「星期八」異能，預估差異率：低（預估差異率僅指近期效果，幾乎所有選項都會產生深遠影響，難以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