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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或許(莫九)

  劇情簡介

  五月下旬的一個傍晚,一位為編寫新郡志而正在考察這一帶居民譜系的牧師告訴約翰·德北:他是該地古老的武士世家德伯氏的後裔。這一突如其來的消息,使這個貧窮的鄉村小販樂得手舞足蹈,他異想天開地要17歲的大女兒苔絲到附近一個有錢的德伯老太那裡去認「本家」,幻想藉此擺脫經濟上的困境。


  實際上,德伯老太與這古老的武士世家毫無淵源關係,她家是靠放高利貸起家的暴發戶,從北方遷到這裡,這個姓也是從博物館里找來的。苔絲到她家后,德伯老大的兒子埃里克見這個姑娘長得漂亮,便裝出一片好心,讓苔絲在他家養雞。三個月後,亞雷姦汙了她。


  苔絲失身之後,對埃里克極其鄙視和厭惡,她帶著心靈和肉體的創傷回到父母身邊,發現自己已經懷孕了。她的受辱不僅沒有得到社會的同情,反而受到恥笑和指責。嬰兒生下后不久就夭析,痛苦不堪的苔絲決心改換環境,到南部一家牛奶廠做工。


  在牛奶廠,她認識了26歲的安吉爾·克萊。他出身於富有的牧師家庭,卻不肯秉乘父兄旨意,繼承牧師的衣缽,甘願放棄上大學的機會,來這裡學習養牛的本領,以求自立。在勞動中,苔絲和安吉爾互相產生了愛慕之情。當安吉爾父母提議他與一個門當戶對的富家小姐結婚時,他斷然拒絕了。而苔絲的思想卻十分矛盾,她既對安吉爾正直的為人、自立的意志和對她的關懷有好感,又自哀失身於人,不配做他的妻子。但強烈的愛終於戰勝了對往事的悔恨,她和安璣結了婚。


  新婚之夜,苔絲下定決心,要把自己的「罪過」原原本本地告訴安吉爾。但一當她講完自己與埃里克的往事之後,貌似思想開通的安吉爾·克萊不僅沒有原諒她,反而翻臉無情,隻身遠涉重洋到巴西去了,儘管他自己也曾和一個不相識的女人放蕩地生活過。


  被遺棄的苔絲心碎了。她孤獨、悔恨、憤慨、絕望,但為了全家的生活,她只好忍受屈辱和苦難。同時,她還抱著一線希望,盼著丈夫回心轉意,回到自己身邊。


  一天,在苔絲去安吉爾家打聽消息回來的途中,發現毀掉她貞操的埃里克居然成了牧師,滿口仁義道德地正在佈道。埃里克還糾纏苔絲,無恥地企圖與她同居。苔絲又氣又怕,隨即給丈夫寫了一封長信,懇求克萊迅速歸來保護自己。


  克萊爾在巴西貧病交加,也歷盡磨難。他後悔當時遺棄苔絲的魯莽行為,決定返回英國與苔絲言歸於好。但這時苔絲家又發生變故:父親猝然去世,住屋被房主收回,全家棲身無所,生活無著。在這困難關頭,埃里克乘虛而入,用金錢誘逼苔絲和他同居。克萊爾的歸來,猶如一把利刃,把苔絲從麻木渾噩的狀態中刺醒。在絕望中,她親手殺死了埃里克,追上克萊爾,他們在荒漠的原野里度過了幾天逃亡的歡樂生活。最後在一個靜謐的黎明,苔絲被捕,接著被處絞刑;克萊爾遵照苔絲的遺願,帶著懺悔的心情和苔絲的妹妹麗薩開始了新的生活。[1]《小婦人》是一本小說化的家庭日記,一本道德家世小說。馬奇家四姐妹對自立的權力的追求以及她們對家庭的忠誠眷顧構成了一對貫穿全書的矛盾,使故事熠熠生輝,情節生動感人。


  梅格可以如何高貴、虛榮,卻仍然屬於馬奇家的一員?喬的創造力和躁動的感情可以去到什麼程度,而不至於擾亂家庭的安寧?艾美可以表現得如何優雅、自私,卻仍然得到家人的愛?貝思可以如何忘我無私,同時又得以生存下去?

  這是一本自我抑制和自我表現相結合、實用主義和烏托邦思想並存的小說。


  《小婦人》用樸實無華的寫實手法把四姐妹的命運展現在我們面前,它不斷地提醒我們:我們要過的生活其實十分簡單,簡單的生活本身就是一種幸福。自製在這裡並非等於失去自我,而更是一種自我的選擇。


  一個多世紀過去了,這本書的光彩不但未有稍減,它仍然像一塊巨大的磁石,牢牢地將一代人與另一代人聯繫起來,它用無限溫馨甜美的家庭生活打動著一代又一代讀者的心。在最近的幾十年裡,女性的境遇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是作為一個母親,一個媽媽,有一個地方永遠是她們最鍾愛的,那就是我們都曾生活過而且一直在生活著的家。1802年,因偷取一塊麵包並數次企圖越獄而被判處十九年苦役的冉·阿讓結束了法國南部土倫苦役場的苦難生活。獲釋后前往指定城市的途中,疲憊困頓的冉·阿讓推開了當地受人尊重的主教大人卞福汝的大門。好心的主教大人收留冉·阿讓過夜,卻不想被冉·阿讓偷走銀器潛逃。主教大人善意的謊言讓冉·阿讓倖免再次被捕。感於主教大人的恩惠,冉·阿讓化名馬德蘭來到蒙特勒小城,從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十年後,憑藉一手辦起的玻璃首飾生產工廠,冉·阿讓成為一名成功的商人併當上市長。


  冉·阿讓的相貌和救助平民的舉動引起了警長沙威的注意。沙威是苦役場看守的兒子,曾經看見過冉·阿讓。在處理芳汀的問題上,冉·阿讓和沙威出現了意見上的分歧。淳樸善良的芳汀因受人欺騙而生下私生女珂賽特。如今,芳汀生命危在旦夕,唯一的願望就是想看一眼寄養在孟費郡客店老闆德納第家的女兒珂賽特。在市長辦公室里,聽沙威說有一個名叫商馬第的人正在替自己受審,冉·阿讓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后,還是選擇了投案自首。


  冉·阿讓回到小城又去看望芳汀,被前來抓捕的沙威挑明苦役犯的身份。芳汀因病絕望地死去。冉·阿讓又一次入獄,成為終身苦役。一次,他冒險救下一名水手,趁機跳入水中逃跑,並讓人們以為他死了。冉·阿讓來到德納第客店,重金贖回珂賽特,帶著珂賽特連夜趕往巴黎。珂賽特以冉·阿讓女兒的名義進入貝內迪克修道院后,冉·阿讓改名福施勒旺,在修道院當上了一名園丁。


  五年的園丁生活過去了。平靜的生活因為貴族青年馬呂斯看上了貌美如花的珂賽特而再起波瀾。1830年,共和派青年馬呂斯投身於轟轟烈烈的反對波旁王朝的人民起義中后,冉·阿讓和此時靠在巴黎街頭招搖撞騙為生的德納第狹路相逢。德納第設計陷害冉·阿讓的陰謀正好被馬呂斯聽到,在調任巴黎就職的沙威帶人來抓捕時,無賴之輩德納第被捕入獄,而冉·阿讓卻在混亂中趁機逃走。


  儘管此後冉·阿讓幾次搬家,但在深愛著馬呂斯的艾潘妮的幫助下,馬呂斯最終找到了珂賽特。看著一對相愛的戀人,冉·阿讓成全了兩個年輕人美好姻緣。然而,當冉·阿讓講明珂賽特和自己的身世后,馬呂斯卻對冉·阿讓拒而不見。雖然馬呂斯夫婦最終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並跪在冉·阿讓的床前懺悔,但冉·阿讓已經奄奄一息了,他只是讓那對小夫妻吻著他的手,走向了天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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