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啟程
「下一站,你們就去神陵吧。」劉大師道。
「劉大師?你不和我們一起走嗎?「白板笨問。
「我老了,不再有力量,幫不上什麼忙,反而是你們旅途中的拖累。」
劉大師一邊幫忙調試解除馬氏斷殺術所用的甘露,一邊提示白板笨即將再次啟程。
「不要這麼說啊,雖然我們年輕,但也少不了你們這些前輩的幫助。」馬鐵騎道。
「唉~」劉大師正想說些什麼,馬鐵騎和馬燒酒的武將牌馬超和馬雲祿在甘露的浸泡下冒出黑氣。
「怎麼回事?」二人驚到。
突然,兩個武將牌飛起到二人面前,黑氣將二人籠罩。
「燒酒,鐵騎!」白板笨覺得大事不妙。
「啊……啊啊啊.……「馬鐵騎和馬燒酒痛苦的哀嚎起來,向發狂似的對白板笨發起攻擊。
「我來幫你。」
虎逼和白板笨與馬鐵騎馬燒酒兄妹進行了戰鬥。
「鐵騎,燒酒,你們沒事吧?」白板笨叫道。
「他們一定被什麼東西控制了。」虎逼說道。
「可惡,只能進行對戰了嗎?」
此時的馬鐵騎和馬燒酒,周身被一種黑氣籠罩,兩眼空洞,好像失去意識一般,只知道憤怒的攻擊。
四人進入2v2模式,白板笨選擇那個男人,虎逼選擇許褚,馬鐵騎選擇馬超,馬燒酒選擇馬雲祿。
」馬家的馬術能定點打擊敵人,記得注意,虎逼。」
「沒問題。」
馬燒酒在一號為,馬鐵騎在四號位,虎逼在二號位,白板笨在三號位。
「殺!」
「這一招,是子龍哥哥教我的。」馬雲祿的鳳魄能在使用殺或決鬥時進行選擇——摸等同於該角色手牌中方塊牌數量的牌或者加等同於其手牌中方塊牌數量的傷害這一招如果是打在擁有很多手牌武將上,再配上貫石斧,傷害極為恐怖,然而在實戰中,一般摸牌為主。
許褚手中有一張方塊閃,於是馬雲祿雖然加傷,但是被許褚閃掉,接著到虎逼的回合。
「過來打一架,對,就是你!」
許褚的界裸衣效果是揭開牌堆上面的三張牌,獲得其中的基本牌和決鬥以及武器牌,並且一輪內殺和決鬥傷害都加一,並且也可以放棄裸衣摸兩張牌。
「決鬥。」
「廢話少說,放馬過來吧。」
虎逼決鬥白板笨,白板笨發動技能激昂,獲得一張牌,掉兩血。
接著,虎逼殺一刀馬燒酒,馬燒酒閃過。
「江東已平,中原動蕩,直取許昌。」
接著到白板笨回合,他只有兩血覺醒了。
白板笨發動英魂,讓許褚過一張牌,接著火殺馬超,摸一張牌。
馬超沒有閃,掉一血。
白板笨裝上仁王盾和古錠刀,便結束回合。
到了馬鐵騎回合,他使用一張過河拆橋,拆掉一張白板笨的閃,接著酒殺白板笨。
「你可閃的過此一擊?」
馬超發動鐵騎效果,進行一次判定,除非棄置與判定結果相同的牌,不然此殺不可閃,而且被馬超的殺指定的目標,非鎖定技能失效。
「鐵騎,果然你們也變強了啊。」
白板笨不能發動激昂,而且閃不過此一擊,被打成瀕死狀態。
「桃。」虎逼撈起來白板笨。
接著,又進入馬燒酒回合,她也選擇殺白板笨。
「閃。」
馬燒酒再次選擇加傷,但是還是被白板笨閃過了。
「兵糧寸斷。」馬燒酒對白板笨使用后就結束回合。
「過來打一架,對,就是你!」虎逼繼續發動裸衣。
許褚摸到一張朱雀羽扇一張殺一個桃子。
「殺!」虎逼掛上朱雀羽扇對馬鐵騎進行攻擊。
「閃。」馬鐵騎還是閃過了。
「休走,你我今日定要分個勝負。」許褚發動挾纏,與馬超拼點。
馬超拼點失敗,受到兩點傷害。
接著虎逼結束回合,進入白板笨的回合,他的兵糧寸斷判定為紅桃閃電,不為梅花,跳過摸牌階段。
「殺!」
「吾乃江東小霸王孫伯符。」白板笨打出一張紅殺,殺馬超並摸一張牌。
馬超進入瀕死,求桃失敗。
「請將我葬在西涼。」
馬雲祿摸一張牌。
接著馬雲祿回合,她殺一刀孫笨,雖然白板笨沒有閃,但是他手裡也沒方塊了,受到一點傷害進入瀕死,被虎逼撈了回來。
馬燒酒只有一個人,自然抵擋不住虎逼和白板笨兩人的攻勢,幾個回合后,被白板笨一張決鬥擊殺。
「哼哼,你們欺負人。」
馬雲祿陣亡。
「唉~終於打敗他們了,劉大師,這是怎麼回事?」白板笨問:「難道白馬翻車是故意騙我的?」
劉大師上前查看一番,道:「不,馬氏斷殺術是一種強力的詛咒,僅憑甘露無法根除,所以甘露的凈化效果反而激化了詛咒,所以才導致他們二人發狂。」
「難道就沒有解決的辦法了嗎?」白板笨道。
「甘露還是起了一些效果,只不過無法破除這麼強大的詛咒,正好神陵有一位巫師,他能破除很多詛咒,你可以找他試試。」劉大師道。
「看來必須去一趟神陵了啊。」白板笨道。
「額~」這時候,馬燒酒和馬鐵騎支起身子,醒了過來。
「我……剛剛是怎麼了?」馬燒酒道。
「甘露並不能完全清除詛咒,所以激化了詛咒的黑暗力量導致你們發狂了。」白板笨道。
「可惡,這該死的詛咒就沒有化解之法嗎?」馬鐵騎道。
「我們去神陵,劉大師說那有個巫師對詛咒頗有研究。」白板笨道。
馬鐵騎揉了揉腦袋,道:「無論如何,謝謝你,笨,沒有你,我可能依然在白馬翻車手下。」
「別突然說這種話,很肉麻啊。」白板笨道。
「額~是嗎?」
「哈哈哈哈。」
於是白板笨一行人把神陵作為新的目標,而吳地游擊軍這邊,由於白馬翻車已死,煞虎林不得不計劃一場大規模反攻,拓取游擊軍的生機,而苟啟,吳地最高的統領者岑土木,依然沒有任何危機意識。
……
「白馬翻車已死,我們沒有退路,吳地雖大,沒有平民生存的土地!打倒苟啟!」
一個個被苟啟壓榨的村子,響起了游擊軍演講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