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努力修鍊
閆樂聽著狗蛋的話,搖了搖頭,甩開心中的離別之情,聞了聞確實有些重的腳氣味,眉頭也不由的皺了起來。這要是平時,閆樂無所謂,但是現在馬車上十六個人,顯的有些擁擠不堪,而且要趕路二三天,中途吃睡都在馬車上,畢竟為了趕路,馬車上的暗格有著早已準備好的食物,只是這腳臭味,讓人聞起來有些暈厥。
狗蛋捂著鼻子,瞪著牛大的眼睛,一臉怒容的不斷掃視車上的人,心中已經過濾了閆樂,突然瞧見林豪一臉通紅,神色尷尬不已,狗蛋也不笨,心下已然是知道罪魁禍首是誰:「你是家裡缺水嗎?」說完瞪著林豪。
林豪故作沒聽到的樣子,看的狗蛋更是來氣,
「腳真TM的臭,說你呢,裝什麼裝」狗蛋說完指著林豪,而坐在他周圍的人,也一同捂著鼻子,驚恐的離開林豪所在,本來已經擁擠的馬車裡,也因為林豪的腳氣,讓人埋怨。
林豪神色尷尬,滿臉通紅,不由的站起身怒道:「張歷,你有種在說一遍」
「我說你怎麼了,來打我啊,早就看你不爽了」
閆樂看著林豪和張歷就要打在一起的時候,急忙上去拉著狗蛋,就在這時,馬車外面傳來趕車青年的冷聲:「你們在不安分,就此下車離去」
林豪和張歷怒視著對方,同時冷哼一聲,不在說話,
閆樂拉住狗蛋坐下,感受到顛簸搖晃的馬車,和車裡有些難聞的味道,搖了搖頭,對著張歷道:「狗蛋,你看這是什麼!」
張歷看著閆樂手上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東西,疑惑道:「這不是我爹,做糖果,包糖的油紙么?」
閆樂點了點頭,得意的對張歷挑了挑眉,隨後把手中因為包糖果,有些黏,有些淡淡水果味的油紙,在張歷一臉不解的樣子下,貼在鼻子上:「怎麼樣,嘿…」
張歷豎起大拇指,神色崇拜道:「你行…真有你的」隨後急切的問道:「你還有沒有了,快給我一張,我都被林豪的腳臭味,熏的受不了了」
「有的,還有一張」閆樂一邊說一邊遞給張歷,
馬車從百花鎮出發,一路向東行駛,中途也停頓了幾次,終於在三天後來到了目的地,青年男子鬆了口氣,看了看有些暗的天空,對著馬車喊道:「好了,我們到了」一邊說一邊吧馬車停靠在一處空地上,空地旁邊也有很多一模一樣都紋有雲字的馬車。
閆樂和張厲同前來的孩子下車,均被眼前的景色深深迷住,左顧右看了起來,直到青年男子對他們說道:「好了,既然如此,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林海,各位可以稱呼我為林師兄,而我是門派的二代弟子,你們是第三代,從今往後,見到第一代弟子,你們都要稱呼師叔,行晚輩弟子之禮,至於什麼時候回家,就是你們自己決定,好了,就說到這裡,現在你們都跟著我走」說完就向雲山派走去。
雲山原本是一座不知名字的荒山,自從雲山派開山祖師來到此處,和一些江湖上略有名氣,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在此處開山,隨後廣收徒弟,大家才知道這個荒山上有個叫雲山派的,時間長了,大家索性把這個不知名的荒山稱為雲山。
閆樂隨著林海的腳步,一路上欣賞著雲山上美麗的風景,忽然林海聽了下來,隊伍也跟著停了下來。
「門中規矩繁多,在這段時間裡,不要犯了你們所不知道的門規,等會我帶你們去接引院,你們要規規矩矩的,不要大吵大鬧,不然門中長老怪罪下來,我定要你們好過」
閆樂隨著隊伍走在上山的路上不敢說話,雖然眾人都是小孩,但是都有心眼,懂得察言觀色,畢竟這裡不是家裡,而且還決定自己日後的命運。
林海一邊在前面帶路,一邊碰到熟人就大聲招呼,當然路上也碰到好幾撥,被青年人接引,前來拜師學藝的小孩,閆樂心下也明白,可能是門派中也有不同的派分,所以沒和自己這群人一同去接引院。
待到了一處標有接引字樣的院子,看著院子大廳中閉目養神的老人,林海走了上去,行一個弟子禮,恭敬的說道:「師傅好!」
老者睜開眼睛說道:「你回來了」
「恩,不辱師命,這次弟子尋到一個鎮,接引十六個小孩前來拜師」
老者看了看院外,點了點頭,起身走向院中,
林海隨著老者來到院中,連忙對著閆樂他們道:「還不叫師傅」
聽著林海的話,閆樂他們都清楚眼前的老者就是教授自己武功的師傅,一個個挺起胸膛,雙眼發亮,精神飽滿的喊道:「師傅好」
「不錯,不錯」老者欣慰一笑,隨後對著林海說道:「趕了幾天路,你們也都累了,今天就這樣吧,你們好好休息一晚,明天你們在來此處」
「徒兒知道了,這就帶他們去休息」
……
不久,閆樂他們被林海帶到一片瓦房的院子里,聽著站在前面的林海說的話,
「這裡就是你們平時住的地方,也是休舍院,兩人一房間,現在開始你們自己決定」
閆樂正想去找張歷,就看到張歷一臉嬉笑,急忙過走了過來,
十分鐘過後…
「你們三個怎麼回事,我剛剛沒說清楚嗎?」林海指了指面前三個一臉不情願在商量的人,
「師兄不是你想的這樣」一位小孩一臉苦相的指了指林豪,繼續道:「他腳非常臭,我們三個都不願意去,所以在一直討論」
林海看了看臉色通紅的林豪,皺了皺眉,冷聲道:「不用討論了,就你去」
「啊…師兄…我!」本想繼續說,但是看到林海怒瞪著的眼睛,吞了吞口水,想到馬車上那衝天的味道,一臉視死如歸的走向林豪。
在房間中,張歷壞笑道:「牛娃命真苦,被分到和林豪一個房間,哈哈,活該,誰讓他以前被我欺負,就找我爹告狀,害的我被打了好多次」
閆樂躺倒床上,好笑的說道:「你啊…還是別多想了,早點睡覺,明天肯定有好多事可做」
可能是因為這幾天在馬車上沒有好好休息的原因,剛剛說完,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閆樂和張歷剛剛起來,就聽到院中傳來起床的聲音,一番收拾,就被林海帶向昨天去的接引院,在哪裡除了老者師傅在,還多了幾位不認識的青年,看樣子是在等待他們,林海吩咐一聲,就向自己的師傅走去。
在院中等待了一會,就看到老者和林海他們來到院中。
閆樂他們也連忙道:「師傅好,師兄好」
老者笑著點了點頭,心下想到:「不錯,不錯,到時候三代弟子比試中,只要有我門下的人,奪了首冠,那副掌門的位置必定是我了」想到興奮之處,眉開眼笑道:「好好好,從今以後,我就是你們的師傅,我姓白,名許,江湖人稱黑手毒人就是我,你們能在我的門下,也不算辱沒了你們,在我身邊除了接引你們拜入師門的林師兄外,其餘都是我門下弟子,也是你們的師兄」
隨著閆樂的師傅白許介紹完,繼續說道:「我們練武之人,主修的就是元力,而元力就是我們的丹田之氣的稱呼,隨著我們不斷的演練,元力也會越來越多,我們的武功也會越來越高,下來我會檢查你們每個人的練武資質,在分配你們學什麼武功」
指了指站前面的林豪說道:「就從你開始吧」說完手就探了過去,
「不錯不錯,資質上佳」然後從手中拿出一本書遞了過去,
「這本絕音刀法,是我在外遊歷的時候偶然得之,練到大成,會出刀如電,每刀都會隨著自己的功力而詐響,聲音猶如鬼叫,讓人膽寒,你好生練習,我很看好你」
林豪激動跪到地上,連磕三個頭,說道:「謝謝師傅,徒兒一定好好練習,不給您老人家丟臉」
「好,師傅相信你能為我爭光,你站到一旁,待為師分配好了,還有事交代」
隨著老者不斷的分配查看,不一會的時間就到張歷了,
「恩,資質中等,這本烈火掌,就交給你了,練到大成,出掌帶火,和人對戰,打到身上,會有炙傷效果,算是一本不可多得的武功秘籍,你好生修鍊」
張歷連忙磕頭,激動的說道:「謝謝師傅,徒兒一定好好練習,不給您老人家丟臉」
林豪疑惑的聽著張歷說的話,感覺特別的熟悉,神色一動,想到這不是自己剛剛對師傅說的話么,在看看張歷一臉得意的向自己看來,不由的心中鄙視。
白姓老者點了點頭,來到閆樂面前,
「恩,天資下等,丹田有些散」問道:「你是不是之前練過武功?」
閆樂緊張不安,生怕眼前的白姓老者譴責自己,讓自己回家,急忙回道:「回師傅的話,弟子家父武館武師,從小隨父親練過武,只是總感覺自己凝聚不了元氣」
「這就對了,練武之人丹田為本,而丹田有著上中下之分,上丹田為督脈印堂之處,稱泥丸宮,中丹田為胸中膻中穴處,下丹田為任脈關元穴,臍下三寸,為元氣所在之處,你知所以練武凝聚不了元氣,是因為你丹田有些散,元氣也會因此而消失」
閆樂連忙磕頭激動道:「求師傅幫助我,我一定不忘師傅的大恩」
白姓老者搖了搖頭,扶起閆樂,輕嘆道:「不是為師不幫你,是根本幫不了你,這種情況是天生的」在閆樂幾乎要絕望的時候,白姓老者繼續道:「但是這種情況雖然我改變不了,可是你能改變」
閆樂疑惑道:「我能改變?怎麼改變?」
白姓老者笑道:「你可以煉體!」
「煉體?」閆樂神色不由疑惑不解。
「恩」白姓老者點了點頭,繼續道:「煉體就是在高負荷的動作下鍛煉自己,讓自己的身體充滿強大的爆發力,雖然這樣沒有任何武功相配,但是…只要你能吃苦,你的身體會越來越強,甚是可以空手接白刃,身擋刀劍,一拳一掌打過去都可能石碎,木斷」
閆樂攥緊的拳頭激動道:」請師父教我煉體,弟子不怕任何的苦」
白姓老者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師父對煉體有些研究,但是教導不了你,只能告訴你在煉體的時候,以俯卧撐預備姿勢擺好,這時你的雙手距離大約同肩寬,手指朝前,接下來旋轉雙手使手指相對,肘部對外,並讓兩手中指的距離為大約一個手掌寬,五指併攏時的手掌,然後彎曲上肢下壓身體,使大小臂間的夾角一百二十度左右,最後一步是保持這個姿勢至你力竭,甚至是都不能動一動手指,這樣你會不斷的突破身體承受能力,短時間內強化筋骨,讓人感覺身體變得結實有力,這樣也會比練武之人更快的擁有自保之力」
閆樂一邊認真的聽著,一邊點頭,暗自記下白姓老者說的方法,
「這條路很苦,很累,更是磨人,在這方面上,你幾位師兄和我都幫不了你,只能你自己慢慢摸索,事已至此我也就不多說了」隨後看著拿到武功秘籍的人,繼續道:「練拳法的可以找你們張師兄,練掌法的找你們吳師兄,練刀法的就找你們何師兄,練劍法的就找你們林師兄,你們就此要好好練習,再過兩年就到了三代弟子比試的日子,我希望你們到時候能爭取個好名次,為我為自己,更為了期待你們的父母爭光」
聽著自己師傅說完,閆樂他們一同鄭重道:「是師傅!」
就這樣,每天當太陽升起金燦燦的光碟,時間也在悄無聲息走過,而一片竹林里卻傳來念數的低吼聲:「一百七十,一百七十一,一百七十二…」
閆樂喘著粗氣,咬著牙,額頭上青筋暴漲,為了壓榨全身所有的力氣而臉色通紅,表情猙獰,心中不斷想著自己的爹爹期望的眼神,和娘親溺愛自己的樣子,更是不顧已經皮開肉綻的手,緊緊的抓在已經爛的草地上,
「一百八十…我還能在做一次,一百…八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