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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昏迷

  靈菱話音剛落,楚霄的身體從從岩漿下浮出,幾人面面相覷,白起縱身跳進天火池將楚霄帶了上來,落地,白起將楚霄放下一口鮮血噴出,靈菱看著他關切的問道:「師兄,你怎麼樣,」白起猛烈的咳嗽數聲,說道:「寒血丹,」靈菱知道他定然是火毒入體立即從懷中掏出瓷瓶交給了白起。


  白起拿出兩粒服下,但效果卻微乎其微,見此,靈菱又拿出一個裝有金色丹丸的瓷瓶,說道:「這裡面是齊老新煉的丹藥,據他說要比寒血丹好用很多,你試試吧,或許會管用,」白起接過走到一邊開始療傷。


  此時,楚霄已經被南宮羽帶到石屋,費天和趙淵坐在石桌旁,看著玉床上的楚霄,南宮羽說道:「你看過他的傷勢了?」費天深吸了口氣說道:「氣息平穩有力,身體一切正常,」南宮羽皺眉說道:「那他怎麼一直昏迷不醒,」費天沉吟片刻,搖頭說道:「這個不好說,」「他情況如何,」聲音傳來,趙淵走了進來,他旁邊還跟著靈菱和沈青。


  兩人看到趙淵,起身,費天恭聲說道:「趙老,他的傷勢有些奇怪,我給他查探過,身體沒有任何問題,但就是昏迷不醒,」趙淵走到床前,一道乳白的氣體湧入楚霄的丹田當中,片刻之後一道血紅氣箭直射趙淵臉頰,趙淵瞳孔放大,側身,血箭擦過他的耳邊打在石屋頂部,石渣掉落,費天仰頭看去,難以置信的說道:「這石屋是由一整塊天外隕石雕成,堅硬無比,血箭竟然能在上面留下痕迹。」


  趙淵臉色凝重的說道:「把他交給我吧,」話落抱上楚霄轉身朝是屋外走去,南宮羽四人跟著出來的時候,趙淵已經腳踏飛劍消失在遠處,在一邊療傷的白起朝幾人走來,靈菱上前說道:「師兄,看你的臉色,傷勢應該沒什麼大礙了吧,」白起淡淡一笑:「齊老的丹藥效果確實不錯。」


  「把劍給我吧,」南宮羽看著兩人說道,三把紅色長劍飛向南宮羽,南宮羽將劍接住,來到靈菱身邊說道:「跟我走,」隨後拉上靈菱飛離了山頂,沈青走到白起身邊說道:「我們也走吧,」「沈青,」費天在身後突然喊他的名字,沈青回頭說道:「宗主,你還有什麼事。」


  費天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得努力,我是真想給我那個妹妹找個人嫁了,省得她整天纏著我,」沈青挑了挑眉說道:「你別忘了,我也是受過巫靈洗禮的,只要我想隨時都可以突破現在的境界,」話畢,沈青帶著白起離去。


  烈英山不遠處的荒原上,一男一女身形極快你來我往瞬間交手數百回合,劍氣橫盪半個荒原,兩人對轟一記之後退向兩邊,月光灑在他們身上,兩人竟是林月和宋亮,林月看著宋亮,手中長劍閃著駭人的寒光,說道:「真沒想到你竟會在此對我攔截,」「你到底是誰,」宋亮聲音冰冷,林月淡然一笑,說道:「堂堂北荒學院副院長會不知道我的身份?」


  宋亮眼角抽了抽,林月看向烈英山方向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到此的任務是應對烈英山九幽鬼域的危機,所以,我得勸你一句,別多管閑事,到時賠了夫人又折兵您這位副院長可就變成北荒的笑話了,」「把東西交出來,」宋亮語中充滿殺氣,林月輕哼一聲說道:「東西?什麼東西,碧波劍可沒在我手裡。」


  「你不用跟我裝糊塗,靈珠,交出來,」宋亮氣勢陡升,周身的空間都跟著扭曲起來,「何必這麼大的火氣,你知道憑你是攔不住我的,而且這件事也並不歸你管,」林月有恃無恐的說道。


  一處高山上的桃林當中,一老者和一名身穿麻衣的中年相對而坐,手執棋子,啪,老者落子,聲音平緩的說道:「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狡猾,」「不敢當,您老當年可比我狡猾多了,」麻衣中年面帶微笑看著老者輕輕落子,接連落子之後,老者看著棋盤,輕嘆一聲說道:「算了,」麻衣中年說道:「總算贏了一盤。」


  此時,一名侍者端著托盤從遠處走來,來到兩人近前,將托盤上的兩杯茶放在兩人手邊之後便躬身離去,老者隨即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說道:「你派那麼多高手前去楚家,難道就是為了迷惑我嗎?」麻衣中年說道:「我確實以為靈珠還在楚家,」「哼,那你又何必派人隱伏在那三個小傢伙身邊,」老者將茶杯放下說道。


  「這不也是跟您學的,做兩手準備而已,事實證明我是對的,」麻衣中年臉色平淡,老者起身說道:「我要提醒你一句,靈界的平穩關乎整個大陸和七界的安危,我勸你最好不要打它的主意,以免自掘墳墓,」面對老者略帶威脅的腔調,麻衣中年也並不示弱,說道:「多謝您的關心,自掘墳墓也總比被人從後面捅刀子強。」


  荒原上,宋亮與林月又展開激戰,兩人難解難分,半個時辰之後,劍光在空中交織碰撞之後,兩道身影從空中落到地面,林月抬手摸著長劍說道:「宋亮,我說過你攔不住我,而且我感覺到一個強大的九幽之力正在靠近這裡,你難道真打算與我決個生死?」


  宋亮緊握長劍咬牙看著林月,臉上滿是不甘之色,高空一道紅光閃過,林月仰頭望去,幸災樂禍的說道:「看來的麻煩已經到了,」「你莫要得意,即便我不插手這件事,獸族也絕對不會放過你們,」話音未落,宋亮便消失在了荒原之上。


  天蒙蒙亮,靈菱和白起出現在茅屋不遠處,待兩人到茅屋門口,趙淵從裡面走出,看到他,兩人躬身,靈菱說道:「前輩,林霄現在如何,他醒過來沒有,」趙淵微微搖頭說道:「你們進去吧,我還有些事,」話落,趙淵朝遠處走去。


  皇宮中,沈青和南宮羽站在炎宮牆壁內的祭台前,三柄紅色長劍飄在祭台之上,長劍前方一塊巴掌大的烏黑石塊散發著漆黑的光芒將三柄長劍籠罩其中,南宮羽看向沈青說道:「祭靈如何,」沈青說道:「祭靈還是沒有蘇醒,」「還要多長時間,」南宮羽問道,沈青沉吟少頃說道:「最少也得七日。」


  南宮羽深吸一口氣,說道:「七日太長,我們已經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三日之內必須讓它蘇醒,」沈青皺了眉頭,拱手說道:「我先回去了,」南宮羽擺擺手,沈青消失在長廊盡頭。


  他走之後,南宮羽也沒有停留太長時間,從牆壁中走出,書案對面,韓鐵靠在椅子上,看到南宮羽她立即坐直了身子,韓鐵說道:「情況如何,」南宮羽看了他一眼說道:「烈英山絕對不能出事,」韓鐵一聽他這話,心中便已知曉,定然是三柄劍合而為一進展不順,說道:「現在烈英山的情況已經不是我們能掌控,今日我在烈英山中發現了血衣侯的蹤跡。」


  南宮羽攥了攥拳說道:「當年就應該直接把這個傢伙除掉,」韓鐵沉默稍許說道:「這事要怪就得怪北荒學院,當年要不是他們食言,血衣侯也不可能跑掉,」南宮羽不屑的說道:「若是靠北荒學院的話,我們都得被賣了,」韓鐵一笑,端起手邊的茶杯輕抿一口說道:「我現在只擔心一件事。」


  南宮羽看著他,說道:「暗衛有發現?」「那倒不是,炎城內的家族都知道皇室與甄家必有一戰,一個個謹小慎微都在觀望,」韓鐵滿不在意的說道,「那你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南宮羽靠在椅子上閉目說道,「你」韓鐵起身走到南宮羽身邊彎身湊在他耳邊,剛開口,南宮羽像是被井道小野馬一般,猛地坐直了身體,韓鐵也受到不小的驚嚇,急忙向後退出兩步,南宮羽不悅的看著韓鐵說道:「有什麼話你不能坐在那說。」


  韓鐵一陣語塞,南宮羽看著他那副不可名狀的尷尬表情,略顯不耐煩的說道:「趕緊說,」韓鐵湊近了說道:「前天夜裡,南宮雪把自己綁起來,還差人把我叫了過去,我看她情況不太對,」南宮羽聲音略顯急促的說道:「她情況如何,有沒有受傷,」韓鐵走到茶几旁坐下說道:「那倒沒有,不過我在喚醒他的時候,順便用靈力探查了一下她的身體,情況很差,幾乎已經感覺不到生機。」


  南宮羽沉默許久說道:「你回到烈英山盯住南宮雪,一定要盯住她,只要稍有異變,用盡一切手段也要把她帶到我面前,」「那烈英塚,」「該來的總會來,」韓鐵起身話說到一半便被南宮羽打斷,南宮羽既然已經如此說,韓鐵也不好再說什麼。


  茅屋中,靈菱坐在床邊看著臉色紅潤氣息平穩的楚霄,說道:「師兄,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看他現在的樣子比先前還要好,怎麼就是昏迷不醒呢?」許久,不見白起出聲,靈菱看向他,發現他一直望著窗外,心不在焉不知在想些什麼,靈菱起身到他身旁,狠狠拍了他的肩膀一下,白起這才回過神來,看著靈菱說道:「你剛才問我什麼?」


  靈菱在藤桌另一邊的藤椅上坐下,說道:「師兄,你到底怎麼了,先前一起過來的時候我就見你心事重重,是不是還在想林月的事情,」白起摸了摸額頭皺眉說道:「師妹,林月會不會出什麼事,」靈菱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白起,伸手向他額頭摸去,「別鬧,」還沒等她手摸到白起的額頭便被他將手打開,靈菱說道:「師兄,你沒發燒吧,現在竟然還擔心那個林月的安危,你沒看見她連招呼都沒打就直接離開了,而且他的修為明顯已經達到武仙之境。」


  「她肯定有苦衷,」白起說道,「哎呦,我的師哥,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為她辯解,林霄就躺在床上,難道你就看不見嗎?」靈菱一臉急切而又帶著絲絲的無可奈何,白起看向床上昏迷不醒的楚霄,說道:「師妹,現在林霄還昏迷,天火池中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們都還沒弄清楚,你不能一口咬定楚霄受傷就是因為林月吧。」


  靈菱看著白起有些無語,強壓怒火說道:「師兄,既然你這麼說,那就請你跟我分析分析,這事不是林月做的還會有誰,當時天火池中可就他們兩個人,難道我們見鬼了?」白起被問的啞口無言,靈菱見他不說話繼續說道:「你說這件事不是她做的,那你告訴我他跑什麼,她怕什麼,至於一聲招呼都不打就直接走掉嗎?還有她為什麼要想我們隱藏修為,」白起低著頭一言不發,靈菱怒火稍消,輕嘆一口氣。


  烈英山,宋亮與趙淵站在一起,宋亮開口說道:「昨晚我碰到一個人,」「在哪,」趙淵說道「離這不遠,」宋亮應道,趙淵沒有在出聲,他知道能夠讓宋亮提到提到的人絕對非同一般,若是宋亮肯向他詳細說此事的話,他不必多問,若是宋亮不想說,問也是白問,果然,宋亮沉默稍許之後,接著說道:「此人帶著一顆靈珠。」


  趙淵身體微顫,說道:「是天鳴山,」極有可能,他修為不在我之下,更關鍵的是,我從她身上感應到一股很強的火焰的氣息,」宋亮說道,趙淵恍然說道:「我明白了,你是想問我,冥雲宗天火池的情況,」宋亮點點頭,趙淵問道:「你碰到的可是一個年輕的女子。」


  宋亮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說道:「沒錯,」趙淵深吸了口氣說道:「那就對了,昨天確實有一個人在進入天火池之後離開,」宋亮聽后震驚的說道:「天火池乃是冥雲宗重地,我遇見那人之時她靈力充盈神態自若沒有絲毫經過激戰的表現,這怎麼可能呢?」趙淵沉默不語,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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