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 雛田的記憶解開了
日向一族被找齊。
楚雲朗聲道:「因為對木葉有些失望,我打算離開木葉了,想跟我一起走的人跟我走,我承諾未來的日子比現在更好,好了,該說的一句話足以,想去想留隨意,並且不用特意告訴我。」
很簡單的一句話,說完后楚雲便不搭理傻傻站在原地還不知情況的日向一族。
火影大樓倒塌,綱手與鈴兒大戰的時候就吸引來了不少人。
不過大多都是忍者,平民都被維護治安的忍者攔在了外圍。
這時候人群中鳴人突然走了出來:「老師,我想和你一起走。」
楚雲看向鳴人微微一笑道:「可以。」
隨後旋渦玖辛奈很快就趕來了,在得知了事情的後站在了鳴人的身邊。
隨後凱,夕日紅,阿斯瑪,也都帶著人出現在楚雲的身旁。
楚雲沒有邀請那他們離開,他們也沒表達出離開的意思。
只是打了一聲招呼。
楚雲朗聲道:「有什麼需要帶著的東西,都快去快回,有十分鐘的時間給你們準備。」
「我提醒一聲,很重要的東西帶著就行,像錢啊那種沒啥用的東西可有可無,有我在想伙食不好都難。」
十分鐘匆匆而過,日向一族的人的行動沒有敢阻止。
隨後浩浩蕩蕩楚雲帶著日向一族離開了。
從始至終,楚雲都沒解釋一句。
當然也有選擇留下來的。
有兩個暗部的忍者,一個普通的忍者。
這三個人在楚雲離開后第二天全部暴斃。
同時關於楚雲帶著日向一族叛出村子,並殺害三個選擇留在木葉中的人的事便傳開了。
那件事是楚雲做的么?
不是,準確說是三個族老做的。
三個族老的原話就是,既然不想當日向一族的人,就去死吧。
楚雲感覺三個老傢伙突然帥氣了不少。
同時為三個老傢伙認真的檢查了一遍身體,的出的結果是:「你們還要一年的壽命。」
三個老傢伙擺擺手表示無礙。
然而很快楚雲又扔出一個核彈一般的話:「咦?你們活夠了啊,原本我還有辦法給你們續命呢,嘖嘖……」
三個老傢伙瞪著眼睛認真的問道:「你小子不會是胡說吧?哪有能續命的辦法?」
楚雲沒解釋,直接問道:「你們想不想活吧?」
三個老傢伙相互看了一眼,得出了一個確切的答案:「想!」
楚雲笑道:「想就對了。」
「不想活命的,我現在就送你們歸西,免得浪費糧食。」
這句話讓三個老傢伙想到了之前大長老說的那句話。
不想當日向一族的人,就去死吧。
楚雲離開木葉,隨後召喚出一大批亡靈馬。
沒有偽裝,直接就是非常骨感的骷髏馬,眾人驚奇中上馬,然後一起絕塵向著雨之國奔去。
亡靈馬不眠不休全力跑了一天一夜,終於抵達了陰雨綿綿的雨之國。
楚雲后了一嗓子:「把雨給我停了!」
就在眾人心裡狐疑自家族長發什麼瘋的時候,令人震驚的事發生了,雨……真的停了。
隨後佩恩彌彥出現在楚雲的面前。
問道:「你這是……」
楚雲沒隱瞞直接道:「我帶著日向一族從木葉叛出來了,給我在雨之國騰個地方。」
佩恩彌彥忘了一眼楚雲身邊浩浩蕩蕩的人,點了點頭,回答道:「好。」
至此,日向一族就安居在雨之國。
同時雨之國再也沒有下雨。
因為楚雲把木葉的感知結界拿出來,給雨之國罩上了。
同時,日向一族的居住區建築風格也迥異。
一片的碧瓦飛檐,古典的中國風第一次在這個世界亮相了。
房子是依山而建,看起來有點像布達拉宮。
其實平地也是可以的,但是楚雲要的地方確實在雨之國的最高處。
楚雲言,站的高看得遠。
日向一族的搬遷,建房子,再到安居。
總共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
期間長門派來六道全力配合,以表對楚雲將九尾帶來的感激。
當然了楚雲總不會坑了自己的徒弟的。
外道魔像封印尾獸是需要按照從一到九的順序的,所以在其他尾獸極其前,根本不會動九尾。
再加上楚雲的方法,就算動的話鳴人的生命也不會受到危險因此就更加無關緊要了。
至於九尾嘛……還不知道自己面臨著什麼。
附身成亡靈的小九倒是知道一些,不過卻也不擔心。
小九的想法是,如果真需要獻身,自然有另一個自己頂著,有道是死道友不死貧道。
就在楚雲忙日向一族的事的時候。
長們重新把捕捉二尾的事交給了不死二人組,角都和飛段。
楚雲沒有著急。
因為帶來了九尾,絕直接送給楚雲三份初代細胞。
九尾怎麼能和二尾一個價,楚雲據理力爭,最後絕承諾當封印九尾的時候再加三具。
有了四份初代細胞,楚雲也闊氣了起來。
先讓鈴兒強化了。
剩下的三具,就不好分配了,雨燕的母親需要一具。
楚雲的家人也都需要,好有一些忠心的僕人,以及整個日向一族。
最後楚雲讓雨燕公布怪力的修鍊方法,誰先學會了誰先強化。
按照楚雲的計劃,要將帶出來的所有人都強化一遍。
正在所有人都在忙著的時候。
日向一族的布達拉宮中,雛田正鬱鬱寡歡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她的臉上的淚痕還清晰可見,可見不久前哭過。
到了吃飯的時間,雛田的媽媽來叫雛田吃飯。
見到了不開心的雛田。
柔聲問道:「怎麼了?又哭喪著臉,是不是不想離開木葉啊?」
「但是這也是不得已的事……」
雛田搖了搖頭:「不是這件事,雖然這件事也很讓人傷心。」
雛田的媽媽耐心的問道:「那是什麼事?」
雛田搖了搖頭沒說。
匆匆的吃完飯,然後向自己的屋子走去,打算把自己關起來。
她不想告訴任何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或者說她不知道該跟誰說,怎麼說。
就在離開木葉的那一天,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的腦袋中被人封印的記憶恢復了。
那些她喜歡著愛著寧次哥哥的那些記憶。
走在回房間的路上,雛田離得老遠看到了她的寧次哥哥。
她停下了腳步,猶豫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