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

  白沐靈想著回去再拿一樣東西,轉身匆匆回到了書房從知府腰間拿下一個木牌。

  白沐靈手拿著木牌想:「這是父親最重要的東西,我一定會好好保管。想了想:呀,剛一時沖昏了頭腦,未想到處尋找。不知兇手是否也會有什麼裝飾,不小心掉於府中?」

  於是白沐靈先去了井邊細細尋找,她看見一叢雜草中有點微光,她走了去拿起是一枚徽章,因徽章上有些物質反光,被太陽照射才發出了光。白沐靈將徽章握於手中又去別處看看,別處一無所獲就匆匆跑到師父面前說:「師父可見過此徽章?」師父拿於手中左右打量說:「未曾見過。」

  白沐靈微微低頭有些失落,但還是把徽章與木牌一同放入包袱,為以後便再於向他人詢求線索。

  她轉身拿起包袱又放下,從包袱中拿出大部分交子與銀兩給了師父說:「還請師父收下,徒兒想讓師傅幫徒兒保管,還有給師父的學費,還請師父收下並且可否想想辦法如何將先父母與全府十多人安葬。

  師父不好推辭收下銀兩摸了摸鬍子說:「出了城鎮就是荒地,事發突然只能將全府人薄葬,或許這沒什麼不可,人來於自然死後又融於自然,此不美哉?徒兒可有何想法?可願令尊,令慈無棺入土。」

  白沐靈聽後面向白府慢慢跪下,緩緩說:「靈兒不孝,不能為您們很好的安葬,也無法陪爹爹娘親三年,請爹爹娘親放心等找明真相靈兒定會陪您們。范管家你們也放心待靈兒事成歸來也會為你們好好安葬。」磕了三個頭隨後站起身說:「師父……靈兒願意。」說完后淚水在眼框中打轉。

  師父說:「好,給你們拿一些錢去買能包住十幾個人的白布來」正要將錢給她們。

  蘭兒說:「師傅莫給,蘭兒也有些銀兩,能用的上,師父您這錢留以後用急。」

  師父說:「那這銀兩為師先收下,徒兒你們快去買好白布再回府來。」

  白沐靈與蘭兒說:「是師父。」

  白沐靈她們走後,道長用輕功快速尋找到附近並租了二輛馬車,這馬拉並不是載人的車箱,而是載物的拖車。又向木匠買了十多個木板,后騎著車回了府,這時白沐靈她們也趕到了。當她們看見馬車與木板是由心的佩服。

  師父說:「你們先將白府上下名字寫下給為師,再將白布截成相同大小放在車上,而為師則將名字寫於木板之上。

  等完成後道長與白沐靈,蘭兒一個將屍體抬到車上,道長駕著一輛,白沐靈,蘭兒駕著一輛駛郊外的一片隱秘平坦的地方,在那裡挖了個土坑將每個人都裹上白布,平放於土中再一點一點將坑埋上。再將木板按順序插於土中,師父又寫了白沐靈與蘭兒的木板象徵性的挖兩個坑又埋上。白沐靈與蘭兒自然也明白了其中的意義,並未說什麼而是配合師父。

  師父說:「徒兒們從今日起你們就要與豫州就此別過,有什麼要於他們說的話,都在此說了吧。」

  白沐靈說:「我從未想過與豫州告別是這般情形,靈兒現在別無所求只希望早日找到兇手,還全府一個真相。」上前跪在地上磕了個頭,抬頭看著那片土地,那個木板眼睛微微泛紅,但透露著堅定。

  白蘭兒並沒有白沐靈那麼堅強,眼框中淚水在不停的打轉,有幾顆流了下來,也向前跪下瞌了頭抬起說:「謝謝您們在蘭兒無助之時收留,你們放心,蘭兒會認真學武功,成為一個厲害的人不拖累姐姐,為你們找到真相。」說話間淚水早己流滿臉頰,滴在土上,滲於土壤。

  師父說:「徒兒們起來吧,天色漸晚,將租車還去應該早就暮色蒼茫,吾等隨意找個客棧歇下,明日早些出發。」

  白沐靈與蘭兒馬上起身與道長駕馬進城。果然不出所將車還后,天色昏暗,視線也模糊不清了,他們找了個最近的客棧歇下了。

  [第二天]道長聞雞而起,穿衣洗漱。靈兒蘭兒也陸續起來,似乎也不想耽擱時間。她們加快了些速度不一會就整理齊全。這時太陽慢慢露出,那還未露出大部分的太陽卻照亮了那一片地方。師徒三人隨著太陽升起的地方前行。

  [次日]早晨待衛如期來到白府,來請白知府進宮。待衛見大門敞開以為白知府早來迎接,一邊微笑一邊走到府中。但當走入府中后卻無人前來,這使待衛不由疑惑說:「冒犯了」說后在白府中尋找了幾圈竟空無一人。待衛想到了什麼,臉色有些發白,皺著眉搖頭說:「知府,你足智多謀,為何如此執迷不悟,不說一聲就離開,這是把龍顏放在何處。」轉身出府,騎上快馬直奔京城。

  [一周后]待衛匆忙趕回了京城,迅速進宮要彙報皇帝。這時皇帝在書房中玩弄剛得到的奇鳥,聽待衛有事彙報便讓他進了書房。待衛進后不及皇帝反應單膝於地說話支吾:「陛下,臣有罪,請朕下懲罰。」

  皇帝停止逗鳥看向待衛說:「汝何錯之有。」

  待衛說:「白知府他.……他帶著全府上下的人離開了。」說後頭低著不敢抬起。

  皇帝聽后一步一步走到椅旁坐下。閑著眼睛說:「汝認為我待白知府可好。」

  待衛小心翼翼的說:「那是自然,知府到豫州時陛下請自為知府選官,如今又願提拔知府為上尚,還為其安排住處,這是何等幸運,榮耀,白知府真是不識抬舉。」

  皇帝手扶著頭說:「朕視他為重臣,要封他高位,他竟如此膽大妄為,不與朕說一聲連夜逃跑,他當朕是什麼?把朕放於何處?!」

  澎~皇帝將桌上的書推到在地。待衛聽書落地身體不由的一顫。

  皇帝站起來又去逗鳥說:「算了,念他這些年的功勞。朕大度,不追究。罷了。去將白府封上,無朕的命令誰都不可進」又揮了揮手」

  待衛知趣退下了,當走出書房時鬆了口氣。

  在角落的小太監把話聽全了,慌忙出宮到丞相府,向丞相彙報,那時冥王正與丞相講述下毒一事。

  丞相聽小太監一五一十的彙報后大哈兩聲說:「沒想到王爺不僅手段乾脆還如此心細,僅然想到藏屍。真是不留一絲破綻`,後生可畏。」

  冥王坐於椅子上抿了口茶說:「本王未藏過屍,僅下了毒。」

  丞相睜大眼睛說:「那……那藏屍之人是?」

  冥王說:「白府之事能在第一時間發現的也許就那一人了。」

  丞相說:「王爺,快說,別那賣關子。」

  王爺說:「白穆之女,白沐靈。」

  丞相笑了聲說:「沒想到,王爺還會憐香惜玉。」

  冥王站起身準備離開說:「她應該慶幸自己當時沒在府中,一介女流,殺與不殺沒什麼不同。」轉身離開。

  丞相冷笑一聲說:「鑒」

  鑒走去說:「主人,有什麼吩咐。」

  丞相說:「去,找一個叫白沐靈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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