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爆破,負傷,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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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有點晚了,警戒衛兵在門口滿滿當當的,此時進出都要受到嚴格的檢查,看來這幾天來的所作所為多多少少影響到了鬼子的注意,因為這些進出的低級軍官們全都沒有攜帶任何武器。沒有武器,哪怕支那軍人混了進去也翻不出什麽水花來。
那麽夏禹這樣一身是進不去了,思考了片刻,夏禹拐彎走到了一個沒人注意的角落裏,將大衣,指揮刀,手槍全部收到了空間之中,輕裝上陣,反正東西都在空間裏。
“中尉閣下請配合檢查。”衛兵敬禮道,鬆井長官已經到了金陵了,再過五分鍾大院就不允許進人了。
“沒事。”夏禹配合的抬起了雙手,任由鬼子衛兵搜身。
“請。”
終於進來了,找了一個視線不錯的角落,夏禹開始站起了軍姿,鬼子的軍姿和解放軍的稍有不同,經過比較夏禹已經修複過來了。
哪怕是退伍已經六七年的時間了,但夏禹的底子還在,哪怕不是儀仗兵,一個小時的軍姿還是沒什麽問題的,他就在這裏靜候戰犯的到來。
所有能做的他都做了,成不成功就看這一次的了,完不成任務怕是永遠回不去了,雖然老爹老娘都沒了,但對於那個他生活過的世界他是無比留戀的,他想回去。
詭異的APP告訴他這是他的機遇,但機遇永遠和危機並存,是好是壞現在的他也不能判斷,不過他平靜的生活被徹底的打破了卻是事實。
就在夏禹想著的時候,軍樂隊吹奏敲打的聲音越來越近了,鬼子的旋律調調一聽就知道。
來了,終於來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這音樂上,沒有人注意角落裏多出來的這個小軍官,接下來的升旗典禮才是他們最關注的。
午後2時許,鬆井石根一行到達金陵市中心國府路上的國民政府門前廣場。
一個不這麽高大的身影從馬背上翻下,隨同下馬的還有朝香宮鳩彥親王中將與第十軍司令官柳川平助中將,都是大官,雖然長什麽樣子夏禹並不知道,但他們的軍銜是不會說謊的。
為首的小老頭無疑就是鬆井石根了,這個距離還是太遠了,不行,南部十四根本就打不到,打一發就要拉一下槍栓的狙擊槍更不行了。不能動,繼續等。夏禹想起來當兵時他參加的一次大型演習,也是唯一的一次,他們營承擔了師裏演練炸點顯示的任務。
這玩意兒主要是為了烘托戰場氛圍,與戰鬥行動關係不大,演的成分較多,但用的還是真的炸藥,威力要比電影裏的要大上一點,將所有炸藥都預設好之後,留下來引爆夏禹等了足足三天時間才等來了引爆的命令。
相比較這個,夏禹有足夠的耐心。比狼更有耐心的人有很多,工兵就算一個。餘光瞄著鬆井石根估算著兩者之間的距離。最終鬆井還是要站到距離自己直線距離三十八米的中央旗杆處的。
那麽一切都足夠了。
大院還在進入,沒有一個是佐官以下的,整個華東戰場上所有鬼子的高級將領全部來了,將這些人全部報銷掉怕是一兩年內鬼子是組織不起什麽大規模的行動了。
打仗除了靠士兵拚殺外,更重要的卻是指揮官合理,準確的指揮。沒有了指揮,再精銳的士兵都是一群烏合之眾。
那麽他們今天一個也別想走。
下午2時30分,“入城典禮”正式開始,鬼子國歌開始奏起,鬆井石根舉起了那麵巨大的日章旗朝著旗杆處走去。他與夏禹之間的直線距離也在不斷的縮短,靠近,還在靠近。
“噠噠噠噠噠……”沉悶的槍聲在大院外響起。是李教官他們,他們按照約定的信號動手了,那麽我也該動手了。
正在前進的鬆井石根就是一頓,怒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出現在他麵孔上,這幫飯桶,怎麽辦的事情,帝國這麽重要的事情不容許半點幹擾,此事結束之後必須嚴懲。
負責安保的軍官更是惶恐不已,做到這種程度怎麽還會有支那軍隊。他們不都放棄抵抗了嗎?
隻是來參加典禮的軍官開始交頭接耳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在大院裏響起,已經有衛兵跑出去詢問事故的原因了。
此時,一個中尉從角落裏向著鬆井石根司令走去,步伐裏有的隻是堅定。這本沒什麽,但當這個中尉手中拿了一把“芝加哥打字機”的時候事情便不一樣了。
“敵襲,趕快保護司令。”
沒有用了,現在兩者之間的距離隻有短短十五米,幾個不怕死的授勳大佐直接攔在了夏禹和鬆井石根之間的道路上。
對此夏禹眼中仿佛沒有這些人一樣,槍口直接噴出火焰,誰敢攔路,那就把誰打成篩子。
一個彈匣二十發子彈,對於打短點的湯姆遜衝鋒槍隻不過是幾秒的事情。所有阻擋的佐官全都死了,沒有更換彈匣,直接將掏出百分百鬼子國產的南部十四,在鬆井石根不敢置信的眼神中扣動了扳機。
“砰~~”
“砰~~”
一槍爆頭,鬆井石根至死也沒有閉上眼睛,手上的日章旗也沒能升上國民政府的旗杆。
太好了,任務終於完成了。夏禹也跌坐在地上,第二槍不是他放的,被一名反應過來的將官打的,8mm的子彈穿透了夏禹的右手,槍口也無力的垂了下來。
“不要殺他,留下來拷問。”
就這麽輕易的給我的命運下了判決了嗎?嗬嗬,還早得很呐!我才是最後的贏家。
夏禹血液濺到的麵孔之上露出了微笑,不過怎麽看都是死亡般的微笑。“宿主完成該位麵所有任務,回歸倒計時開始,三,二……”
沒有等鬼子上來,夏禹將空間裏那套裝滿炸藥的軍大衣直接從空間裏拿了出來,在所有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拉下了導火索。
再見了,這個世界。
衝天的火光夏禹當然看不見了,但一條街之外的李教官一行人卻看的很清楚,也感受的很清楚。
再見了,夏兄弟,國家和人民一定會記得你的。
流水劃過所有人的麵頰,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