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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 醋缽一樣的拳頭,天坑一樣的伏筆—6

  水龍對著當然不會進行多久動作就打破了雙方的寂靜,他4202的指責,蘇寧強多了呂布的未婚妻子,並且認為他這種不仁不義的行徑,應該受到全天下的討伐,在自己的形勢變得被動以前,他這位曾經答應過對方,在官場上聽從他安排的當朝左丞相願意幫助蘇寧排解掉還沒有到來的危險,他認為蘇寧應當立刻將貂蟬還給呂布,否則的話註定會遭到天下人的唾罵,尤其是呂布,作為一名驍勇善戰的武將,定然會給蘇寧的生命危險帶來巨大的威脅,倘若。他蘇寧能夠懸崖勒馬的話。那麼作為當朝左丞相的動作,還可以幫他在呂布面前轉圜一二。


  然後蘇寧對董卓的這番好意嗤之以鼻,他知道董卓肯定已經在私底下與呂布取得聯絡,否則也不會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了解得如此清楚。


  不過既然他已經對這件事情有了一定的了解,那就更方便蘇寧發揮它的某些優勢了。


  作為一個曾經在講台上歷經20多年風風雨雨的人物,他蘇寧可不會輕易的丟掉自己的看家本領。深入淺出的將目前的形式為董卓分析一遍,對他而言只是一件再容易不過的事情。


  首先他就要為董卓戳破司徒王允的陰謀,只聽他淡淡的說道:「王司徒把義女許配給二夫,就有著明顯的挑撥離間的嫌疑,只不過我這個人在王司徒的心目當中,實在談不上是個有分量的人物,所以王思彤原本的預謀應該是針對你和呂布的,但你和呂布本來就不在一條船上,根本就用不著挑撥離間,換而言之,我的確是沾了那位驍勇善戰的呂布呂奉現的光,所以才能夠在貂蟬姑娘這裡一親芳澤。」


  動物多聽他這麼說,心中便嚇了一大跳。原來自己是中了別人的挑撥離間之計,而從蘇寧的言論之中也可以聽得出,那個呂布也只不過是王司徒利用的對象而已。還好自己跑到了蘇寧這裡,而如果自己像呂布那樣暗暗懷恨在心,卻不主動與蘇寧進行交流的話,那正好如了王司徒的義,恐怕在不久之後,這個呂布就會被王司徒所利用,成為他手底下的一條槍,倒是可惜了,呂布麾下的八健將,他們當中的每一個都可以拿出來,充當千里挑一的好漢。而與呂布決裂,對於每一個意圖割據一方的勢力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可是蘇寧面對這樣的損失,竟然面不紅心不跳,如果全然是因為一個女人的關係的話,那麼董卓恐怕再怎麼也不會相信蘇寧的虛偽,在他看來,應該與梁鵠沒有多大的差異。要說對女色全無貪念之心,那是不可能的,但要說他會沉迷於女色之中,根本不顧及涼州體系的安危,那董卓也是斷然不會相信的。這樣一分析,董卓就知道,蘇寧在得罪呂布這件事情上,定然還有著其他的考量,可惜他董卓根本看不透這個人究竟有著怎樣的目的,所以他也只好悻悻然的說道:「既然王司徒如此無恥,那你為什麼不下手除掉他!」


  蘇寧忽然仰天大笑起來,說道:「他的義女如今已經成為了我的,卻是我又如何好對老丈人下手,倒是你董卓董仲穎,當時在調任并州牧的時候,可是受到了朝廷不少的猜疑,而這其中,王司徒的出力可不少,你,不會出手殺了我這位小妾的義父吧。」


  董卓一聽這話,當即氣的就怒不可遏,他原本就對當時的委屈頗為在意,只是這些天來,一直在忙碌著爭奪朝廷大權的事情,既沒有查清楚究竟是何人在背後動的手腳,也沒有時間去料理這些人。而如今竟然從蘇寧這裡得到了一些消息,那他恐怕就要採取行動了,至於蘇寧的這位小妾是何想法,他董卓可不在乎,如果蘇寧在乎的話,他也不會將這些事情告訴自己,既然他父母人都不在乎,那麼他董卓又有什麼必要在乎呢。


  「既然如此,哪懂某人回去之後,就要和這位王司徒好好商量一番了,如此美貌的女兒,哪怕是用來挑撥離間,也應該送到我董卓扶上啊。真是想不到,竟然便宜了你這位年輕有為的青年才俊。」


  蘇寧聽他的話語之中,已經全然沒有前幾天的尊敬之意,知道他已經對身後的貂蟬起了非分之想,所以他就立刻拿出了當時撲救的幾個伏筆之一,只聽他淡淡的說道:「我記得當時在朝臣面前,你曾經答應過我三件事,其中有一點是,你必須將某個女人交到我的手裡,而我現在告訴你,這個女人就是我身後的貂蟬,雖然這一次不用你把它他給我了,但是以後他如果出現什麼閃失,第一嫌疑人就是你。我知道你的那些部下們都很厲害,也都非常忠誠於你,但我希望你能幸福,比起這一點來,我的部下們絲毫不遑多讓,就在我把貂蟬接回府中的那天,我已經秘密下令牧夫座都虞侯,侯成率領他的部下向洛陽城方向進發,而白羊座節度副使阿拉里克,也已經率領麾下騎兵,快速通過并州境內,繼而南下,向洛陽方向靠攏,雖然他們的到來也還需要時間,但你應該知道,皇宮裡的禁軍是聽從我調遣呢,而你可能不知道的是,我在河內郡還有兩個縱隊的兵力,那是我在黃巾起義期間,從關中招募的良家子弟。多年來,他們都在河內地區務農,而如今,也是時候讓他們重新披掛上陣了。」


  董卓這時候才恍然大悟的記起來,當年他和蘇寧一起參與,平定黃巾之亂的時候,皇帝曾經特地下旨,允許曾在關中招募兩個縱隊的士兵,而那之後,皇帝與蘇寧之間的關係,出現了非常微妙的變化,也有的文臣甚至評價說,自古君臣相得,沒有超出此二人的。然而只有董卓對這期間的內情有一定了解,蘇寧給當時的皇帝劉宏畫了一塊大大的藍圖,據說當時的蘇寧認為,自己有足夠的實力拿下西方將近兩萬里的土地。這對於背負了很多罵名的皇帝劉宏來說,無疑是一個極大的誘惑,所以他一直對蘇寧在邊境上的作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曾經多次暗中幫助。


  如今看來,在距離洛陽不遠的河內地區,駐紮兩個縱隊,恐怕也是先帝劉宏為蘇寧留下的一張牌。前些天,蘇寧曾說,先帝劉宏江兩位皇子託付給他蘇寧,雖然董卓一直不肯相信,但如今看來,這兩隻中對於保護皇子之間,恐怕也存在著莫名的聯繫。或許先帝劉宏早就知道,宦官簡述,根本無法與大將軍何進對壘,所以才將保護皇子的重任,另外託付給你了蘇寧。只可惜的是,蘇寧遠在天邊,根本讓他無法徹底放心,在某種程度上,蘇寧恐怕也只是兜底一樣的存在。


  更有可能的是,新帝劉宏根本就不知道有兩支縱隊駐紮在河內地區,而當地的世家大族恐怕早就已經被蘇寧所收買,或者成為了蘇寧的羽翼,甚至有可能已經成為涼州體系的一部分,河內郡目前看來早就已經成為蘇寧在關中地區留下的第一枚棋子。而這沒機子的用途,目前看來最有可能的就是威脅洛陽這樣以來,蘇寧的野心其實早就已經敲定,他對洛陽皇座的窺伺之心,恐怕早就已經在計劃之中了。


  董卓再一次感受到了蘇寧的布局縝密,看來自己比起她來,實在是要差得遠,既然如此,他也就沒必要繼續站在這裡丟人了,至於那位王司徒,他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修理一下,把在蘇寧這裡受到的氣,全都丟到那個老貨身上去,誰讓那傢伙算計來算計去,卻白白送了個大美女給蘇寧呢?


  送走董卓之後,蘇寧轉過身去看向在自己身後嚇得小鹿一般的貂蟬,有些不太忍心的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頰,幾縷頭髮絲從他的手中滑過,順滑的感覺讓她的心中不禁產生了幾分悸動。


  如果再低頭去看他,那一身穿著,蘇寧就更加忍不住心中的激動了,那單薄的上衣襯托著美好的曲線,若隱若現之中,潔白無瑕的皮膚,也彷彿是在向蘇寧傾訴著什麼,至於熱乎下的那雙大長腿,更是讓蘇寧心癢難耐。他忍不住想要把這個漂亮的小姑娘抱起來,就如同他剛剛進入自己府中的時候那般,好好的在床第之間翻滾幾次,


  然後在這之前,他還有幾天問題想要詢問對方,只聽蘇寧緩緩的說道:「你,就不準備為自己的義父辯解些什麼嗎?」


  撲通一聲,這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跪在了蘇寧的面前,啜泣之聲隨即鑽進了蘇寧的耳朵里,原來這個小姑娘還是非常在乎她的,為一副的,再怎麼說那也是救命之情。


  所以他的請求最終還是從他的口中說了出來:「義父對我恩同再造,如果又稱夏大人覺得小女子這幾天伺候的還算舒服,希望大人能夠在董丞相面前,替義父美言幾句,不求能夠保得他的官位,但求能夠放過他的性命,畢竟他年事已高,實在是經不起太多的折騰了。」


  蘇寧忽然間抬起頭來,有些沒好氣的說道:「你倒是心心念念的挂念著自己的那位老父親,可是你知道嗎?他的想法對於大漢王朝來說究竟意味著什麼?董卓董丞相固然是個兇狠殘暴的傢伙,呂布呂奉先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可是,你那位義父難道就是什麼好玩意兒嗎?」


  他彎下腰去,猛的拉起了貂蟬的衣服。迫使跪在地板上的他抬起頭來。看向自己那副二十五六歲的面孔。


  「我告訴你,這天下註定是要發生巨大變化的,任何想要阻撓這種變化的,都將成為民族和文明的罪人,世家大族們掌握的東西實在太多了,無論是土地還是官位,他們都牢牢的把持在手中。那些升斗小民沒了土地就只能活活的餓死,而他們卻無處申冤,因為原本應該為他們主持公道的官僚機構,如今已經保持在了世家大族的手中。那麼他們還能怎麼做呢?揭竿而起,揭竿而起意味著什麼呢?天下大亂,天下大亂又意味著什麼呢?意味著漢室江衰微,意味著蠻族將有可能趁虛而入,意味著我華夏無3000年的文明,將很有可能覆滅。」


  「老子告訴你,老子從來就不把大漢的江山放在眼裡,但老子卻是個漢人,老子是個華人,老子的身上流淌著東夷後裔的血,也流淌著炎黃兩帝的血。劉家的天下志於我而言,屁都不是,劉家如果能夠死光,那對於天下人來說,無異於是減輕了一個巨大的負擔,」


  說到這裡,蘇寧忽然想起了明朝那些吸血的宗師們,他們幾乎將國庫掏凈,讓升斗小民無立錐之地。他們也是造成明末農民起義的罪魁禍首。然而那種情況可不僅僅發生在冥目,東漢末年的宗室子弟,對於國家經濟的破壞也是非常嚴重的。


  所以她才繼續說道:「大漢王朝的這一切都應該被摧毀,應該建立一種新的制度,以確保我華夏的文化能夠繼續傳承下去,雖然說,我們的文明註定要和其他的文明交相輝映,才有可能更好的傳承下去,但不可否認的是,對於一些蠻橫文明的破壞,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堅決予以還擊。他們倒的確有一些東西是值得我們學習的。然而那都是我們老祖宗以前曾經玩過的東西,我們更應該做的是像老祖宗那樣,為子孫後代創立萬世之基業。而不是像現在的這些朝臣們那樣為了自家私人的田地,為了自家私人的腰包,而動用朝廷賦予他們的權利,橫徵暴斂。」


  …「所以我要做的是什麼事情?你現在也應該有數了,任何阻擋在我面前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條,無論他是司徒還是司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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