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第一次夾擊波斯之戰—11
諸葛亮很快把自己的分析告訴了司徒雲,雖然他知道四川人肯定已經想到了和他一樣的事情,甚至還有可能比自己還早,但是這個結論是到泰國仲要按照他們以前的習慣,必然都是要挑明了以便達成共識的。
我們就像非洲人立刻點了點頭,然後說出了自己接下來的想法:「如果想要繼續調查這件事情的話,那麼就必須在接下來的一場之中找到一個突破口,現在,那幾個小攻防肯定已經引起了陳慶之的注意,我相信在不久之後,他們就必然會遭到大規模的查封,所有的賬目往來都會成為重點分析的目標,估計這裡已經不需要我們操心了。但我最擔心的是這些東西很有可能無法帶來明確的線索,即便我們可以根據這些賬本分析出很多有用的信息,但是背後的真正推手恐怕絕對不會暴露在這上面。」
諸葛亮點點頭,表示道:「咱們祖國的工商業的事情實在太過在意了,為了能夠很好的發展公園,他早在十幾年之前就已經在涼州起,全面鋪開了會計方面的教育,以至於在做賬這種事上能夠耍弄出的手段,早就已經被咱們的前輩們研究了個遍,當然他們研究完了之後,有些人是作為體系的棟樑之材參與到了體系的反金融犯罪之中,但也有些不良之徒離開了機器的管轄,到了一些犄角旮旯的地方,用這些掌握的手段,做起了見不得人的勾當。我如今這件事情發生在我們體系內部,就很有可能會有這些作戰高手的存在,如果是這樣的話,事情就可能會非常麻煩。」
「沒錯就算沒有這些人幫忙,以如今普羅大眾對於金融方面的那些事情的了解,恐怕有些經濟領域的基本意識也早就已經進入了那些小老闆的心中。如果真的有人圖謀不軌的話,那麼在賬務上粉飾門面,定然是他們的不二選擇。」
諸葛亮聞言之後點了點頭,他知道事情的發展很有可能不會像他們想象的那樣順利,不是說他們在順利的舉報成功之後就會有雷霆手段出現在那些不法之徒面前,所謂的政府總是有一套他們自己自以為是的標準。
當然,如果他們擔心自己陷入民粹主義的漩渦,而非得要匡正一下自己的認知標準,那諸葛亮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但這件事情恐怕是個正常的人類都會深惡痛絕,根本就不存在什麼魅族的民粹主義強調。
那麼剩下的就要看陳慶之及其部下們的水平了,但這位領兵在外的將領,對於這些金融方面的事情是不是有充分的了解,可就是個懸而未決的未知數了,雖然他肯定會請一些相關領域的專業人士來幫忙,但花費的時間估計能夠讓諸葛亮順順利利的領到這次戰役的軍功章。如此緩慢的節奏,可不是他們這兩個年輕人願意接受的。
可是根據他們剛才的分析,西北印度已經有小孩等人帶來的線索,估計今沒有什麼價值了。等著陳慶之和他背後的官僚機器將這裡的事情徹底查清之後,諸葛亮和司徒雲只需要閱讀一下他們的相關報告便可以對這裡的事情了如指掌,至於他們兩個小屁孩兒有沒有這樣的許可權,那就不需要他們操心了,審美的司徒家肯定能夠做到這件小小的事情,而他諸葛亮所在的那個小小家庭似乎也在受著主公的特別關注。
如此一來,他們根本不需要擔心這邊的事情,可是萬一這邊的報告結果真的如同他們所說的那樣沒有任何價值,那麼他們又怎麼像剛才所談論的那樣找到另一個突破口呢?
先前的時候他們已經分析過,連歐洲體系崛起的三個主要市場當中,唯有河中平原地區最有可能出現來自安息帝國的滲透者,那些喜歡到處經商的粟特人,壓根兒就不是什麼值得信賴的部署。更何況他們在這一帶活動的時間也足夠之久,估計早就和那些安溪人眉來眼去了。
更何況在最初的戰爭當中。蘇寧還曾經利用粟特人發起過一次針對安息帝國的突擊,從那之後,蘇特人雖然還活躍在與大漢朝的商業交流當中,但他們起到的作用,以及主觀情緒上的追求都已經發生了質的改變,至少他們並沒有把大漢王成當成是真的朋友,而只是是商業的合作夥伴而已,經過他們的手而販賣出去的商品價格都上漲了,不止一成而已,這對於大漢王朝商品的品牌效益以及聲譽都產生了不小的負面影響。
當然,活躍在河中地區的商人也不僅僅是粟特人,當地活動的其他游牧部落也很有可能參與其中,但它們由於地緣政治和歷史的關係,都很有可能早就與安息帝國建立了不小的聯繫,更何況絲綢之路這種貿易重新再老,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如果說它們和東西方的其他部落之間沒有什麼聯繫,那恐怕蘇寧是堅決不會相信的。
如此說來,他們或許可以在接下來的戰爭當中,無疑這個奇怪案件找出新的方向,因為他們要對付的對手,正是很有可能牽扯當中的波斯帝國,只是,負責商業和間諜戰爭的部門,絕對不可能輕易的出現在衝鋒的戰場上,所以在直接的交鋒當中,恐怕很難找到這些人的蹤跡,那麼他們或許真的應該向上級請示一下,能不能到其他的部門去負責調查河中流域商貿事件的背後真相。
商量來商量去,他們只覺得唯有這樣做才有可能幫助涼州體系把拖著一場即將要爆發出來的經濟危機。
於是兩個小孩子竟然在夫人的路上就下定決心給那位剛剛為他們提供幫助的陳慶之寫一封信,希望他們能夠舉薦自己進入情報部門,雖然他們並不確定陳慶之在蘇寧那裡是不是有這樣大的臉,但是他們還是固執的作出了自己的選擇。
不久之後,陳慶之收到了他們的信件,但卻沒有如同他們信件上所要求的那樣就見它們,而是將整封信都遞交到了某個部門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