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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戲弄,小肚雞腸

  第206章戲弄,小肚雞腸

  北寒冥牽著汪紫若的手進了房間,汪紫若一下坐在板凳上,看了看房間,這裡面的布置很是雅緻,和內殿里的布置完全不同。


  感覺這房間很像江南小築一樣的光景,清雅秀麗,樸素淡泊卻別具一格。


  湯圓從外面跑進來,看來是自己就在外面轉了一圈,他跑到汪紫若的身邊,很是高興的跳來跳去。


  北寒冥看著汪紫若還有些蒼白的臉色,問道:「累不累?累就去休息會兒」


  「北寒冥,你是不是有事要忙?」汪紫若看著他,她想要北寒冥陪著她,北寒冥若是有空定會答應她的,可是她剛剛問,北寒冥卻什麼都沒有說。


  「本王是有些事要處理,若若,等本王忙完了就來陪你」北寒冥道,他的大手握了握汪紫若的小手。


  汪紫若點點頭,心裡雖然有些失望,但是臉上還是掛著淡淡的笑容,她道:「沒事,你有事就去處理吧,我在這等你」


  「不許亂跑知道嗎?要出去,必須經過我的同意」北寒冥說道。


  「好,我不會亂跑的」汪紫若繼續點頭。


  「要是不舒服就喊你師傅,知道嗎?」北寒冥又道。


  「北寒冥,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汪紫若蹙眉說道。


  「要是你知道照顧好自己,本王何須這樣憂心」北寒冥嘆口氣說道,她很不聽話,沒有人看著,就背著他亂跑。


  她要是再出什麼事,他如何原諒自己?


  「知道了,你去吧,我不會亂走的」汪紫若說道。


  哎!她現在還有什麼自由可言?


  北寒冥笑笑,轉身就出了房間,汪紫若看著北寒冥的身影出去,站起身開始逛房間,紅羽和兩個丫鬟跟在汪紫若的身後。


  「這房間里的花不錯」汪紫若看著盆栽里的花,開得很好。


  「娘娘,這花是素香,有安神的功效,是大王在來之前就吩咐放在房間里,說是娘娘身子不好,晚上又愛發夢,這花能助娘娘睡得好些」紅羽說道。


  汪紫若轉過身來看著紅羽,她冷冰冰的突然之間說了這麼多話,倒是不容易。


  「北寒冥叫人放的?」汪紫若問道。


  北寒冥···這麼細心?


  「是」紅羽說道。


  汪紫若開心的笑笑,寧願自己晚上多做幾個夢了。


  汪紫若看著房間,突然想到,這江都禮尋龍城應該不願吧。


  「紅羽,戰事如何了?」汪紫若突然問。


  紅羽愣了一下,緩緩說道:「大王說,娘娘不能關心前方戰事,娘娘是來這江都養病的,不是來打仗的」


  汪紫若聽見紅羽的話蹙眉,有些不高興的問道:「北寒冥讓你跟我這麼說的?」


  「是的娘娘」紅羽低著頭說道。


  汪紫若嘆口氣,就知道北寒冥不會讓她知道前方的戰事,可是事關北齊,事關北寒冥,她怎能輕易的就將此事拋開,不憂心呢?


  「我知道了,不管就不管吧」汪紫若說道。


  你不告訴我,我有千萬種辦法知道。


  「紅羽,我的書呢,放好了嗎?」汪紫若問道,她的陣圖可不能落下。


  「娘娘,已經全部放好了」紅羽說道。


  汪紫若淡淡道:「這就好」


  她來到床榻前躺下,說道:「你們先出去吧,我有些累了」


  紅羽和兩個丫鬟埋著頭,慢慢的退出去。


  汪紫若閉著眼睛,沉沉的睡去,她真的很累了,這麼幾天的路,若是以前的她定會覺得沒什麼,可是現在完全不同了,就跟進了泥潭一樣,每走一步都很艱辛。


  此時,官居住所,軍營處

  登北言拖著身子慢慢的走著,一厥一拐的,嘴裡還發出絲絲的聲音,兩個士兵扶著登北言,登北言大聲的罵道:「你們還真下很手啊!老子可是將門之後,別讓老子再看見你們,否則下一次,把你們痛扁一頓」


  兩個士兵臉上很是無奈:「大人,這是大王的王令,小的哪敢不遵從?」


  我去!你們就不能輕一點?哎呦,好痛!小爺的屁股都開花了「登北言大聲的慘叫,也帶著哀嚎。


  士兵扶著登北言,登北言將兩人打開,說道:」小爺不用你們扶,下去吧!「


  「可是····大人的傷?」其中一個士兵很是猶豫的說道。


  「我說叫你下去,小爺受這點傷都回不去嗎?」登北言惡狠狠道。


  「是」兩人也不跟登北言死扛,站在那裡看著登北言慢慢的走遠,才回去。


  登北言臉上齜牙咧嘴的,拖著屁股,慢慢的走,走一步,深呼吸一口,心裡罵道,死女人!看我怎麼整回來!

  小爺今天挨了幾十軍棍,這筆賬,看我怎麼整回來!

  登北言在心裡罵了一陣,往古葯的藥房方向去了,現在只有和尚的葯或許能讓他的屁股不留疤。


  古葯此時正坐在藥房里看著醫書,清冷如玉,淡雅似菊,面容如月光皎潔,眉眼分明,神情很是專註。


  登北言推開門,哀嚎出聲:「和尚,你快救我,快看看我的屁股還有沒有救?」


  古葯抬起頭看著登北言拖著身子進來,他放下書,並沒有起身,而是坐在那裡看著登北言哀嚎,意思很明顯,他沒有扶登北言的意思。


  登北言看著古葯,大聲的罵道:「還是兄弟嘛?我都快死了!」


  古葯看著登北言笑,說道:「你的修為不淺,你的傷能有多嚴重?」


  「疼啊!我的大兄弟!」登北言說道。


  古葯搖搖頭,還是站起了身,來到登北言身前,將登北言扶到床榻上躺下,清冷的聲音傳來:「你和徒兒就是水火不相容,你沒事別惹她,她的後台可比你的硬」


  「誰惹她了,這次你在旁邊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我一句話也沒惹她啊?」登北言哭訴道,他們之間就是互相看不順眼。


  「那就是你以前惹了她,她還記著仇呢」古葯臉上淡淡的笑。


  他從藥箱里拿出一瓶,說道:「是你自己脫褲子,還是我幫你脫?」


  「別脫了,褲子都和血粘在一起了,脫的話更疼」登北言說道。


  「和尚,這個仇我可記著呢,我一定要整回來!」登北言氣勢旦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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