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投緣,和她套近乎
第307章投緣,和她套近乎
靈虛子身上掛著酒壺,頭髮略有些花白,和那些丫鬟糾纏,靈虛子身形很快,繞過那些丫鬟就往裡面闖。
汪紫若聽見外面聲音,站起身往外走,身旁的丫鬟說道:「娘娘,還是別出去了吧,前輩喝了些酒,估計現在都沒有醒呢」
「前輩?哪一位前輩?」汪紫若問道,更加的好奇往外面看去。
丫鬟看著汪紫若執意出去,也不好阻攔,只是跟在汪紫若的身後,靈虛子看著汪紫若出來,笑道:「北寒媳婦?」
汪紫若見靈虛子這般說話,倒是有些新奇,這個老頭兒,看起來挺好玩的。
「這裡的宮女和奴才都喚本宮余妃」汪紫若上前說道。
「漂亮,真漂亮,怪不得北寒這麼喜歡你,還有阿御」靈虛子上前說道,喝了一口酒,坐在院中的石凳之上,那模樣真是洒脫。
汪紫若上前坐在靈虛子的對面,問道:「前輩可是北寒冥的師伯,靈虛子?」
「唉!他現在都已經不認我這個老頭兒做師伯了」靈虛子笑道,眉目間帶著些快意。
「北寒冥很少向我提起你」汪紫若說道,所以北寒冥為什麼不認他,她真的是不知道的。
「沒事兒,是我老頭子當年對不起北寒」靈虛子說道。
「既然對不起,前輩就不應該幫司南御完成九龍天機陣」汪紫若突然嚴肅的說道,既然覺得有虧欠,就萬萬不該這樣做。
「哎呀,我這不是欠文王後人情嘛,我自然要還啊」靈虛子說道,臉上都是無奈。
「前輩能否告訴我,當年母后是否真的是喜歡父王的,她在進宮前,有沒有喜歡上別的人?」汪紫若問道,她現在深深的懷疑,司南雲陽不僅僅是司南御的王叔了。
「這個···這個···」靈虛子眼神有些閃躲,不知該如何回答。
「前輩,是不願意說嗎?還是真的知道什麼秘密?」汪紫若問道,眼神中帶著些睿智和戾氣。
「北寒媳婦啊,這個···我知道當年文王后的仰慕者是不少」靈虛子訕訕笑,看著汪紫若很心虛。
「我知道母后的魅力,我要問的是,母后在進宮前有沒有喜歡的人?」汪紫若重複道。
「北寒媳婦,你問這個是什麼意思?你懷疑什麼?」靈虛子說道。
「我在黃州城的時候,身邊的丫鬟曾經跟我說,玉靈子前輩很是喜歡前輩,緊追不捨好幾千年,要是我現在就放出消息,說前輩要迎娶玉前輩,不知玉前輩會不會來呢」汪紫若笑道。
「你···北寒媳婦啊,你可不能這麼做啊,那個惡婆娘我可是避之不及的」靈虛子說道,臉上很是不高興。
「那前輩就告訴我當年母后在進宮前有沒有喜歡的人」汪紫若問道,就是不鬆口。
「哎呀,老頭兒告訴你還不成嗎?是有一個喜歡的人,進宮之後都還念念不忘」靈虛子說道,說完立馬捂臉,這不是他說的,絕對不是,
他竟然將這個秘密說出來,怎麼對得起慕容!
「前輩知道是誰嗎?」汪紫若問道,緊追不捨的樣子讓靈虛子根本就無法喘氣。
「這個···我可不能說,我還想多活幾年呢」靈虛子喝了一口酒說道,很後悔今日跑到這裡來看北寒媳婦長什麼樣。
「是司南雲陽?」汪紫若大膽的說出口。
「咳···咳咳咳···」靈虛子聽見汪紫若的話,還沒有剛入喉嚨的酒就被嗆住,被如此烈的酒嗆了,那滋味可真的不好受。
汪紫若看著靈虛子的模樣,冷靜的說道:「前輩這個反應,不會是被我猜對了吧」
「我···是被你震驚的,咳咳咳,文王后怎麼可能喜歡司南雲陽,司南雲陽不行,你看這些年,連個侍妾都沒有,你別瞎猜」
汪紫若蹙眉,不是嗎?
那司南雲陽和司南御為什麼長得有些相似?
也是,司南雲陽畢竟是父王的親弟弟,長得有些相似應該是沒什麼的!
可是,汪紫若就是覺得哪裡不對勁!
「前輩,真的不是嗎?」汪紫若問道,有些懷疑,她感覺靈虛子在隱瞞她什麼?
「不是,不是,怎麼可能」靈虛子說道,眼神有些飄忽。
「前輩,若是司南御是司南御的兒子,那北寒冥的身份是什麼?真是被溫網或撿來的孩子?」汪紫若問道。
「你···你,你這丫頭,老頭我剛剛說了,阿御不是司南雲陽的孩子,北寒冥也只是慕容在冰河之上撿來的,就這麼簡單,你別想得這麼複雜」靈虛子說道。
「可是北寒冥身上有冤,我想幫他查清楚當年的事情」汪紫若很是認真的說道,北寒冥將這樣的委屈埋在心底,自己承受,也沒有趁機的去報復過誰。
「唉,我知道北寒冤枉,可是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好幾千年,在阿御的心裡早就根深蒂固了,哪有那麼容易讓他相信北寒是清白的,老頭兒我已經勸了好多次了,可是阿御不是發火就是當作一陣風刮過,完全聽不進去了」靈虛子說道,很是無奈。
阿御其實是個好孩子,只是被仇恨蒙蔽了心智。
「我也跟司南御說過,可是我越是這樣說,他越是以為我在幫北寒冥說話,反而我們還吵起來」汪紫若說道。
「前輩,能幫這兩個人別再斗下去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查清楚當年的真像」汪紫若說道。
「我··你以為我不想啊,可是這麼多年了,怎麼查?況且當年,只是五人在場,文王后和先王,司南與和北寒,還有一人就是司南雲陽」靈虛子說道。
汪紫若聽見靈虛子說的話,疑惑的說道:「北寒冥曾說,當年司南雲陽可以證明他的清白,可是不但沒有,反而還污衊他,這就說明司南雲陽一定有問題」
「這···司南雲陽的武功在我之上,我不好查他啊,你最好也別去,你不是懷了北寒的孩子嗎?保住孩子最重要」靈虛子勸說道。
「前輩怎麼知道?」汪紫若蹙眉疑惑。
「我是修道之人,這點都看不出,那我這道不是白修了嗎?」靈虛子笑著說道,這可是北寒這些年來的第一個孩子,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