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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回 逃出生天 地閻摩羅

  沒想到桓法弘會以這樣的形式倒下了!這恐怕是李麟昊自己都沒有想到的。現在的李麟昊沖著靈君然就過去了,眼下他根本就對其他人沒了興趣。李麟昊還沒有跑遠,突然又想起來,好像白雪婷還倒在了血泊之中,他立馬折回,說道:「這不該是我的做人方式,眼下這個時刻一定要冷靜」。「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間萬物皆是化相,心不動,萬物皆不動,心不變,萬物皆不變」,李麟昊嘴裡默念著這句話,這句話是郡保長和他說的。張郡保有時候和麟昊聊天的時候就會說:「有些時候讀些佛經還是有用的,我師父常說做人最重要的是保持平常心」。「是啊,小子,我們確實需要這樣去對待啊,要不然怎麼去戰勝這強大的敵人呢」,李麟昊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可是到地方的時候,卻早已經發現了血泊中都沒有了人,白雪婷和桓法弘壓根就不在了。只能遠遠的看見著一群人打的那是一個慘烈。「剛才就顧著去追靈君然這個魔頭了,根本就不知道眼下他們還在水深火熱之中,這些事情怪我」,李麟昊沒有怠慢,沖著就向著一群人的中間而去。李麟昊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匹馬。這人似歡龍馬似活虎,麟嘉刀一抖,扎、挑、撥、豁,噼哧撲哧,殺得這些兵丁和教眾是叫苦連天,「你們這是幹嘛呢,眼下不是戰鬥的時候,你們還是趕緊逃吧,現在都傷成什麼樣了」,李麟昊抖開丹田,高聲喝喊。張郡保說道:「虧你現在過來,要這麼打著半天的話,我們早掛了」。「搶馬啊,眼下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跑」!李麟昊也不和郡保瞎聊了,他自己下了馬,讓蘇婉兒和武重三上了馬,接著張郡保搶了一匹馬,帶著馬香蘭就上了馬。那旁的林詩雨也早已經看到了這個狀態,順便搶了一匹馬,急忙就拉著鳳來儀就跑。春白雪雖然也受傷了,但是好在是幾個姐妹中最輕的,而且那邊還有白蓮花照顧著。李麟昊這邊就放了心,大聲喊道:「你們趕緊走,剩下的就交給我吧,郡保照顧好她們,現在我不想在看到人員的傷亡了」。「可是,你怎麼辦?」林詩雨和張郡保不由的同時問出了這句話,只聽李麟昊笑道:「這你們就不用擔心,你看我生龍活虎的,他們奈何我不得」。


  「你們往哪裡逃」,站出來說話的,永遠是不識趣的賈行家。張郡保道:「凝而不聚,散而不發,從一開始他就很早的學會了這招,最近使用的有些頻繁啊,行家啊,行家。我看你這次真的是要掛了」,郡保立馬就圈馬開始逃離了這個地方。但是.……

  「看,陰兵過境」,有兵丁不由的吼出聲來,張珺保也就看了過去沒錯在李麟昊的身後,若有若無的出現了一些東西。且看那士卒如雲身上都是白盔白甲,隊伍勢如蛟龍。再看那旗幡雄如虎,個個迎風飛揚。陰兵們個個威風凜凜,人人殺氣騰騰。兵對兵,將對將,各分頭目使深機;槍扎槍,箭迎箭,瞬間感覺那陰冷的氣息猶如一頓山呼海嘯版般的就殺了過來。感覺這氣勢勢必要殺得翻江攪海,昏昏暗暗迷天日不能止;不亞如拔地搖山,密密匝匝撒風沙。迷天殺氣乾坤暗,遍地血染陰陽昏。賈行家不由的喊道:「不好,居然還有這種操作,這顯然是開了外掛吧」。


  「這莫不是『地閻摩羅』,怎麼可能?這小子怎麼突然就還會了這種邪功,居然還可以操縱陰兵過境,簡直跟那些妖人沒有什麼兩樣」,說話的人大家一看莫不是有些發愣,原來是林琳。但讓她不知道的是,這時李麟昊嘴裡還在默念著:「操天道、化兩儀,生陰陽、轉乾坤,應赦令。天地無極,乾坤借法;法由心生,生生不息。乾坤無極,風雷受命;龍戰於野,十方俱滅。伏化天王,降定天一;天地玄黃,陰陽妙法。天羅維網,地閻摩羅;慧劍出鞘,斬妖誅精;一切災難化為塵」。這可不是什麼妖法,這是正宗的刀法,只是沒人知道罷了,第一次使用,其實李麟昊自己都不清楚。


  就聽嘭的一聲炸響,東南西北進來四匹馬,馬上四員大將,胯下馬,掌中軍刃,後面跟著兵馬依次排開;四個掌旗官高挑四桿大紅緞子旗。這些人定睛一看,整個自己都被包圍了看,西方頭一人長得八尺之軀,細腰乍背,雙肩抱攏,面如白玉,眉似漆刷,目若朗星,懸膽鼻子,四字口,大耳相襯;銀甲白袍,胯下追風趕日白龍駒,手中擎著一口三尖兩刃刀,背後旗上三個小字「烈金虎」。東方將中等身材,白方面目,五官端正,銀甲白袍,手中擎著一桿銀戟,背後旗上三個小字「木方龍」。北方三員將身高一丈,胸寬背厚,面如火炭,濃眉大眼,鼻直口闊,黑鬍鬚;金甲紅袍,胯下馬,掌中擎一條金盤龍槍,背後旗上三個小字「悟水蛇」。南方四員將白臉膛,長眉帶煞,二目有神,伏羲骨通天,四字口;頭戴亮銀束髮冠,銀甲白袍,手中擎著一條素纓槍,背後旗上三個小字「丁火鳳」。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給我上啊」,一旁的賈行家早就按耐不住了,被圍在中央的正是賈行家那些人,當然也包括李麟昊在內。只不過李麟昊可能就是「地閻摩羅」了,這時就聽到有些人在小聲嘀咕,「這些人,怎麼好像狄青,楊六郎他們」,「好像有點這麼個意思,我聽先輩們開始說過,畢竟他們也長和宋打仗,只不過那時很難打得過就是了」,「就是,就是,那這仗還怎麼打」,遼兵的心氣開始有些衰竭。「說到底,不就是解決眼前這個施術者不行就行了馬」,「說的倒輕巧,你倒是上啊」,說話的人不是別人,而是伊籟。搓火的人不是別人,自然是賈行家。「瞧你那熊樣,簡直就是給你師父丟臉,怎麼會教出你這種窩囊廢,真是丟盡了他的臉」;「你說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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