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神武學院
到處充滿了新奇,好像一切都披上了朦朧的白色面紗,神秘而富有色彩。還帶點情趣。使人亟待揭開這面神秘的遮羞布。
西式風格的建築林立有致,高的,矮的。處處可見巨大的白玉石砌成的美輪美奐的殿,堂建築星羅棋布的排列著。
流影噴泉,在陽光下的照射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純潔神聖而又莊嚴肅穆,人好像融入了其中心靈深處也受到了凈化一樣,一切的紅塵和煩惱都拋之了腦後,輕鬆了好多。感覺自己真成了天真無邪的嬰兒。瞬間就擁有了一顆赤子之心。
高寒目不轉睛的注視著一座白石大殿上的祥雲大柱子,白潔精美的兩根玉柱分別雕有一隻吐火的蜥蜴。是不是蜥蜴高寒只是憑空猜想,但是真的很像。
玉柱與巍巍壯麗、金碧輝煌的殿堂建築群渾然一體,使人既感到一種精神上的和諧,又感到歷史的莊重和威嚴。
恍惚間彷彿著迷了這樣的吸引人,這樣的引人入勝。到處都是生面孔,新奇與幻想充斥著感官。這裡就是快活之城,快活城裡可以說是魚龍混雜,同樣也是高手如雲。
快活之城一座使聞名喪膽,談虎色變的地域。它看起來雖然表面上亂鬨哄的一片烏煙瘴氣之象。但是作為一座數千年的古城隱匿在這兒的強者肯定不乏其數。
所以說,這裡各式各樣的人都有,但是最多的還是惡人。
欺凌弱小,打家劫舍的傢伙隨處可見,當高寒第一眼見到這類情況后驚訝的嗔目結舌。純粹是壞人當家,完全是像是進了土匪窩。與狼共舞,但是他可不會與狼謀皮,他是不會去做這類以強欺弱的勾當的除非有人先惹他。
最好還是夾著尾巴做人。街頭巷尾或多或少有那麼幾個人溜達著。同時大街上應有盡有,魔法捲袖,魔法棒,獸皮……
走過一處地,一個粗獷的莽漢,人高馬大的,長的凶神惡煞,怒目而視著走過的高寒和寸芒,眼睛睜得像牛眼一樣大,都快要掉出來了。好像高寒是他的仇人一樣。
高寒走過那人後,他還站在大街上,兩手叉腰繼續那副派頭。
好像這個「惡人城」里所有的人都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樣,全都面目猙獰,一副壞人像。
高寒一心警—惕,但是,寸芒卻……她一路上總是連蹦帶跳,嘻嘻哈哈,看什麼都是走馬看花,眉飛色舞的她大搖大擺像是在自己家中一樣,似毫不在乎周圍人的兇狠的目光。
「她不是應該提心弔膽嘛?或許她早已適應了這個環境吧。」高寒想到。
回想起一個月之前,寸芒還是個可憐兮兮,無依無靠,被當作奴隸。
在高寒看來就是一個乖巧明白的乖乖女,雖然髒兮兮的,但也不是像現在這樣大不拉拉,將人要來喝去的啊。她不是叫我少爺嗎?怎麼現在搞得我好像成了她的僕人?反差也太大了吧。
驕陽似火,分外妖嬈。玉樹瓊枝給這烈日下的大地帶來了一絲陰涼。
寸芒一屁股坐在了一個石階上,喊道:「少爺我走不動了,歇歇吧。」
快活之城混亂一團,奴隸販子不是一般的少,他此刻回憶起飛利浦的話深信不已。
日漸偏斜,最後已經徹底移動到了另一邊。終於在日頭快要西沉的時候,他們到了。
千里迢迢,舟車勞頓之後,高寒終於是到了—西方四大學院的神武學院。大陸上著名的魔武學院。
神武學院坐落在快活之城的正中央地帶,也正是有這所數千年之久的魔武學院的存在,快活之城才如此的聞名遐邇,以至於成為大陸上最強大學府。
實力雄厚的是大陸上的最高魔武學府它代表的是唯一,代表著權威,因為他本來就是第一,所以沒必要躲藏。
即使東方的古老門派,如大禪音寺,這樣的泰斗,也要讓其三分。
當然神武學院是魔武學院,主修的當然是西方魔法。
高寒來此可不是要學什麼魔法,他也不喜歡這種吟啊,唱啊的東西。可以說他是來打醬油的,說得明白一些就是來避難的了。而半路殺出個寸芒純屬偶然和巧合。
神武學院每隔四年才開一次學。所以每當四年之後的九月十號,來自大陸各處的新生都會齊聚在這裡,熱鬧非凡,一番盛況。
但是今天卻是最隆重的一次,人數也是最多的一次。當然能來此的學生也有少數王子皇孫,大多數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
可以說是頂尖中的頂尖,有的是為了學習魔法而來。有的是為了成為聖劍士而來,有的是為了成為出色的煉器師而來。總之,他們是懷著各不相同的目的而來的。
後天就是開學報名的日子了。今天大街之上,早已經人滿為患了。
高寒帶著寸芒住進了一家會所,準備美美的睡上一覺,明天再去報個名。
寸芒跑進來,故意打了個噴嚏,道:「你不去轉轉嗎?」
她看著躺在床上像癱爛泥的高寒。此時的高寒喉嚨聲都有點吵人了,樂不可支的她,見高寒仍然是趴在床上動也不動,最後,嘴一嘟,罵道:「死豬,睡死你。」
說著,就走到床前,滲出了粉嫩可愛的小手,推了推高寒。發現高寒是真的睡著了,還留著口水。
看到高寒的那副噁心人的憨相。她的粉嘟嘟的臉上難能可貴的一種發自內心的笑意。
室內寂寥無聲,寸芒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呼吸都有點急促,心情也有點緊張,像是要作甚麽虧心事被人逮到了似的耳紅面赤,心虛的厲害。
她緩緩地將柔軟的身體親切地依畏在了高寒的背部,從身後緊緊地抱住了高寒,清楚的感覺到了他溫暖的體溫。
甜美的聲音再次響起:你這個死鬼,一路上怨這怨那的,我還不是為了你好,不然將來,將來……
她皓齒輕咬嘴唇,竟然雙手捂住了酡紅一片的雙頰,含羞著跑了出去,或許此時的她更像株含羞草。
待寸芒走後不久,高寒緩緩地舒開了眼眸,露齒笑了,心裡嘆道:她這番是何意?神經兮兮的,真是個怪姑娘,胡說八道的。
不會是……高寒不敢往下想了。甩了甩頭,整理了一下紛亂的思緒。重新躺在了床上。但是這次,他心慌意亂,翻來覆去想睡卻沒法睡,像丟了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