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醫13
趴在桌上裝睡。
一直到中午這些人才開始動身。墨江停止修鍊。不過並沒起身依舊趴著。
其中一個人看了看墨江。想上前把墨江叫醒。卻被晟爺攔住。晟爺做了個「噓」的動作。
其他人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出去了。
墨江一臉懵逼。這是什麼意思？
等人都走光。墨江才抬起頭。疑惑的皺眉。這是什麼相處模式？
看那人的表現。明明想關心他。卻又故作不在乎的樣子。
說實話。這種做法真的讓墨江有點方。是欲擒故縱還是欲擒故縱呢？
沒一會那些人就回來了。墨江繼續趴好。用神知觀察他們。
進來的人看墨江還在趴著。抿抿嘴。不過還是沒有來打擾墨江。小心翼翼的回了座位。繼續看文件。又過了一會兒。那些人接二連三的回來。
都如同第一個一樣。除了晟爺。
墨江不急。就這麼跟他們耗著。果然有人忍不住。小聲的說：「他都睡了三個時辰了。真沒關係嗎？」
晟爺神態自若的翻了一張。輕抬了下眼說：「餓不死。」
那人又要說話。晟爺跟猜到他要說什麼似的。低聲說：「你當初是怎麼過來的。他就得怎麼過來。」
那人本欲言又止的表情。瞬間淡定。點了點頭。低頭繼續翻本子。
墨江一陣斯巴達。這就是傳說中的反向教育？
那也不至於對我置之不理啊。你們這麼做。我會很絕望的。
墨江過了會坐起身來。故作剛睡醒伸個懶腰。揉揉眼睛問：「請問現在什麼時辰了？」
……
一陣安靜
都在該幹嘛幹嘛。彷彿墨江就不存在一樣。
墨江：……
又問了一遍：「請問現在什麼時辰了？」
……
又是一片寂靜
墨江：……他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隱形人了。
「請問現在是什麼時辰？」
……
其中一個人頓了頓筆。卻依舊埋頭寫寫寫。
墨江也不說話了。靜靜的看著他們。靜靜的。緊緊的……
完全就跟他們杠上。
已經知道他們抱得什麼心態。就不用焦急。慢慢耗著就是了。墨江什麼都不多。就時間多。
看著那些人全都各做各的事。時不時的討論一些問題。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墨江心生一計開口問：「是不是該吃晚飯了。」
這時有個人停下筆看看窗外。可突然又發現中了墨江的計。就立馬低頭。
這時房間里突然鬨笑。中計的人也懊惱的笑了起來。
旁邊有人開口：「哈哈哈桂鍾。你也不行啊。才這麼就中計了。」轉頭又對墨江說：「小夥子可以。不錯不錯。」
墨江笑著說：「承讓承讓。」
桂鍾搖頭笑笑。並未說話。
另一個人說：「是這小子太狡猾了。問什麼不行偏偏就問吃飯。」
「那可不。忙了一下午肯定餓了。這一問就戳點上了。」
墨江笑默不語。靜靜的的看他們對話。
有一個人湊過來。伸出猿臂往墨江肩上一覽：「小夥子叫徐朗是吧。我叫檀傑。他們都叫我大傑。你也這麼叫吧。」
墨江笑笑。應了一聲：「大傑。」
大傑又轉頭介紹：「這是桂鍾。這是枚誠。」
墨江聽著都一個一個記住。
「這是晟爺。我們鏢行的總鏢頭。百家鏢局不止一個鏢行。所以我們也是其中一個。名叫鷹隼。」
好了。墨江算是明白。鏢局分鏢行。鏢行分鏢頭。
晟爺抬手。房間安靜下來。
晟爺看著墨江說：「歡迎加入鷹隼。」
被晟爺這麼看著。還真有點受寵若驚。昨天講了一大堆話也沒給墨江一個正眼。
墨江點了點頭：「我很榮幸。」
聽了這話晟爺露出疑似微笑的表情。然後就不再說話。
大傑對墨江說：「我記得你是加入護送康王的隊伍的。東西準備好了沒？」
墨江自是知道大傑的意思。可現在墨江窮的叮噹響。昨天借晟爺的錢都給豪兒爹了。也沒錢準備東西了。
墨江：「沒有。」
大傑驚訝：「那還不去準備。」
墨江無奈的搖頭。真是人窮志短。沒錢真的一步都走不了。
「我沒錢。」
晟爺聽了墨江的話抬頭看著他。意思不言而喻。
墨江一頭黑線：「昨天借了晟爺二兩銀子。都給一個朋友了。他們夫婦幫我帶孩子。所以給他們當是孩子的費用了。」
墨江實話實說。沒啥好遮掩的。又沒殺人放火。沒錢而已又不丟人。
晟爺盯著墨江。墨江也不避諱。大大方方的讓他看。怎麼滴。他又沒撒謊。
晟爺看墨江清澈坦蕩的眼睛。收回目光。二話不說又掏了一兩銀子：「去準備。否則別去。免得拖累隊伍。」
墨江汗顏。拿人手短啊。這下真的欠一屁股債了。
大傑站起來說：「我帶你去吧。看你這樣就是交際經驗太少。盡被人騙的主。」
墨江：你說的一點也沒錯
現在已經進入黃昏。街道上擺攤的都準備收工回家了。
大傑依舊在前面走。在大街上左拐右拐。終於到了一家店。
「這家貨的價錢相當實惠。我媳婦就從這給我買東西。」
說著大傑帶墨江進去。高喊：「禿子。今天鷹隼來了新人。沒有東西。帶他來你這看看。」
裡面應聲「噯。來嘍。」
見到來人墨江抽抽嘴角。叫禿子果然不委屈他。真的是地中海。腦門上就幾根毛隨著走動。搖搖晃晃的。
禿子看見墨江喲呵了一聲：「這小伙夠俊啊。」眼睛看了看大傑。用眼神詢問：不會是哪家公子哥吧。
大傑搖搖頭。表示應該不是。
墨江無視他倆的眉目傳情。出聲問：「有質量好的布鞋嗎？」
禿子立馬回道：「有有有。我這兒啊。就是賣你們這些走鏢的東西的。」說著從一旁拿出幾雙問：「多大啊。」
墨江也不知道古代怎麼算腳碼。看看自己的腳估摸著說：「八寸多不到九寸。」
禿子哦了一聲。抽出幾雙來：「試試。看哪雙合腳。」
墨江找了個地方坐下來。脫下鞋。試了幾雙。
禿子伸手拿過墨江的鞋。摸了摸問：「小兄弟。你這鞋子什麼材質的？」
墨江抬頭。看了眼禿子手裡的鞋說：「皮。你可以理解成是動物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