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醫21
墨江不需要張嫂做什麼。只要她帶好西蘭。
收拾到傍晚才收拾好。
把最好的房間給了張嫂。至於他。其實他睡不睡都無所謂。
捯飭好了一切。張嫂出去買了些菜。隨便抄了幾個。
墨江象徵性的吃了幾口。張嫂還以為是她做的不合口味。
墨江笑笑說：「沒有合不合口味一說。能吃便行。以後做菜就做你吃的就行。」
張嫂低頭應聲。並沒有問為何。
對此墨江還挺滿意。
果然第二天就沒有了墨江的那份。張嫂還有些不安。可看墨江也沒說什麼。跟她打個招呼就出去了。心裡從鬆了口氣。
墨江去了鏢行。跟小個子投訴了昨天買東西的人。然後把錢付了。
上了樓。又看見幾個人坐在裡邊翻翻看看。
只不過這次換了幾個人。
真好奇他們每天在看什麼。翻了一遍又一遍的。
墨江湊過去。看他們手裡的大本子。
上下掃掃看明白了。這個本子里的可能是私活。看中的就去前台登記。完成了就有錢拿。東家滿意說不定還有其他獎勵。可沒完成要給一兩白銀。作為延期賠償。
最重要的一點是。本子是輪流看的！每天十個人。順序是按照進局順序來的。按照這麼排的話。墨江還得等幾天。反正本子每天都會更新。
但中間如果有像康王那樣的大活。那就可以集體參加了。
墨江想想也沒什麼事了。就回去陪西蘭。
再不陪著傻傻。那就真的不認識了。
雖不是親爹。那也是爹啊。
後來閑下來的幾天。墨江就跑出去。在暗處盯著張嫂。
防人之心不可無。何況西蘭只是個只知道吃喝拉撒睡的嬰兒。萬一走個鏢回來。人去樓空。他哭都哭不出來。
觀察了幾天。確定張嫂是個可靠的人。便放心了。
沒兩天墨江就接了個單子。任務很簡單。就是送個物件。至於什麼物件墨江不知道。
也懶得浪費神知。背上東西。就出了遠門。
臨走時給張嫂足夠生活的錢。也拜託晟爺幫忙照看。
送東西對墨江來說簡直不費吹灰之力。看著地圖。腦中勾出大概的路線。在小路中穿梭。速度快到普通人無法捕捉。
對方要求七天內送到。墨江偶爾刻意放慢腳步。在第五天將東西送到。
把東西交給對方。為了表示滿意。還打賞了墨江二兩銀子。
墨江毫不客氣。揣著銀子原路返回。到小個子那登記時。小個子很是驚訝：「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東西送到了？」
墨江點頭表示已送到。小個子摸著鬍子笑呵呵的誇墨江不錯。
登記好。從小個子那拿到分成。加打賞的總共七兩。
把銀子裝好。美滋滋。
上樓跟晟爺招呼一聲。表示回來了。晟爺面無表情的點頭。其他幾個也向墨江笑笑。
墨江扯了扯嘴角。真冷淡。
回家途中買了些水果。和一些小玩具。見到西蘭時。西蘭對著墨江笑呵呵的。也不知道傻笑個什麼勁。
如此墨江就在不停的接單。走鏢。養娃中度過。時間一晃。五年過去。
墨江帶著西蘭在院子里曬太陽。上個世界的書里說過。孩子每天曬兩個小時太陽。可以補鈣。
雖說這個世界的太陽運行軌跡反常。但都是太陽。效果應該都差不多吧。
西蘭臉上蓋著方帕。穿著粉色的小衣服。露在外面的手肉乎乎的。
墨江有的我家女兒初長成的感覺。
西蘭奶聲奶氣的說：「爹爹。為何你長的那麼漂亮。西蘭長的就不好看。」
墨江閉著眼裡說：「誰說的。西蘭很漂亮啊。」
西蘭摘掉臉上的帕子。露出粉嘟嘟的小臉：「可是跟爹爹一比。西蘭就不漂亮了。」
墨江轉過頭。一眼笑意的看西蘭：「為什麼要跟爹爹比？」
西蘭撅著嘴。嘟嘟囔囔：「因為你是西蘭的爹爹啊。西蘭總覺得長的不像你啊。」
墨江哈哈笑。當然不像。像才有鬼了。
笑了兩聲見西蘭有生氣的趨向。伸手揉著西蘭的小腦袋說：「因為你長的像你娘啊。」
的確像當年那個丫鬟。
現在想想。當時真蠢。丫鬟怎麼可能會拿出羊脂玉。手腕上又怎麼會帶玲瓏剔透的鐲子。
笑了笑。再回想那個丫鬟裝扮的女人。眉眼如畫。猜也知道西蘭的生母是誰了。
西蘭懊惱的推開墨江的手：「娘親長的很醜啊？」
墨江收回手。懶散的撐著下巴說：「不醜啊。難得一見的美人。」
說完墨江自己的抽了眼角。不知不覺中。墨江開始有男女之分美醜之鑒了。好看的東西墨江會多看兩眼。不好看的墨江會吐槽兩句。
西蘭聽了頓時情緒失落。有點不開心了。
墨江托著下巴尬笑：「怎麼了？」
對啊。怎麼了。咋這麼多變呢。真翻臉比翻書還快。
西蘭搓著手裡的小方帕。悶聲悶氣的說：「西蘭沒見過娘親。爹爹說娘親很美。可西蘭不知道。」
墨江嘆氣。伸手叉過西蘭。讓西蘭坐在他腿上。摟著西蘭。想給她一些安慰。
這一直是墨江愁的。他不是親生父親。也沒法給西蘭找回她的母親。
就算他極力的表現。也代替不了真正的父母。
突然靈光一閃。墨江笑了笑：「西蘭想見娘親嗎？」
「嗯嗯。」小腦袋點點跟小雞啄米似的。
「那今天晚上西蘭早點休息。在夢裡見娘親好不好？」
西蘭一直很懂事。雖提過她娘卻沒表現的這麼失落過。興許是以前不懂。可現在懂了。知道要娘親了。就得去實現它。否則這將是她一生都過不去的坎。
西蘭歪頭。睜著大眼睛望著墨江說：「在夢裡就能見到嗎？」
「能啊。只要你每天乖乖的。」墨江笑得一臉誠實的樣子。
西蘭畢竟是孩子。十分單純立馬開心的拍手：「好呀好呀。那西蘭以後每天乖乖的。」
墨江揉揉她的頭說：「好了去看張大娘做好飯沒有。你該吃飯了。」
西蘭從腿上跳下。邁著小短腿超廚房跑去。
墨江看著西蘭歡騰的背影。送了一口氣。終於又混過去了。
現在西蘭還不理解死亡是什麼。等她理解時。再告訴她真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