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沒想到繾綣閣的少主竟然是這樣的的一個美娘子,難怪閣主一直將她藏的這般緊。」小仙甲說道。
「這其實一點都不難想象,憑藉司徒幽蓮的美貌,想她女兒自然不會差到哪裡去。」小仙乙目不轉睛的盯著台上時而飄逸時而凌厲的身姿頭也不回的說道。
「也是,如果不是聽說近期繾綣閣閣主要為少主相親尋覓佳婿,估計我們今天也沒有機會見到繾綣閣少主的真容。」
台下向小仙甲和小仙乙這般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的不在少數,林語蘅很是滿意的看著自己安排的好戲,雖然知道過後自家寶貝女兒肯定不會饒過自己,但是他的目的達到了就行。
「語蘅兄。」上官焱見身邊的好友兀自笑得開心不由好奇的出言詢問,「有什麼事笑得那麼開心?說來聽聽?」
「上官兄,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我們兄弟三人聚在一起,機會難得,自然高興啦!」上官焱是上官子燁的父親,和林語蘅以及墨思凡三人是結拜的兄弟,墨思凡是老大,林語蘅排行第二,而上官焱排行老三。
上官焱自然知道事情肯定不是林語蘅說的那般簡單,但是他並沒有再追問下去,回頭看看身後的兒子略帶不自然的笑意,心中已然了解了八九不離十。
龍緋望著台上和林淺語一模一樣的臉龐,心中不由翻起了驚天巨浪,回想當初在凡間的一幕幕,越想越是心驚肉跳,自己看來還是太年輕,有些情況不要說她,估計連龍邪都沒有想到他日思夜想的人其實就近在眼前,但是還是需要再確定一下,要不然若真只是長得像那就鬧了大烏龍了。
「小姐?小姐?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要不我們先回去吧?」雪兒注意到龍緋蒼白中透著病態紅暈的臉色,頓時急得不行。
「我沒事,雪兒,你知道台上的那名女子是誰嗎?」
「她就是繾綣閣的少主淺予上仙啊!」雪兒奇怪的看了自家小姐一眼,「按理來說您應該見過她才對啊!哦!對了她之前都戴著面紗呢!難怪您沒印象。」
「淺予…林淺語!」龍緋心中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今晚龍邪來不了,也不知是閻王故意的還是那兩個人真的是有緣無分?「雪兒,我們回去吧!我有點乏了。」
「好的。」雪兒連忙扶著龍緋往回走。
龍邪站在當初和淺語再次相見的小別墅前,天色漸暗,小別墅里的燈光亮起,與林淺語在凡間的一幕幕像播放一部超長得電影,現在這裡沒有人能夠看到他,也沒有人還記得他,也同時被抹去了關於林淺語的所有記憶,這一切真的就像做了一場夢,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一直覺得淺語並不是普通人,這點從上官子燁對待她的態度可以看出來,但是目前他竟然找不到淺語的一丁點兒線索,讓他略有些失望,不過他仍然覺得淺語沒死。上官子燁覺得那是他暫時沒辦法接受現實,他卻覺得自己的直覺一定是對的。
今天是閻王的壽辰,他卻派自己來凡間處理事情,難免讓他覺得有些奇怪,但是他並沒有多說什麼,一是因為他的性格本就如此,二是因為這件事和淺語多少也有點關係。
他這次來凡間就是到唐家,幫助唐羽坐上唐家的家主,同時抹去他們關於墨龍的一切記憶,因為唐家參與的人多而雜,龍邪還是花了一些時間。
等到他回到地府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閻王的壽宴早就結束,到閻王處回稟了處理結果,閻王一副沒睡醒的模樣,但是還是對他稱讚了幾句。龍邪對閻王的脾氣早就摸了個門兒清,也不甚在意,他現在一心只想去找一個人,一個能夠幫他找到林淺語的人。
地府的地方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說它大呢,因為它有十八層,說它小呢,因為正常能住人的地方並不多。身為黑無常,龍邪的住所就並不大,至少和龍緋的比起來甚至有點兒簡陋,但是至少乾淨整潔,龍邪府邸的隔壁有一個兩層的閣樓,地方雖然也不大,但是看得出閣樓的主人甚是風雅,不大的地方也被他打理得別有一番景緻。龍邪一路沒有耽擱,徑直來到閣樓前,輕輕敲了敲門,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見閣樓里有動靜,龍邪也不著急,就這麼站在門口等著。又過了一會兒,只見門『吱呀』一聲自己打開,一個白衣翩翩的俏公子邊打著哈欠邊走了出來。
「老白,你這樣…讓我很難把你當前輩啊!」
「沒辦法,天生麗質難自棄啊!」誰能想到白無常竟然是個有著看不出年齡的娃娃臉的男人,「不說這個問題了,你這麼一大早來看我很少見啊!」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龍邪隨著龍隱走進了閣樓內,剛進閣樓幽幽的茉莉花香就飄了過來,讓人心曠神怡。
「不早不晚,剛好趕上了閻王的壽宴,你可別說,昨晚的宴會可真是精彩,你沒能參加太可惜了。」說起昨晚的宴會龍隱還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罷罷罷,等會兒再給你好好說說,現在你先說說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吧?」
「我想要你幫我畫一個畫像。」
「哦?又要去通緝誰啦?」
「不是的,我在找一個人。」龍邪的語氣略有些傷感,這倒是讓龍隱大吃一驚。
龍隱不由的把龍邪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接著問道,「男的女的?」
「女的。」
「兄弟!你戀愛了啊!怎麼被甩了?女的玩兒失蹤?是不是你太不解風情啊?」
龍邪被龍隱問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半天憋不出半個字反駁,只得掏出一張有點模糊的照片遞給龍隱。「我只有這張照片,可惜拍的有點模糊,所以我想你給她畫一個清晰的畫像。」
看到照片的一瞬間龍隱心下一跳,雖然照片有點模糊,但是整體的感覺和那個人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