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上帝之手
在別墅兩人歡騰折騰了一下午,傍晚十分鐘筱雨開著她那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載著風無忌去駕校報名。
偌大的江華集團,當然會有自己的駕校,遠達駕校。在江海之中大有名氣,駕校中的老師都是資深司機。駕校中的教學條件,同樣是江海中數一數二的。
遠達駕校除了向江華集團定時定量輸送司機,還有許多江海名流少爺小姐都來這學車。並且,在圈內更是有著駕校中的黃埔軍校之稱。
當然,遠達駕校不是平民可以消費得起的。高昂的學費,讓多少人望而生畏。
不過,風無忌不用花錢,這是鍾家的產業。有著鍾家的千金大小姐鍾筱雨帶過來,自然是收到了駕校辦公人員熱情接待。
「這是我男朋友,風無忌。」鍾筱雨向著辦公室里,一個二十多歲的女辦公人員介紹道。
女辦公人員一邊在飲水機里給鍾筱雨和風無忌沖茶,一邊滿臉堆笑的道:「那恭喜鍾小姐,找到了如意郎君。」
隨即,女辦公人員把沖好的兩杯茶倒了過來。微微彎著腰,恭敬的站在鍾筱雨身邊,開口小心翼翼的問道:「不知道鍾小姐今日來我們駕校有何指示?我們校長今天出門了,不然一定會親自來迎接鍾小姐到來。」
鍾筱雨對於女辦公人員的尊敬並沒放在眼裡,而是微微揚起她那精緻的下巴,開口冷冷的吩咐道:「我今天來,不是找你們院長的。我男朋友不會開車,最近天天會來駕校學車。
你們迅速安排,讓駕校最好的司機做他師傅。」
這一刻在外人面前的鐘筱雨,再次回復到了她那高傲金貴的大小姐身份。短短一席話,自有一股威嚴在裡面,不容他人拒絕。
「是是,我們一定迅速安排。」女辦公人員這會馬上恭敬的應道。
「那是自然,讓你們校長多留心點……「鍾筱雨再次吩咐了一句,放下了嘗都沒有嘗一口的熱茶,開口沖著風無忌道:「走吧,去吃晚飯。明天早上,你就來這報道吧。」
風無忌看著鍾筱雨已經站了起來,迅速的把手中那剛剛泡好的一杯熱茶
,不舍的匆忙喝了一大口,才是急匆匆的跟著鍾筱雨迅速的出了這駕校辦公室。
辦公室里,那姿色尚可的年輕女職員,看著遠去的兩人,微微皺了皺眉。風無忌最後那不舍喝茶的動作,咳咳,實在是太有些猥瑣了。
女辦公人員,是駕校校長的秘書尚曉紅。聽說集團大小姐來了,頓時誠惶誠恐的親自來接見。鍾小姐依舊是那般高傲而且冷清,有著一股大小姐的威嚴在裡面。只是,尚曉紅不明白,身旁跟著的新男友,怎麼竟然不會開車?怎麼竟然臨走時候猥瑣的還捨不得一杯熱茶?
實在,是有些不配鍾小姐。尚曉紅在心裡琢磨著,不過畢竟是鍾小姐看上的男人。她一個小人物,在心裡嘀咕了兩句迅速埋下頭去開始做起了風無忌學車的一些安排。
「還是去夜江海吃吧……」鍾筱雨開著車,沖著風無忌建議道。
「嗯,隨便。」對於風無忌來說,外面的花花世界,哪兒的飯菜都比山上可口太多太多。在哪吃都一樣,對於他來說都是一頓山珍海燕。
紅色的法拉利,迅速的開往夜江海大酒店。
夜江海大酒店,依舊像是江海的夜一樣繁華。門前豪車擁擠,酒店內座無虛席。歡聲笑語,縱情高談。
當然,還有裹著性感紅色制服的女服務員魚貫穿梭在酒店之中。那臀左右搖擺,實在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包廂里,鍾筱雨點了一桌子好菜。風無忌一頓海吃,鍾筱雨細嚼慢咽,吃起來極其的淑女。
不過,兩人並沒有喝點什麼來助助興。光吃飯,倒是沒花多長時間。
從酒店下來的時候,鍾筱雨熟練的把貴賓卡在前台刷了一下。前台的女服務員,看著鍾筱雨貴賓卡里顯示的餘額,那一長串的零。心裡微微一顫,極其的恭敬的雙手捧起鍾筱雨的貴賓卡退還了回來。
「小姐,卡里還有餘額八十八萬,請妥善保管。」女服務員熱誠的開口提醒道。
「一點小錢,沒什麼好保管的。」鍾筱雨心不在焉接過貴賓卡,放回在錢包里。而後,沖著風無忌開口道:「我們走吧。」
前台的女服務員這會微微一驚,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後卻是活生生吞回了肚中。來酒店的大款,的確不在少數。有錢人,更是多不勝數。但是,擁有這種級別的貴賓卡,並且隨便一張酒店貴賓卡里,都存有大幾十萬的客戶的確寥寥無幾。
不過,正在暗暗驚詫的女服務員看了看鐘筱雨的身旁風無忌。愣了愣之後,卻是露出了幾分的鄙夷之色。
向來,都是男女共進晚餐,都是男人結賬。這一對,奇葩的卻是女人結賬。而且,男人還是一副深以為然的樣子。
「小白臉。」女服務員輕輕的在嘴邊叨嘮了一句,而後埋下頭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正被鍾筱雨挽著前行的風無忌,卻是身子一頓。整張臉,都是漲成了豬肝色。
最開始風無忌轉過身,就清晰的看到了女服務員對於自己露出的那鄙夷之色。而這一刻,唐門高手的他,自然是聽力遠勝於常人。女服務員那低不可聞的一句話,還是被他清楚的聽在了耳中。
「怎麼了?」鍾筱雨看到風無忌頓了下來,仰起頭疑惑的問道。
「沒怎麼,走吧。「風無忌輕輕的回了一句,而後大步向著酒店外走去。
但是,風無忌的內心深處卻是開始思緒萬千。這是第一次,風無忌感覺到了自己和鍾筱雨之間的身份差距。現在,鍾筱雨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而他只是一位名不見經傳的窮小子。以後,總不能一輩子吃軟飯,做小白臉,做鍾家的車,吃鍾家的飯?當然,還有上鍾家的小姐?
「錢。」
風無忌握緊了拳頭,在心底深處重重的吐出了這一個字。第一次,風無忌心底萌生出賺錢的**來。
重新回到花海別墅群,夜色朦朧。風無忌和鍾筱雨,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別墅。
沖了澡之後的風無忌,。站在窗檯前。擺弄了一下他那一台望遠鏡,發現對面鍾筱雨那一棟別墅,已經沒有了燈光。
今晚,沒有天象可觀。風無忌認清情況后,關掉了房間的燈,躺在了床上。
這一夜,江海市第一醫院之中在一陣緊張忙碌的搶救過後,老書記張為民終於悠悠醒轉過來。並且,轉移到了醫院最好的豪華病房之中。
一直坐在急救室門外等待的牛書記,長吁了一口氣。醫院的徐院長,長吁了一口氣。那等待的中年司機,更是長吁了一口氣。
「張書記已經沒事了,牛書記你可以進去看看了。」徐院長感受到張為民身體各項指標已經正常,堆著一臉笑容沖著牛書記開口小心的道。
「明年你們醫院的那一筆貸款,定了。」
牛書記拍了拍醫院徐院長的肩旁,語重心長的開口道了一句,而後迅速的走進了病房中。
搶救老書記張為民的主治醫生曹雄,卻是依舊一臉不解的坐在辦公室里。對於老書記張為民的病情,他的確有些看不懂。從發病的時間,還有病情的惡化來說,張為民應該是早已經病情惡化到不可醫治了。
卻是不知道,為何在最為關鍵的時候。張為民那高血壓病,卻是硬生生的被抑制住了,沒有繼續惡化下去。用他這麼多年的臨床經驗,還有醫學常識來說,都是無法解釋的。
「老曹啊,你這次可是立了大功,立了大功啊。」院長徐長青這會走進曹雄的休息室,長笑一聲,很是痛快的大聲說道。
聽著院長徐長青的讚歎,多年的老醫生曹雄卻是站起來,迅速的講出了自己心裡的疑惑。
徐長青聽完老曹的那些疑惑,遲疑了片刻。卻是再次一聲長笑,開口很是暢快的道:「想不通就別想了,關鍵是老書記醒了好了那就是最大的喜事。也許,是老書記吉人自有天相。你這次離了大功,牛書記說了明年的那一筆貸款已經定了。定了,定了啊,一個億的貸款啊。」
曹雄看著好久沒有這麼高興過的徐院長,終於把心裡的疑惑全部埋藏了起來,開口一笑道:「也許,張書記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吧。恭喜徐院長,為我們醫院拿到了那一筆貸款。」
「不是我,是你老曹幫我們醫院拿到的啊。」院長徐長青的聲音,再次高亢了幾分。
深夜,牛書記在張為民催促之下,離開了醫院。一切主張簡約素樸的張書記,並沒有聽從牛書記的安排,讓一大群人圍著自己轉,日夜守在自己病床前,悉心照料著自己。
張為民無兒無女,這些年一直悉心照顧他的只有那一位中年司機趙興。這個大晚上,他再次被叫到了病床前,拖著疲憊的身軀守護在老書記張為民身旁。
「小趙,真是辛苦你了。」張為民看了看眼神泛起血絲的趙興,聲音虛弱的道。
「能為老書記服務,是我的榮幸。」這是趙興的心裡話,此刻說起來倒是不顯得做作。
張為民欣慰的笑了笑,而後皺了皺眉頭,沖著趙興詢問了起來:「我記得我回來發病的路上,遇到了點事情。那事情,最終是怎麼解決的?」
趙興微微一沉吟,回想起路上遇見的神秘年輕人風無忌。而後抬起頭來,沖著老書記張為民輕聲把一切緩緩道來。
「照你這麼說,是有人路上救了我的命。」張書記這會一陣沉思,額頭之上的皺縮緊緊的擰在了一起。
「那年輕人好生奇怪,走的時候還寫了一個藥方子,不知道有用沒有?」趙興想起風無忌那龍飛鳳舞的一行字,開口疑惑的道。
「哦?」張為民一陣錯愕后,蒼老的容顏上生出了幾分的興趣來:「我這高血壓是年輕時候飲食沒注意好,加上那會忙沒時間鍛煉身體。這些年,中醫西醫都看了不少,卻不見成效。一個年輕人,竟然還這麼有勇氣寫個方子給我試試?」
趙興站起來,開口說道:「我去取來給書記你瞧瞧就是。」
「也好,拿來我看看吧。」張為民似乎還有些累,說完這句話,閉上了眼睛躺了下來。
對於一個年輕人的藥方,張為民只是有著幾分好奇。但是,打心底並沒有抱什麼信心。他這老病根子,治療了這麼多年都不見成效。漸漸的,張為民也知道這老病根子恐怕是治不了了。
趙興跑回那一輛奧迪車中,取來那本小本子。看了看風無忌寫下的那一行草書,輕輕的笑了笑喃喃道:「這行字真寫的不錯,就是草了點。好多字,我都還不認識。」
一路小跑,趙興很快把那一本本子取回到病房中。
「老書記,你看看有沒有用?」趙興遞過去手裡的本子,恭敬的道。
張為民微微起身背靠在病床上,接過了趙興遞過來的本子。
懶洋洋的翻開本子,渾濁的雙眼有氣無力的看了過去。
老書記張為民只是瞧了一眼,那渾濁的雙眼就是一亮,一道精芒湧現出來。而後,聲音微微顫動著沖著司機趙興吩咐道:「快,快,扶我坐起來。」
趙興一愣,不知道剛剛手術過後的張書記怎麼這麼好的興緻。不過,張書記的吩咐,他向來不敢違逆。馬上,把張書記扶著坐在了床上。
這一個小動作的過程中,張書記的雙眼至始至終都沒有離開手裡的那一本本子。並且,眼神越來越亮,越來越璀璨。
張書記拿出本子的雙手微微一陣顫抖,一絲狂喜之色浮現在他的臉上。對於他來說,整個世界,只剩下那手中的一本本子。
司機趙興愣愣的坐在一旁,嘴巴張的老大。他這些年服侍老書記張為民,還沒有沒有看到過張書記有這麼大的情緒波動。
病房之中,一時靜悄悄的。
就這樣持續了半個鐘頭,張書記的雙眼一陣濕潤,竟然是流出了一行淚水來。用力的一拍被子里的大腿,聲音顫動的一字一頓:「好,好,好。」
趙興坐在一旁,卻是滿臉的霧水,開口木訥的道:「老書記,什麼好,是這藥方有用嗎?」
老書記長吸了一口氣,任憑自己老淚縱橫,開口咆哮道:「白痴,當然是字好。簡直太好了,比我看到的任何當代大書法寫的都好。你看這,筆勢連綿迴繞,字形變化繁多。每一個字龍蛇飛動,透出一股利劍之鋒芒。」
趙興聽得越來越是滿頭的霧水,他是一個粗人,對於書法是一竅不通。當即,只能是苦澀的笑了笑道:「字寫得好,那書記你哭什麼?」
「喜極而泣。」
張書記緩緩道出這四個字,而後卻是拉住趙興的衣袖,有些失態的繼續追問道:「你確定,這一行字是一個年輕人寫的?」
趙興看著老書記這陣勢,不由嚇得再次回想了一遍。而後,用力的點了點頭,開口確定道:「當時他寫這一行字的時候,當著我面寫的。況且,這本子是我的,不可能是事先留在我上面。似乎他當時有點著急,所以這一行字是一氣呵成。我不懂書法,我只是覺得這上面的字好難認。」
「蠢貨。」張書記聽到司機趙興這一席話,當即是大發雷霆,開口吼道:「這是書法你懂不懂,這是狂草你懂不懂?你白跟了我這麼多年,怎麼還是這麼一副榆木腦袋?」
趙興看著暴跳如雷的張書記,開口委屈的道:「張書記,您可得注意身體。」
張書記看著趙興那一臉委屈的樣子,頓時搖了搖頭,開口感嘆道:「自從我退休之後,我對於書法這一道沉浸多年。從東晉到明清,我收集了多少書法名帖。但是,看了今天這龍飛鳳舞的草書之後,我以往收集的那些名帖都是廢物,都是垃圾,都是大糞啊……」
這會,張書記說起來是痛心疾首。更是儼然沒有了剛剛手術后的病態,沒有了一代老書記的穩重作風。
趙興瞳孔一陣放大,鼻子眼睛都是擠在了一塊,張書記這一席話實在是太過於駭人所思了。這還是那個人人敬仰的老書記嗎?
趙興眨了眨眼睛,用力的搖了搖頭。
「那個年輕人,我絕對要找到。你快說說,他叫什麼,住在哪?」張書記這會哪裡管趙興的想法,開口急忙的道。
這一刻的張為民,不再是江海的老書記,而只是一個對於書法狂熱的粉絲。
趙興嘴角牽扯,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老實的道:「不知道他叫什麼,同樣不知道他住在哪。張書記,那是偶遇。」
「去把老牛給我叫過來,即使把這江海翻過來,我都得找到那個年輕人。」老書記張為民用力的握緊了拳頭,開口斬釘截鐵的道。
老牛,自然是江海市現任書記,江海政界的一哥。
趙興看著那已經卻情緒癲狂起來的張書記,猶豫了一下,而後拿起了手機,給牛書記再次撥通了過去。
深夜,牛書記再次急匆匆的向著醫院而來。
九月末的日子,風無忌很是悠閑,整天泡在了遠達駕校里。
駕校的學習計劃安排很是緊湊,讓對於駕車完全白痴的風無忌,很快的融入了駕校緊張的學習中。
唯一讓風無忌生活有點激情的,是每天學車歸來。醫院裡的美女護士夏薇,都是會煲好一大鍋雞湯送來。
每晚喝喝雞湯,再和美女護士夏薇打情罵俏幾句,生活極其美好。
倒是鍾筱雨這個千金小姐,最近一段日子都是極忙。一來得幫助母親搭理生意,二來她的生日就快到來。十八歲的生日,在上層社會的公子小姐圈裡一般都舉行的極其隆重。
畢竟,十八歲生日宴會上,還包含著一個成人禮。
所以,鍾筱雨母女倆,都是開始暗暗的籌辦起鍾筱雨十八歲的生日晚宴。江華集團作為江海的龍頭企業,鍾家更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種盛大的晚宴,自然得舉辦的隆重點。
不過,在整個江海的政界里,卻是早已經天翻地覆。風無忌的那一手狂草,已經大聞其名。並且,已經被張書記裝裱掛在了自己家的大堂里,冠名為上帝之帖。
張書記作為江海政界的一個精神領袖,他的這一副上帝之帖在圈內早已經聞名。
政界很多政府要員,不管是天生愛好書法,還是受了張書記的影響。大家都是收藏著不少的名家名帖,對於書法一道都甚是酷愛。這一副上帝之帖一開始聞名圈內,大家一是都發了瘋的尋找著那個原作者。
只是,這事畢竟不能發動全省的警力。眼看九月末即將結束,上帝之帖的原作者風無忌,卻是遲遲沒有被找到。
而圈內,開始流行起那一副上帝之帖的拓本。不管是真喜歡書法,還是為了逢迎老書記張為民,一個個都來張書記家裡拓印。後來,張書記怕真跡受損,偷偷的把上帝之帖藏了起來。
一時,圈內上帝之帖的拓本開始急速升價。各個政府要員,都是以擁有上帝之帖的拓本而感到自豪。
政府大樓里,擁有上帝之帖拓本的要員,這一段時間都是趾高氣昂。而沒有上帝之帖拓本的官員,這一段日子都是緊鎖眉頭。
這樣一來,整個江海政府大樓里的要員,江海政界的大小官員,更是發了瘋似的原著風無忌。
眼看,明日即將是九月末的最後一日,陽光都是柔和了許多。
風無忌熟練的在駕校里練習完了最後一趟車,熟練的踩下剎車熄了火。經過這些日子的學習,對於開車風無忌可謂是得心應手。
作為一代暗器高手,手腦的靈活度自然是別人無可比擬。一旦上手,風無忌開車可謂是飄逸,急轉彎漂移樣樣都會。方向盤在風無忌的手中,就彷彿已經和他成為了一體。看上去,有點兒車人一體的感覺了。
走進駕校校長辦公室門前,風無忌敲了敲門。而後,禮貌的站在一旁等待著。
奈何風無忌耳力極佳,辦公室里傳來了一陣悉悉索索穿衣聲音。男人的大口呼氣聲,還有女人的嬌喘聲。
風無忌知道,這是校長下班前又在進行日常活動。笑了笑,感嘆了一句:「果然是有事秘書干,沒事幹秘書啊。」
「進來吧。」兩分鐘后,辦公室的大門緩緩打開。駕校校長的秘書尚曉紅臉上腮紅之色還未褪去,打開辦公室大門,有些羞赧的站在一旁。
風無忌嘿嘿笑了笑,而後走進去,看到坐在椅子上強裝鎮定的禿頭校長,開口打了一個哈哈道:「校長,又在上曉紅?」
不得不說,尚曉紅這個名字,簡直取得是太到位了。她的爸媽,似乎早已經算到了尚曉紅有著這一日。
辦公室的尚曉紅,那一道腮紅之色更加濃郁了起來。而禿頭校長卻是強裝鎮定的咳嗽了一聲,開口道:「你今天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
「反正,不是搶著和你上小紅。」風無忌哈哈一笑,而後開口正色道:「來和你告個別,我感覺我車技已成。駕照什麼的,都已經辦好了吧,拿來吧。」
禿頭校長微微一愣,而後看向了尚曉紅開口道:「小紅,風先生的駕照都辦好了嗎?」
「辦好了。」
尚曉紅走過去,打開抽屜,而後取出了早已經為風無忌辦好的駕照,。而後,低眉順眼的送到了風無忌身前。
風無忌接過了自己的駕照,而後沖著禿頭校長邪惡的笑了笑,開口道:「沒事了,您還是接著上曉紅吧。」
丟下這句話,風無忌轉過身大步走出了駕校校長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