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哪裡來的小奶狗
第3章 哪裡來的小奶狗
「在現代沒有家人,在古代也不能感受到親情……也是絕了。」臉上不經露出了苦笑。
當眼睛緩緩閉上時,一陣記憶就此湧入。
自她記事起五歲,父親酒鬼便打死了母親,自己也被酒鬼丟進了福利院。
原以為福利院里會比在那黑暗的家裡好些,卻不料表面上的福利院會將10歲以上的孩子都給賣了。
好在自己從小獨立聰明,偷偷溜出福利院,轉眼就去警察局,始終也忘不了院長被押進警車時,死死瞪著自己的那一眼,眼睛裡布滿了血絲和憎惡。
之後就被叔叔收留,從讀小學開始就有了一個商業頭腦,用低價買來的小零食,高價賣給幫里,懶得去買的人。初中時期就在男女生宿舍賣面膜煙這一系列的東西。還沒報恩叔叔就去世了,從高中起就再也沒人要他,但因為以前賺的那些錢才可以換來高中寧靜的生活。
高中還沒讀完,她卻選擇了打工,在工廠接觸針線活后發現自己對真相的熱愛。
通過自己的摸爬打滾,人際關係坐上了首席設計師的位置,而又在自己單身40歲的那一年因為工作猝死而到了現在。
等到再一次的睜眼時,雞也剛好啼叫起來,自己爬起床來迎接第二天。
這一次不再像是像第一天那樣看的花一樣繁茂,既然花都快沒了,那乾脆全都鏟了吧,之後改種成菜類多好啊。
說著就把花兒都剪了,包好之後上鎮去了。
這次的花束因為有昨天的宣傳,不到幾下就被買剩一束。
一心想著想要快點回家,不知道要怎麼辦。
扔了?怪可惜的。送人?送誰呢?
一路邊走邊想剛好路過一輛馬車,心情一激動就直接把花扔到馬車裡面。
馬車裡的人用手接住了花,還以為是飛鏢一類的東西,掀開子之後往窗外看了一眼。
看著葉安意,葉安意輕輕點了一下頭。
馬車上的人,一襲白衣,腰間佩玉,拿著一把黑色的扇子。
里裡外外都透露著仙氣。
自己也學著外面的人輕輕點的一下頭,示意自己接下了花束並表示感謝。
放下帘子之際,坐在馬車外面的侍衛便走了進來,行了個禮問,擔心地問:「主子,發生了什麼?」
他乃是天海候,名曰簫凌絕。戰無不勝,忠心是日月可鑒,百姓們對他的愛戴,遠及於皇帝,皇帝和朝中臣們也因此紅著眼對他十分忌憚。
蕭凌絕看著手中的鮮花,輕輕搖頭:「沒什麼……沒有刺客。」
侍衛聽了之後也點了頭,行了禮又走了出去。
他回想起剛才的場面。
「雖著素衣,卻還是蓋不住美麗……再一看,眉眼間竟有幾分像宰相夫人……」
再聯想起來,心裡還是否定著,不可能是葉安意,宰相府滿門都被滅了,當時我到場的時候她已經……
想著臉上不知為何露出了苦笑。
天邊的一縷破曉變成了瓦藍。
才剛一推開門,一陣血腥映入眼帘。
院子里一顆鬱鬱蔥蔥的樹下躺著一個渾身是傷的男人。
葉安意一眼就認出這不是昨天馬車裡的那個人嗎?
「什麼……狗血劇情?」她不禁感嘆,心裡一直叨著。
別人家那個女主角會醫術,我會嗎,我不會。
邊想著邊立刻把門給關了,可是又礙於良心過不去,最後還是把它給拖進了屋子裡。
他不再像昨天那一襲白衣一樣的仙,而是今早的一黑衣的狼狽。
她喉嚨滾了滾,手微微顫顫的解開衣服,生怕碰到什麼傷口。
當解開衣服的那一刻,看見了一個小刀口,這才知道那衣服上的鮮血不是他的。
面對著這樣一具有形有肉的軀體,自己沉著冷靜,絲毫不留戀。
自己在闖蕩的時候,看過的肌肉還不多嗎?多的去了。
清理完傷口包紮之後,端著一盆血就走出去了。